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月转身,时刻准备撸袖子,却看到骆星楚也站了起来,正看着她。
“笔墨呢?”
“要笔墨做什么?”
骆星楚冷冰冰道:“不是让我题匾吗?没有笔墨怎么写?”
萧舒月怔了怔,咋回事?
“你若不愿意,尽可以不写。不用看萧、秦寺卿的面子。”
她也不确认骆星楚知不知道萧谨言的另一重身份,还是不暴露的好。
“我用不着看他的面子。就按你说的,为增加百余人的收入,做这件事。”
萧舒月高冷地点点头,示意独活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
独活点点头,擦干桌子,把纸铺在上面,用镇纸抹平,然后开始研磨。
骆星楚拿起毛笔,看向萧舒月:“店名准备叫什么?”
“锅里捞。”
骆星楚有点无语:“这算什么名字?一点儿都不雅。”
“开店迎八方来客,不用雅,直白就行了。”
吃火锅不就是锅里捞嘛,简单直白,多好!
骆星楚无奈地叹了口气,提笔写下锅里捞三个大字。
萧舒月看了看,这人的字写得刚劲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
店名写好之后,他又在落款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私印。
写完之后,他收好私印,看向萧舒月,脸上竟微微带了笑意:“你很不一样。”
“你也很不一样。”
明明被她骂了,还帮她题匾,实在是令人费解。
可能是执拗的人,自有一套脑回路?
反正,她是不懂。
这时,骆星楚坐下,瞥了萧谨言一眼:“怎么,你没告诉她吗?”
“还没有。”
骆星楚有点生气:“你是存心看我被骂?”
“那倒没有。只是担心舒月妹妹若是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会影响她的发挥。这样的话,怕不好说服您。”说着,萧谨言唇角的笑都要收不住了。
他绝不会承认,他就是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看自己亲爹被骂,那可太有意思了。
骆星楚冷哼一声,傲娇地别过脸去。
萧舒月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时,萧谨言说道:“没错,就是他。”
萧舒月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伯父,对不住。”
原来骆星楚,就是先太子。他做了太子却无意做皇帝,这才让她名义上的父皇做了皇帝。
“无妨。你的见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坐下吧,我们聊聊。”
暴露了马甲的骆星楚,语气很和蔼。
他看了看萧舒月的肚子:“快生了吧?”
“还早呢,差不多要等过完年了。”
“可你这肚子……”
“我怀的是三胎。”
骆星楚嘴巴微张,好半天才合上。
半晌,他才说道:“我也认识几个大夫,过几天请他们去王府给你诊脉。”
“好,那就多谢伯父了。”
“无妨。你父皇不在了,我也算是替他做些事情吧。”
萧舒月看着他,忍不住问出了盘踞在心底很久的疑问:“当年,您为什么不愿意做皇帝?”
“人贵有自知之明。刚才我所说的很多看法,是因为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人的观念是很难彻底改变的,我也是这些年才没有原先那么固执。一个执拗的人可以做很多事,但唯独,不可以做皇帝。皇帝的担子太重了,我担不起。”
原来,这就是答案。
一时之间,萧舒月感慨万千。
是啊,任何一个国家的强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身处于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一步步的努力,才将它推举到更高的高度。
有这样的一群人,大魏、未来可期。
萧舒月信心倍增。
“伯父,中午我请您吃饭,如何?”
“不用了,不好让你破费。”说着,骆星楚指了指萧谨言,“他升官涨了俸禄,咱让他付钱。”
萧舒月乐不可支:“好。”
她请他们吃的,当然是火锅。
放着他们这两个活招牌,不用白不用。
现在,火锅店一切准备就绪。
放火锅的桌子是特制的,周围是木头,中间挖空,用厚厚的铁皮包裹,底下放炉子,上面放锅。
至于锅,萧舒月让人做了鸳鸯锅和四宫格、五宫格的锅,样式很丰富。
这一次,他们选了鸳鸯锅,要了麻辣和三鲜的锅底,配上各种各样的蘸料。
骆星楚和萧谨言对这样的吃法感到很好奇,等萧舒月示范过之后,他们才动筷子,可吃了第一口,筷子就停不下来了。
三个人,硬是吃了十几盘肉,二十多盘其他的菜。
到最后,骆星楚坐在椅子上,都不想动了。
萧舒月和萧谨言相视一笑。
末了走的时候,骆星楚一再表示,一定会在学子之中大力推广火锅。
萧舒月乐见其成,马不停蹄地让人把牌匾做出来挂上,选在两日后开业,还准备了丰富多彩的充值和优惠活动。
开业这一日,因为事先准备充分外加骆星楚在学子中的大力推广,火锅店桌桌满座。
对此,萧舒月很满意,这一晚,也终于有机会问问君北寒那二十万两银票的事儿。
萧舒月满怀期待地伸出手去:“赈灾完,应该还剩点儿吧?”
剩一点儿就行,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君北寒把自己的手递过去:“没了。就这还差点儿,我还让寇管家当了府里的几样东西。”
萧舒月无力地躺在床上,完了,期待没了。
君北寒轻笑一声,在她身边躺下:“别发愁,会好的。”
萧舒月瞬间来了精神:“你找人打听打听,看还有谁想绑架我?让他们赶紧来,我缺钱!”
君北寒哭笑不得,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胡说。”
萧舒月掰掉他的手,继续献计:“你有什么看不惯的人吗?我去碰瓷。”
“碰瓷是什么?”
“就是讹人,具体操作就是我走到他们身边,故意摔倒。”
君北寒笑着捏捏她的脸:“你这脑袋,整天都想些什么?”
“搞钱呗。”
“放心吧,钱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萧舒月只当他是说说而已,谁知第二天,寇管家就愁眉苦脸地把银票递给她:“娘娘,您劝劝王爷,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发生什么事了?”
“您还不知道?王爷这几日一直在卖库房里的东西,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好物件儿,几辈子传下来的。哪能这么败家都给卖了啊?只有败家子才会卖家当。”
萧舒月倒觉得没啥,总不能坐在金山上要饭吧?
但是,等她去了库房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咬牙切齿:君北寒真是个败家子!
库房里的东西,个个精美绝伦,简直跟她现代在博物馆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这些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
这时,寇管家开始补刀:“娘娘您是不知道,王爷昨天让奴才卖的翡翠树,那可真是好东西啊。半人多高,通体翠绿,还是太爷做官的时候赏下来,又传给王爷的。还有那纯粉色的晶石,那么大那么透亮的一块,足够给您或者即将降生的小主子做头套的头面,就这么给卖了,真是可惜啊。还有……”
萧舒月抬手制止:“算了,你别说了,我心口疼。”
寇管家听话地没有再说,但脸上的表情是滴血一般的心疼。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纠结了好久才开口道:“娘娘,老奴有件要紧的事要告诉您。按理说这件事不该是老奴说,但,老奴想了又想,还是要告诉您。不然,老奴实在是寝食难安……”
“你说。”
总不能是君北寒背着她又养了一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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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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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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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疯了吧,刚穿越就让我挺孕肚嫁人更新,第172章 你找人打听打听,看还有谁想绑架我?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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