“手误。”萧舒月面无表情地回应,两指在君北寒的伤口里搅来搅去。
孙府医站在一旁,眯了眯眼睛,他看着,怎么那么像是公报私仇呢?
从他的角度看,萧舒月是在君北寒开口之后才暗搓搓地加大了擦拭伤口的力道,按照正常情况,根本用不着这么大的力气。
这是,吃醋了?
这一瞬,孙府医突然觉得,这个一向没什么人气儿的铭王府,似乎变得有趣了呢。
但,君北寒的心情就没这么美妙了。
他冷着脸盯着萧舒月看,可萧舒月压根儿不看他,只盯着他的伤口看,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想把萧舒月踢开。
然而,他的腿刚往后缩了一下想发力,萧舒月就指尖向下,直接按了下去。
“嗷……”君北寒疼得牙齿都打颤了,又硬生生忍住,只嗷了一声就为了维持形象停住了。
但冷汗,还是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萧舒月愣是头也没抬,眼睛压根儿没离开伤口。
君北寒气得直喘粗气,他瞪了站在一旁的夺命一眼:“燕儿呢?”
“扔出去了。”夺命面无表情地回答。
君北寒的脸直接就黑了,他缓了口气,刚要说话。
萧舒月就已经不耐烦地开口:“好吵,把他敲晕……”
“你敢!”君北寒瞪眼。
萧舒月不看他,只看了夺命一眼:“为了他好。不然,我没办法专心治伤。”
君北寒冷哼一声:“哼,夺命不可能听你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就耷拉了下去。ΗtτPS://Www.sndswx.com/
夺命托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脑袋平稳地放在枕头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以了。”
萧舒月叹为观止。
打脸来得太快,堪比龙卷风。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叫夺命的虽然跟个重症面瘫似的,但是,他一心为君北寒好。
甚至可以为了君北寒好,一巴掌把他敲晕。
这么硬汉,她喜欢!
如此一来,她不由得多看了夺命两眼。
夺命单手背后,冷酷道:“别看我,看伤。看也白看,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孙府医在一旁,早已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萧舒月气得咬牙,好想自戳双目!
她气鼓鼓的,谁也不看,专心擦拭伤口,然后缝合,包扎。
终于处理完之后,萧舒月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孙府医一眼:“你和这个我注定得不到的男人守着。闲杂人等不准进!不然,伤口容易感染。你们俩接触他之前,也要用盐水洗手,明白了吗?”
“嗯嗯,明白了。”孙府医连声附和。
萧舒月恶狠狠地瞪了夺命一眼,大步而出。
她要回去好好歇歇,美美地睡一觉!
然而,往前还没走出去几步,她就听到树上有女人在叫。
而且,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柳燕儿呢?
走近了一瞧,好家伙!
一人合抱粗的大树,离地三米多高的树枝上,柳燕儿正死死地抱着树枝喊救命。
啧,好惨一女的。
见萧舒月过来,柳燕儿跟看到了救星似的:“萧舒月,放我下来!”
萧舒月扭脸看向别处,自言自语道:“总听到别人叫我却看不到人,真是咄咄怪事!”
说完,她自顾自往前走,才不管柳燕儿如何叫唤。
回去之后,萧舒月把门从里面拴上,摸到枕头,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舒月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神清气爽。
刚准备下床,那股熟悉的不适感又涌了上来,她拍了拍心口,深呼吸了几下,才把那不适感给压下去。
算算时间,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个多月的样子。
根据她贫瘠的孕产知识,这孩子现在也不过黄豆那么大。
可黄豆那么大的一个孩子,已经拼命向她证明他的存在,还挺神奇的。
萧舒月笑了笑,出门看向院中的大树:“我饿了。”
“等着。”
独活嗖的一声从树上下来,到门口去了一趟,又很快回来。
“你的伤还好吗?”
“还好。”独活别别扭扭道。
萧舒月笑笑,目光落在独活的胸前:“你总这么束着胸,不怕变平吗?”
独活猛地看过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
独活点点头:“你挺聪明的。”
“谢谢夸奖。”
不多时,饭菜送到。
今天的早饭还不错。
薄如蝉翼的卷饼,片成片儿的烤鸭,切成丝的黄瓜,外加红彤彤的辣酱,萧舒月看了一眼,不由得食指大动,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过之后,那股子困劲儿又上来了。
萧舒月揉揉眼睛,觉得自己原本龙精虎猛的,怎么到了这儿总想睡觉?
莫非,是这身体太弱的缘故?
要么,就是孕早期的正常反应?
萧舒月想不明白,也不准备费这个脑筋,接着又准备睡。
她睡觉向来警惕,这还是在现代养成的习惯。
因为职业的特殊,她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要保持警惕,所以久而久之,即便是睡觉的时候周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也能立刻觉察到。
这不,她刚睡着没多久,就觉得有人在慢慢靠近。
虽然察觉到,但她并未睁开眼睛,想看看来人准备做什么。
从这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来看,来的是个瘸腿儿。
这府里的瘸腿儿,暂时也就那么一个。
但君·瘸腿儿·北寒靠近之后,就没动静了。
为了以防万一,萧舒月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她床边不远处的君北寒。
此刻,君北寒半眯着眼睛看她,目光有些不善。
这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被他这么看着,萧舒月觉得很不舒服:“王爷瘸了腿还要出来,还真是身残志坚呢。”
君北寒没接话,只问道:“昨晚,有人刺杀你?”
“这里是铭王府,有人要刺杀我,王爷居然不知道,还真是新鲜。”
萧舒月的话绵里藏针,影射君北寒连自己的府邸都护不住。
可转念一想,兴许,那刺客原本就是君北寒派的。
但,从君北寒的脸上,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想到这儿,萧舒月微微皱眉:“昨晚遭遇刺杀之时,独活就在我旁边。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去问她,偏偏要来打扰我睡觉?”
君北寒神色冷漠:“本王想问谁,便问谁。”
说完,他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萧舒月不禁在心里叫绝。
这男人身形颀长,肌肉比例又好,单单是一个背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然而,美好只是一瞬间,君北寒瘸了腿,走出去的时候他大概是想维持形象,不想走得一瘸一拐,但伤在大腿内侧,为了减少摩擦,他硬生生走成了o型腿。
这走路姿势,活像《举起手来》里面的潘某江。
萧舒月到底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爆笑。
这会儿君北寒才迈着o型腿走到门口,听到笑声,他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看向萧舒月,寒眸如电:“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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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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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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