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川一愣,止了脚步,拉着朝清窈的手也松了下来。
“神医说的有理,是我思虑不周。”
“此事,暂且不要告知任何人,等洛柏完全恢复后,再另做打算。”
有些东西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太早公布,防不住别人的算计。
“如此也好。”
王洛川突然后退两步,双手合拢,深深的对着朝清窈鞠了一躬。
“多谢神医相助。”
“莫要再谢了,都谢上了好几回,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辰王府了,劳烦王公子派人告知我那两位随从一声,就说我在府外等他们。”
“恕不远送。”
朝清窈微微点头,以示礼数,转身潇洒离开,不带走一点云彩。
王洛川站在原处,又一次勾起一抹笑意,手中折扇再次摇起。
“真是个有趣的人。”
瞧着人越走越远,王洛川,手中折扇一收,大摇大摆的,往竹林深处走去。
……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该去找奶宝的,看来,今日是不大可能了。”
看到翻雪同红镯一起出来,倚靠在门旁双手抱胸的朝清窈,有些许的失落,只是仍旧打起精神。
“神医,王大公子,病情如何。”
翻雪一上来,便问这种问题,先前朝清窈提醒过王洛川,现下要是告诉翻雪,那岂不是自己先失信。
这种勾当,她才不干。
“回府吧,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是。”
朝清窈不肯答,翻雪也不敢再问,反正还有权锦奕在,总有法子,问出个所以然来。
“走,上马车。”
才迈出去一步,红镯便凑到了朝清窈的身边。
拉了拉朝清窈的衣袖,朝着朝清窈眨巴眨巴眼睛,朝清窈了然。
“红镯,我听闻这市集有一家糕点很是好吃,你去街上买一些来吧。”
“神医,我们可以路过,不必让红镯姑娘亲自前去。”
“红镯在我身边,也懒惯了,寻常没什么事做,再说,王爷不是还等着我回府嘛,不必浪费这个时间了。”
朝清窈都这么说了,翻雪也没办法,只得答应。
“去吧,买多些吃食,胧月楼还有些孩童,顺便给他们送些,生了病,很是可怜。”
“是,神医。”
红镯目送朝清窈上了马车,见马车走远,这才往反方向走去。
“哎,总算可以见着小公子了,出来一趟,太不容易了。”
王家的马车行到辰王府门外停了下来,车夫亲自搀扶着朝清窈下车,目送朝清窈离去时,那车夫竟同王洛川一般,深深鞠了个躬。
这一幕,翻雪属实好奇极了,王家的人,哪怕是下人,都自有一份傲气,从不与人争执,可若是争执,却也从不认输。
究竟朝清窈那日是怎么救了这王洛柏的性命,连车夫,都对朝清窈这般恭敬。
这一疑惑,自然传到了权锦奕的耳里。
恰巧此时,南景煜和权沐辰二人,为了四国大宴之事上门讨教,权锦奕不会放过此等机会。
“于四国大宴,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多谢皇叔指点,如此一来,侄儿也明白的差不多了。”
“不过,本王倒有一事不解,二位可做解答?”
“这天下还有皇叔不解的事,连皇叔都不知晓,侄儿怕是更不知晓了。”
权锦奕忽视权沐辰的自谦,开口相问。
“本王听说,那日胧月楼前义诊,王洛柏正好发了病,本王听说,他那心疾每每发作,都需太医在旁以银针医治,方可止住,可这神医曜清,究竟是怎么做到,不用银针,也止住了心疾,救了王洛柏一命,本王很是好奇。”
“二位之前可都见证了这一幕,可否讲给本王听听。”
南景煜眉毛一挑,心生一计。
好不容易见着位合心意的美人,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于是乎,不等权沐辰回答,自顾自的,就将那日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还以龙阳之好标榜朝清窈,妄想日后朝清窈医治权锦奕时,权锦奕能避的远远的,两人之间,切莫再有肌肤之亲。
“这嘴对嘴的法子,本王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要不说是神医呢,神医自有自己的医治法子。”
“哈哈哈哈,当日小王还以为,神医这是看王家大公子模样生得好,故意占了便宜,没想到还是救人之用。”
“辰王日后若是得医治时,可要小心着些。”
“五皇子多虑了。”
权锦奕的脸越发的黑,权沐辰先看出不对劲,赶紧拉着南景煜告辞。
“那什么,皇叔,侄儿还要继续去忙四国大宴之事,就先告辞了。”
“五皇子,一起走吧。”
“告辞。”
出了房门,南景煜远远瞧见朝清窈刚从府外回来,手中折扇啪的一下收了回去,轻拍权沐辰的肩膀。
“从未来过辰王府,没想到,这里的景致极好,三皇子先回府,小王先去领略一番随后回来。”
权沐辰看了南景煜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去,瞧见那一抹绿衣身影,当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那,本宫就先走了,五皇子可别忘了时辰。”
南景煜摆了摆手,桃花眼勾起,单手背在身后,径直往朝清窈走去。
朝清窈这会,因着心情极好,一路走来,哼着小调。
“这是什么小调,为何在下从未听过。”
这声音耳熟的很,朝清窈转头,南景煜一身紫衣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手中折扇翩翩,一派风流。
“南公子今日怎么闲来无事在辰王府,莫不是特意来寻我的?”
