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摇摇头说:“他从学会走路开始,就备受周围的人喜爱,小学就有小女生给他写小情书,到了初中就更多了。”
“哇~”两人异口同声惊叹着。
“初中有一年,我忘了是初几了,就因为他替一个被欺负推到的女生捡起书本,扶她起来,那个女生就喜欢上他了。”
“这是得多优秀啊,就扶了一把,就喜欢上了?”颜瑾挑了挑眉问。
“那个女生,长得不好看,又胖,性格内向,胆小自卑。”
“所以她是觉得柏阳那么优秀,还是第一个不嫌弃她,帮助她的人?”果琉璃问。
“她问柏阳,不和大家一样讨厌她吗?柏阳说不讨厌,还告诉她,做好自己,不要去在乎别人说什么、怎么看,自己开心最重要。”
“没想到柏阳还挺会撩妹的嘛!”颜瑾开玩笑着说。
“后来,她常常来找柏阳,给柏阳买各种吃的玩的等等的礼物,一开始柏阳也没所谓,只是后来,她买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贵,柏阳就劝她,别再乱花钱,她说没关系,她心甘情愿,依旧买着。”
“我觉得这个女孩挺好的,遇到值得的朋友就愿意付出一切,就像我们一样,嘿嘿……”果琉璃说着傻笑了起来。
花溪宠溺地瞟了瞟她,又接着说:“有一天,柏阳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摔了她给她的礼物,还说讨厌她,不想再见到她,让她别再来找她。”
颜瑾表示理解,说:“其实,柏阳也是为了她好吧!毕竟那些礼物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但是第二天,那个女孩自杀了,从教学楼跳了下来。”
“啊?!”
颜瑾、果琉璃两人顿时倒吸一口气,惊讶得瞪大双眼。
“柏阳亲眼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她。”
“那柏阳一定受了很大的刺激吧。”
颜瑾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心脏抽痛了一下。
花溪点点头,“女孩的妈妈闹到了学校,当众将她的日记本摔在柏阳的脸上,用狠毒的言辞羞辱谩骂他,还说他不识好歹,摧毁了她那脆弱真挚的心,说他的心是黑的,长着这张脸就是祸害人间。”
果琉璃同情地说:“女孩的妈妈一定是伤心极了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顔瑾心里苦笑了一下,人有时做的事情,都自以为是为了对方好,却不曾想原来对他人来说是一种伤害。
“后来,柏阳看了日记才知道,她送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是女孩的爸爸去世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那是她和爸爸一起做的,却被柏阳摔碎了。”
“她大概是觉得这个世上除了爸爸,没有男生会喜欢她吧!遇到了柏阳这个唯一对他好的,才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柏阳,可没想到……”颜瑾伤感地说着。
果琉璃叹了口气,接颜瑾的话说:“没想到柏阳会亲手摔坏,还对她说,讨厌她,不想见到她……这对她来说得受多大的伤……”
“但由此,柏阳也受了伤……”花溪扯了扯嘴角说:“那天之后,他就开始抑郁了,你们可能没注意到,他脸上有条疤,刚好被眼镜框遮住了。当时他想毁了自己,毁了那张脸,狠心地用刀划伤了自己的脸。”
“啊!这,这怎么下得去手!”果琉璃拧着脸说。
“还好,才划一刀,祁伯母就发现了,及时阻止,但始终阻止不了他心中的伤痛。从此,他看到女性就害怕得浑身发抖,除了祁伯母,任何女生接近他,他都会慌张,嘴里胡说着,不让别人靠近他,否则会害死别人。”
听到这,果琉璃心疼地酸了一下鼻子。
“真傻。”顔瑾咬着唇捏了捏拳,心脏不禁抽搐了一下。
“不过后来,看了许多心理医生,也好了点,至少在人群中见到女性不会反应过激,但独处还是会害怕。还有,你们知道吗?即使他脸上有疤,看上去还是很好看,所以他把那头乌黑飘逸的短发剃成了寸头,带上了厚重的眼镜,一直尽力丑化自己,变成一个普通的人,让别人忽略他的存在。”
“真是苦了他了……”果琉璃满脸同情道。
顔瑾甩了甩头,暂时把混乱的思绪甩开,露出轻松的表情,叉着腰说:“可惜了这么一位绝世大帅哥!不过现在还真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所以现在,你们理解了吗?”花溪问。
果琉璃点点头,颜瑾又一脸疑惑地问:“那,这件事是发生在凡蔺的吗?”
