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在后背脖子左下方的地方,摸到了枪伤留下的疤痕!
这个时代的萧舒月,身上绝对不会有枪伤。
所以,这具身体,是她的?
萧舒月迅速摸上自己的小腿,果然,那里有被弹片擦伤的痕迹。
这处伤,是在边境丛林中跟穷凶极恶的毒贩交火时留下的。
之前她居然从未留意过。
如此说来,这具身体,竟然是她的!
萧舒月靠在光滑的浴桶壁上,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件事。
既然这具身体是她的,那她是什么时候怀上孩子的?
她明明是开车截下失控的公交车后落入水中,醒来之后就是她和君北寒新婚的当天。
这么短暂的过程,肚子里怎么会有孩子呢?
还是说,孩子早就在她的肚子里了,是她从现代带来的?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的瞬间,萧舒月就狠狠摇头,不会。
在现代的时候,她足以确认,自己不可能怀上孩子。
所以,孩子是怎么来的?
萧舒月迷茫了。
再者,既然身体是她的,为何她会有原主的记忆?
难道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和原主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融合,所以才有了原主的记忆,那问题来了,原主去哪儿了?
一个个问题席卷着萧舒月,她陷入迷茫之中,无法自拔。
这时,君雪琪关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嫂嫂,嫂嫂,你怎么了?”
萧舒月回过神,看向花容失色的君雪琪,冲她笑了笑:“没什么,想事情入神了而已。”
说着,萧舒月话锋一转:“雪琪,拿两面镜子给我。”
君雪琪有点犹豫:“还是、不要了吧?”
“没事的。拿过来。”
君雪琪出去,很快取了两面镜子过来。
借着这两面镜子,萧舒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背。
不只是枪伤,还有一些训练时留下的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的确有点吓人。
还记得那时候训练刚到的特种兵,有愣头青质疑她年纪轻轻又是女人,为什么能做他们的教官?
当时,她的回答简单粗暴:“因为老娘够强。”
而伤痕,是强者的附属品。
数次执行危险级别较高的任务,不留下伤痕是不可能的。但一次次经历,让她逐渐变得更强。
如今回忆往事,明明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恍如隔世。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有遗憾,也有释然。
君雪琪却吓得扔掉了镜子,扑上去抱住萧舒月的背:“嫂嫂,是不是我哥把你打成这样的?我、我回去就告诉父亲,让你们和离!他不能这样对你!”
萧舒月愣了愣神,笑了。
合着君雪琪以为,她身上的伤是君北寒打的?
“不是他打的。”萧舒月解释。
君雪琪抹了把眼泪:“嫂嫂,你别为他说话。不是他打的还能是谁?我真是看错他了,他看着挺像个人的,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变态!”
说完,君雪琪愤怒万分地跑了出去。
萧舒月有心追出去,奈何衣服还没穿,总不好表演果奔,只好作罢。
等她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君雪琪已经不见了踪迹。
料想她也闹不出什么大的风浪,萧舒月也就随她去了。
想到还没跟孙府医说明白,为了避免闹出不必要的麻烦,萧舒月便往孙府医的院子而去。
之前听到无疾的读书声,她就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现在既然这身体是她的,那腹中的孩子就是真正意义上与她血脉相连,她更没有理由要舍弃他们。
虽然她还没搞清楚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但,这不是她放弃孩子的理由。
孩子无需理会父亲是谁,他们只要知道,她是他们的母亲,这就够了。
母亲,还真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呢。
想着想着,萧舒月的唇角,就带上了几分笑意。
对于新生命的到来,她很期待。
现在虽然困惑重重,处境也不好,但不要紧,事情要一件一件去做,目前的艰难险阻算不得什么。
孩子是未来的希望,为他们,也为自己,她义无反顾。
她含笑踏进孙府医的房间,却和正端着药碗的君北寒看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儿?”二人异口同声道。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你先说。”君北寒说道。
萧舒月笑笑,镇定道:“我回来看无疾,准备给他做药膳,过来寻几味药。你呢,你来做什么?”
说着,萧舒月的视线落在君北寒手里的药碗上。
这药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就是原先那些伤,没什么要紧的。是孙府医大惊小怪,非得让我喝这些药。”说着,君北寒端起药碗,豪迈地一饮而尽。
看着那残留的药渣,萧舒月若有所思:“你确定这药是你的吗?”
“还有别的可能吗?这阵子府里喝药的人,只有我。”
萧舒月看向旁边:“孙府医呢?怎么没见他?”
“谁知道呢?我过来就没见他。你要找什么药?我帮你找。”
恰逢此时,孙府医从外面进来,看到萧舒月的时候他刚想说什么,见君北寒也在,瞬间闭嘴:“见过王爷。”
“免礼。药本王已经喝过了。明天就别熬了,本王已经好了。”
孙府医张了张嘴,看看那已经空了的药碗,双眼瞪得溜圆。
“怎么了?”君北寒皱眉道。
“没、没什么。”说完,孙府医心虚地看了萧舒月一眼。
这下,萧舒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表面镇定,心里慌得一比:度娘!度娘!你在哪儿!男人喝了堕胎药会怎么样?快回答,在线等,超级着急!
这个时候,度娘是召唤不来的。
君北寒看了看他们,疑惑道:“你们看来看去,在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孙府医觉得你的伤还得再喝几天药才能好。但是他不敢说,所以才看我,想让我劝劝你。”
君北寒笑了笑:“做大夫的人就是谨慎。我说无事便无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萧舒月声调拔高:“既然受了伤,就是大夫说了算,你说的,算吗?”
君北寒立刻收敛笑容:“不算。”
孙府医拼命低头:王爷,请相信,你绝对是有成为妻管严的潜质的。
之后,萧舒月找了几味适合做药膳的草药,就和君北寒一起离开。
临走前,她特意看了孙府医一眼。
孙府医疯狂点头,表示懂了。他会尽快配药,减轻堕胎药给君北寒带来的危害。
回去的路上,萧舒月一直留意君北寒的动静。
频频看了几眼后,君北寒挺了挺腰杆,侧过身来说道:“想看我随便你看,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萧舒月回之一笑,在心里迅速琢磨,堕胎药应该是对女人才管用,对男人应该是没什么用的。
可是药三分毒,就算对男人的身体不起作用,只怕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所以,这药的影响会是什么呢?
她对这个不大精通,回头得找个机会支开君北寒,好好问问孙府医。
萧舒月正琢磨着这个,就听见君北寒诧异道:“雪琪,干嘛这么看着我?”
一抬头,萧舒月看到君雪琪在面前站着,她气鼓鼓的,跟个胀气的小河豚似的。
萧舒月还没来得及问,君雪琪已经蹬蹬蹬跑到君北寒跟前,两手叉腰,仰脸看着君北寒,小脸涨得通红,却毫不畏惧地死盯着君北寒:“你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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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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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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