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山脚,人却不见踪影。
冯钰安把车挨着谢闪的车停下。
刚给车门解锁,苏莫奈紧跟着就下了车。
下车后,苏莫奈看着谢闪给的地址,正皱着眉沉思,对方就发了语音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依稀可闻几声男人的呼痛和求饶声,要死不活,像是被折磨的不轻。
苏莫奈皱着眉,语气有些急:“别打晕,把金妙妙她爸和她弟留着,made,我必让他们怀疑人生!”
“没敲晕。”
谢闪抽空把金妙妙扶到墙角,喘了口粗气。
“你们顺着我车停的地方上来,一条直路,遇到分叉口后直接左拐进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走一段就能看见一个废弃的工厂。”
“行。”
苏莫奈挂了电话,跟着冯钰安一起,按照谢闪说的连走带跑,不出五分钟就找到了他所说的废弃工厂。
这地方倒是隐秘,一般人看景都直接上山,也鲜少会被发现。
那工厂的门是半开着的,锈迹斑斑,门边还掉了一大块铁锈,大有被历史轻抚过的痕迹。
看样子,那门应该是刚被人用蛮力给撬开的。
苏莫奈顿了一瞬,将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对着里面照了照。
很快,潘与懿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宝贝别照了,赶紧进来。”
“来了。”
苏莫奈就站在门边,听见声音确定了地方,她想都没多想,直接就从门里边钻了进来。
谢闪和潘与懿就在门边站着,看见苏莫奈来,还让了位置给她。
地上,乌压压的躺着几个男人,七扭八扭的瘫坐一团,各个都面露痛苦。
苏莫奈却没工夫管他们,举着手电筒在谢闪和潘与懿身边看了个遍。
谢闪知道她在看什么,踩在一片杂草地里,他高贵的跟什么似的,缓缓伸出手朝不远处的拐角指了指。
“人在那儿。”
苏莫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虚晃的人影。
踩着身下几个男人的手指跑过去,苏莫奈眼圈都红了:“金妙妙?你听得见吗金妙妙?”
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苏莫奈吸吸鼻子,调整心态,放宽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拿出医学生该有的素养,她迅速抬手叫来冯钰安,思路清晰的吩咐:“你打开手电筒,站我边上,别离太远,照着金妙妙,然后别妨碍我。”
说完,她就上手给金妙妙做了一个简单初步的检查。
其他问题倒是没什么,她身上,那些划伤都是小问题,主要的伤口在头顶。
创口直径大约五厘米左右,血流的有点多,创面是显而易见的钝器伤。
“冯钰安,你先送人去医院。”
简单的检查过后,苏莫奈在冯钰安的帮助下扶起金妙妙。
冯钰安接到命令,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和不正经,抱起金妙妙转身就要走。
走到门边,气不过又回来狠狠踢了地上一个男人一脚,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老大,千万别放过这群人渣!”
“不用你说。”
欺负金妙妙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尤其是那种屡教不改的傻逼。
“闪哥,关门。”
冯钰安前脚刚踏出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身后就传来了苏莫奈语气森然的命令。
那些男人的结果,几乎可以预料。
苏莫奈这次是真的发了大火了,他们那些人不断条胳膊,都走不出这扇铁门。
走出的第五步,身后就已经开始有求爷爷告奶奶的声音不断传出。
听着铁门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冯钰安挺直背脊,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当年,他是被霸凌的对象,被苏莫奈解救后,跟着他们走南闯北,每次有这种动手的环节,他大多数时候只是在一边做一个观望者。
他不想自己也成为可恨的施暴者,可今天,听着身后不绝如缕的惨叫,他头一次觉得,这么大快人心。
——ʒ——
把地上的一群男人揍到昏厥,苏莫奈眼睛都杀红了,要不是潘与懿提醒,金妙妙那该死的爹大概已经离断气不远了。
舔着下唇慢慢站起身,苏莫奈转动着脖子,十根纤纤玉指在她的指尖被摁的咔咔作响。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暴力的打过谁。
“姑奶奶,小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
苏莫奈冷笑。
“你他妈这句话几乎每次见我都要说一遍吧?”