想着先前给他和权沐辰打的那两针雌激素,也差不多失去效用了,说不准这货就是来找茬的。
想到这一点,朝清窈心生警惕,前行几步,正好走到人能瞧见的地方,假意靠在假山旁,双手抱胸,不让南景煜靠的太近。
这是在权锦奕的地盘,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权锦奕瞧见。
更别说,眼前的人还是个大色狼,自己虽是神医身份,但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是,也不是,不过,姑娘是在躲着在下?”
瞧着朝清窈一脸防备的样子,南景煜忍不住偷笑、
“还是说,怕了在下?”
“怕你?南公子真是说笑,我怎么会怕南公子呢,理应是南公子怕了我,难不成,南公子还想尝一尝这不行的滋味?”
朝清窈的眼睛,往南景煜身下一扫。
南景煜吞了口唾沫,后退三步,还用方才的折扇隔开了自己同朝清窈。
“此事,小王还未同你算账,你倒是先提了起来。”
“那南公子,想怎么同我算账,若是我没记错,可是南公子先得罪我的,要真追究到底,确实一针还不够,既然如此,多打几针,也好了了你我之间的恩怨。”
一听这话,南景煜又后退三步,正欲说话,脚下一滑,直往身后摔去。hτTΡδ://WωW.sndswx.com/
朝清窈一看,习惯使然,伸手拉住,却不想,南景煜直接将朝清窈带到了河中。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命。”
朝清窈忙游上去,腕着南景煜的脖子,妄图将人拖上岸,可一站,却发现,这水才到自己的膝盖。
朝清窈无语的看了还在拼命挣扎的南景煜一眼,手一松,自顾自的爬上了岸。
“唉,唉,南景煜,你站起来看看。”
南景煜一愣,不再挣扎,低头一看,一脸尴尬。
“咳咳……小王幼时落过水,碰到水,就有些害怕,方才以为自己要没命了,才会如此,姑娘,你且当做没有看到可好。”
“日后再说,去换身衣服,可别染了风寒。”
朝清窈白了这南景煜一眼,提起落在岸边的药箱,赶紧往自己的院子离去。
南景煜瞧着朝清窈的后背,身上湿漉漉,心中暖洋洋。
“丫丫的,今日怎么这么倒霉,碰到这货,简直是八字不合啊。”
朝清窈一路骂骂咧咧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开房门,又瞧见权锦奕一言不发的坐在房中,手中还拿着书卷看着,那态度明显就是在等着自己。
“回来了。”
“王爷,怎么不在房中好好休息,臣妾还想着待会去梧桐院为王爷换药。”
想将身上的衣服换了,可偏偏权锦奕在房中等着她,真的是烦死个人了。
“本王就不能等你嘛?”
“听起来,王爷似是心情不好,可是谁又惹到了王爷。”
朝清窈也不想坐下,只好站在一旁,想方设法的先将权锦奕赶出去再说。
“这天下,谁能惹本王。”
权锦奕这才抬头看向朝清窈。
却见朝清窈浑身湿透,头顶着几缕苔藓,发丝全黏在了脸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去王家时,一不小心摔在了河里?”
“一不小心摔在了王府的河中。”
“笨。”
权锦奕又拿起手中的书,细细看了起来。
见朝清窈还傻站在那,十分无奈。
“还不快去换了,难不成,等着本王给你换嘛,若是惹了风寒,之后怎么给本王医治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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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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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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