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错,幸好没有空欢喜一场,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他要解除契约不表示解除跟他之间的婚姻关系,而是要把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要是没有那样的把柄再他手上,绝对二话不说拒绝他,但他偏偏就是有。
如果她不同意,樊纪天就不会告诉她害死母亲的那个人是谁,他,真的好奸诈。
“你根本是计划好的对吧?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在宴会上,那个开口闭口说要杀了你的那位先生的感受了,因为你就是这么可恶狡猾的魔鬼!”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控制不住的小手,冲动的过去打上那张嚣张跋扈的嘴脸,这巴掌不轻没有留下一点面子给他,在樊纪天毫无防备之下狠狠地甩了上去。
樊纪天没有一时的动怒,沉静的反应令人不敢相信,没想到,他连被打都能够保持的这么平静真是不容易,她也不是第一次打过他了,记得上一次是因为他不留情面砸了母亲的牌位,气得她一时冲动的当下甩了他一巴掌。
又一次不痛不痒的一记耳光打在樊纪天脸上,他这次不可能会让着她了,她这么做反而会让他的计划更快进行。
“竟然妳这么不想,那我也不免强妳,别装得一副自己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自己也不过如此。妳就好好的养伤,乖乖地走完这五年的契约,日子是很快地,等五年一到妳也就自由了,但我不能跟妳保证,这五年的路走的会不会很顺。”樊纪天说得很自然,明明话中有意,却可以讲得这么轻松自在,他的心铁定是黑的!
樊纪天讲完后,再一次转过身,这次他不停住脚步,朝向医院房门走着。
他的无情,像是绑架了她的未来之路,这种卑鄙的手段让她陷入万丈深渊,原来的期盼变成绝望。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她原以为的想法完全破灭了,要想逃出樊纪天身边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早就想过了,要把她留到最后一刻也让她离不开的计谋。
奸诈!
不能让这种人得程,活得这么久从来没有想过自杀这两个字,以前总是取笑那些总往自杀去想的笨女人,他们总是拿家庭的不幸而选择自杀,拿爱情的遭遇选择自杀,当时她真的觉得他们真是笨的可以,活该。
现在,感同身受了,那些痛苦的人是因为什么而选择自杀这条路,就是因为被环境逼得喘不过气,被各种原因让自己完全失去活下去的勇气而做出的选择。
真的懂了!
“砰!”
“姚若馨,我让妳把它放下!”樊纪天没料到她会来这套,见她干脆的打碎了吊在她身旁的点滴瓶,那道声音一响,他警觉性的转过身看去,随后加快脚步的走过“放下!”
姚若馨这下真的把樊纪天惹毛了,但她才不怕,因为现在的她将要告别,去天堂找母亲去了,他要生气就让他气,反正现在不管怎么样,她就是不愿意妥协了!
平时最怕痛,就连打针也有点怕,现在又要自己往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块肉,想想都觉得好可怕,在樊纪天面前装得一副不害怕,竟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就别反悔,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她的手在颤抖,不自觉的晃动,拿了碎掉的玻璃片靠近自己的右手腕,闭上双眼忍住那带来刺痛的触感,当她勇敢的睁开了眼,不理会樊纪天的劝告,那白嫩的手腕上流下一滴滴的血迹,好痛真的好痛。
“想死,没那么容易。”樊纪天原来还很慌乱,但亲眼见到最痛恨的人要决定死在自己眼前,那种感觉他很享受的模样,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做法,他笑了,用一种瞧不起她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是在享受,不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亲眼目睹她自杀的一面。
痛得快昏了过去,站在眼前的男人对着她冷笑,那双令人惶恐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就此死去。
所有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这可笑的自杀或许成功了。
妈妈妳一定很高兴对吧,为了妳选择自杀来去陪伴妳。
“妈,我来了。”
樊纪天保持得很冷静,除了刚才被她一时的冲动吓到过以外,没被她突如其来的自杀给惊愕。
见她整个人昏了过去倒在床沿边,他才决定一步一步地靠近“看来妳这种自杀方式,一百遍也死不了人。”
樊纪天按下床头上方的紧急铃,默默的将姚若馨的身子移动一下,让她完美无缺的躺好在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像是做了个梦,但是很确定那并不是梦。
因为根本没有死。
依旧躺在这无人空荡的病房里,当她睁开眼的那一刻,真的要崩溃了,樊纪天像是阴魂不散的纠缠,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她。“妳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孩,自己的妈妈都被人给陷害了,不帮她找出犯人也就算了,自己还这么不争气的想自杀,看来妳真是有脸了,有脸去见妳死去的母亲一面。”