花溪摇摇头说:“以前是在老家由爷爷奶奶照顾的,后来才转校到凡蔺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以前的长相?”果琉璃好奇地问?
“难道我还没看过相片吗?”
“谁给你看的?!”顔瑾一脸兴致地看着她。
知道顔瑾是故意问的,花溪无语的冲她翻了个白眼,刚刚还替她骂了祁炎夕,现在又拿他来调侃她。
颜瑾调皮地晃着脑袋吐吐舌,撅起屁股就迈着步子跑走。
但转身瞬间,她眼底瞬间升起了一层泪水。
大概青春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循着相同的定律,谁都会经过,同样的是年龄和地点,不同的是经历和伤痛,但愿各自都坚强起来,明白成长的坎坷道路上青春所牺牲的价值。
祁柏阳是这样,尤尤也是这样。
……
吃过早餐后,颜瑾和果琉璃出了食堂。
在通往教学楼的林荫校道上,两人相互打闹追逐时,遇见了一星期不见的苏默风。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默风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那张熟悉的脸,笑容还是那么有感染力,让他的心情不禁清朗了起来。
不过,能见到她这样的笑容少得屈指可数,想必现在她的心情一定和今天的天气一样明朗。
与苏默风的视线对上,颜瑾也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上前,只是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立在原地看着他。
不愿破坏气氛,果琉璃偷笑着悄悄走开。
柔和的阳光穿过树上的枝叶稀稀疏疏地落在地上,也落在了他的肩上。
肩上反射的柔光打在他的脸上,令他多了几分朝气。
原来,他还可以这么好看,真让人迷醉……
原以为他会因病而憔悴,现在看来,精气神还不错。
“你好啦?”颜瑾露出洁白的门牙笑着问。
“嗯。”
“那个……那天,谢谢你。”
苏默风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舍不得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嘴角也不觉微微上扬。
颜瑾突然愣住,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明朗的微笑。
那一瞬间,她的心跳突地像是要蹦到了她的喉咙,又在下一秒漏了一拍。
天呐,一个男生笑起来怎么能那么好看!
“那你要怎么谢我?”
“啊?”
颜瑾一脸懵逼地被他那依旧没有起伏的音调从花痴中拉回,见他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她眨了眨眼,捋了捋思绪,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什么情况?
病了一个星期,连画风都变了?
她怎么感觉这不是她所认识木头般的苏默风了?
完全适应不过来,她脑子一片空白地回答:“我,我,我不知道。”
“那就留着,以后再用。”
“哎?!”
突然,颜瑾的手臂被一只手抓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拽着跑进园林小径。
苏默风发怔看着被拽走的颜瑾,反应过来欲上前去,却突然被喊住。
“格睿!”
见到许久不见的心上人,施雨娜抱着书本,满心欢喜地跑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苏默风看了看她,点头道,“你好。”
“你怎么样了?听说身体不舒服……好像还憔悴了些。”
“我没事。”
苏默风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眼神却一直关注着颜瑾和那个把她拽走的男生消失的方向。
“没事就好,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
“那,快上课了,我们一起走?”
“你先去吧,我还有事。”
“哦……”施雨娜垂了垂脑袋,“那下课后一起吃饭吧?”
……
见没人回应,施雨娜抬头,才发现面前空无一人,四处张望,苏默风早已不见踪影。
“哎?!”
……
“你放开我!”
“你干嘛啊!”
“祁炎夕!”
不顾颜瑾的挣扎,祁炎夕硬是将她拽到没人的地方,把她按在树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昨晚散步的时候你们聊了什么?为什么回来就开始改变态度,说好的同一条站线,怎么现在又对我爱答不理了?”
十分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她使劲挣扎,但没他力气大,毫无半点效果,便放弃挣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抿了抿嘴,声音低沉地说:“你放开我。”
“你回答我就放开你。”
“你先松手!”
“你先回答!”
“哎呀!祁炎夕!”她再次失去耐心,急得直跺脚。
又被她可爱到了,他勾了勾嘴角,却还是一脸认真,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白了他一眼,看着头顶上的树叶,破罐破摔地说:“行吧!那就这样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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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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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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