视线越来越清澈,樊纪天那张欠揍的嘴脸深深的浮现在眼前,他在笑话她,没有同情,而她就好像是个傻子一样,以为这样做他会多一分抱歉什么的可惜没有。只有笑,他那鄙视的眼光让她浑身不是滋味,他那贱到骨子底的语气让她恨不得杀了这个人。
她攥紧着拳头正要起身坐稳时,他一下子就将她用力按住,右手上被包扎好的绷带伤口还在痛楚之间她强忍着不吭声直到他终于松了开。
她全身没有半点力气,他要怎么做就随他,她好累,没想到自杀是这么艰难的事,没有成功还要被这样的恶魔取笑!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痛?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
忽然,樊纪天笑得好奸诈,那声音真的好像恶魔在笑的声音,令她毛骨悚然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打甚么主意,他已经把她弄得头晕目眩不知所措逼得生不如死。
“哪天我腻了自然放妳走,不过我不能保证是什么时候,最快或许是三年,最慢也许是八年,最坏的打算,除非我死否则妳这辈子别想走。”当话一讲到最后樊纪天的声调明显得激动。
好,完美的计划,不得不佩服樊纪天做事情十分果断,他说得出做得到,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递上一份合约扔在面前。
“妳要是同意的话就以樊家少奶奶的身分跟我过一辈子,这份合约我可以在这里撤毁掉。”那是之前他们签过的合约,在这份合约上写的条件很清楚,五年之内她的身分一直是樊纪天的妻子。
如果是无条件的交换,她当然会很乐意他把他们之间签下的合约撕掉,可是并没有,只要她一同意这件事,他就会马上解约,而她就得付出更残酷的代价。
如果她不同意亲自将合约撕烂了,那合约依然会存在的,像樊纪天这种狡猾的人一定有备份在身上,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还有要是她不同意,樊纪天更不可能说出害死母亲的凶手是谁。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做我樊纪天的妻子这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怎么妳很嫌弃的样子?”他的语气在自己夸自己,真的很多女人想高攀上这位贵公子,有钱、有房、有车,又是公司最高阶的职权,这哪个女人会不要?看来只有傻子不要。
该认了,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完全没办法查出杀害妈妈的凶手,没有权利,就算扔出一大笔钱找征信社的人去查这件事未必会有消息。
心里很明白,能够让一辆游览车突然发生恐怖事件这是普通人没办法做到的,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弄这一切。比方说方钧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还活在人世,这一定是有人这样帮他,目的就是不让他抛头露面。
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把妈妈给害死,其它的真的不能再想,刚才真的好傻又天真,以为自杀就能解决一切。仔细思考起来,要是真的就那么死了,不想了解真相,那么凶手不就能在外逍遥法外了。
不能,她不可以这么便宜那个杀了妈妈的凶手。
“没有的事,你常跟我说女人是善变,什么情况都能忽然变一个样,嫁给你怎么会痛苦,应该是幸福才是。”
她的心如海底针,完全摸不着地,到底该不该说这句自己也迷茫,之前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派上用场了,可是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对着他说。
“听妳这么说是同意了?”
还能说什么,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只要他立刻说出杀害妈妈的真凶,其它什么都无所谓。
默认的点一下头,同意这两个字,说不出口。
感觉自己彷佛一只被追踪的猎物,没有自由,时时刻刻等待着被捉捕。
“妳很聪明,这份合约是备份的,妳放心,真正的我会按照我们的约定走。”
幸好没傻到在樊纪天面前撕掉合约。
她抿紧了嘴唇也咬紧了牙齿,脸上装得一副镇定的模样。
不去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只要他说出真相什么都没关系,是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害死我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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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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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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