“不不不,不是……”
男人被揍的脸肿成猪头,嘴里牙齿掉了几颗,含着一口血水,说话都费劲。
苏莫奈懒得听他废话,等他残喘着爬起一些后,她跟着蹲下,一把扯住他那一头油叽叽的头发。
冷白的月光自天边落下,打在她无情森冷的小脸上,映衬着她眼底缓缓而过的寒流。
此时此刻的苏莫奈,再没了人前的乖巧可爱,整个人笼罩在可怖的阴寒之下,活像个杀红了眼的女魔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竟从苏莫奈的眼底看见了一抹狠厉绝情的猩红。
头发几乎被连根拔起,男人疼的呼痛都费劲,眼圈周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惊吓过后的冷汗。
第六感在他心尖疯狂叫嚣,他甚至感觉自己在直面死神恶鬼。
“怎么?这会儿狠不起来了?”
苏莫奈嗤笑,清冷的气息洒在男人脸上,吓的他身子一阵哆嗦。
不多时,苏莫奈就闻到了一股尿骚,熏人的很。
“呵,怂货,说说吧?这次绑妙妙走,又是打算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嗯?”
“没,没什么……我,我就是,不不不,不是我,是小涛,小涛太久没看见姐姐,想姐姐了,我,我才想带妙妙回去,妙妙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
“去你妈的想姐姐了。”
苏莫奈一口口水喷在男人脸上,手上的力气加大,扯着他的头发站起身,在男人的痛呼下,拽着他的头发,一连将人往后拖了好几步。
“收起你的那些惺惺作态,不说实话,你会比现在惨一万倍。”
“真……真没了……”
男人艰难的喘一口气,头皮上的疼痛刺激得他止不住的发颤。
可这些疼在未知的恐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咬紧了牙根,他深知说出真相,他的下场一定比说假话惨。
“行,有骨气。”
苏莫奈心中冷冷嗤笑,面上更是毫不遮掩的讥讽。
“有本事,你就这辈子都别开口。”
说完,她一把松开男人的头发,转身朝潘与懿伸出小手。
“小懿,刀。”
这玩意儿,潘与懿几乎随身携带,就像谢闪去哪都会在车上放一台电脑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一样。
“别呀!”
男人听见苏莫奈的话,好不容易缓和一些,身子跟着又开始剧烈的颤抖。
那是不可控的,发自内心的巨大恐惧,压都压不住。
以前苏莫奈是狠,可她从来没这么吓人过。
别说他了,其余几个缩在一边的男人早就抖成了筛子。
“躲什么?”
苏莫奈握着短刀,刀刃上的冷光打在她的脸上,无端给她添了几分骇人的阴美。
她把着小刀,慢慢悠悠的蹲下身子,见男人要跑,她也不着急。
还专程等他拖着身子爬了一截路后,才悠悠起身,踱着步子,在男人极具惊恐的目光下,走到他身前,抬脚,毫不怜惜,一脚踩在了他的五指上。
男人的尖叫再度划破天际,苏莫奈只冷冷看他一眼,摆正握刀的姿势,蹲下身,跟着手起刀落。
伴随着第二声惊恐的痛呼,空气中,血液的味道一点一点浓郁。
地上的男人也痛得昏厥过去。
“就这?”
苏莫奈冷笑,握着刀的手却没有要撤离的意愿。
转过身,对着角落里早就缩成一团,抱团发抖的男人,一字一句,宛如鬼魅:“看清楚了。”
她把男人流血不止的手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脸上表情变都不变。
“这是不开口的下场。”
语落,苏莫奈手里的那把刀往后用力一滑,刀停,男人的骨头紧跟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空气中,尿骚味愈发的浓郁,苏莫奈却依旧面不改色,拔起刀扔给潘与懿。
视线慢慢在那些男人脸上划过,最后定格在一头黄毛的男人身上。
“金涛,你不说吗?还是想像你爸一样?嗯?”
“我,我说,我说,我说。”
金涛已经吓的六神无主,浑身上下都在打着颤儿。
苏莫奈微微颔首,眉头微挑,一副洗耳恭听的准备。蜀南文学
金涛哆嗦一阵,眼泪紧跟着就流了下来。
“就,就是我爹,他,他把我姐给他的最后一笔钱都赌完了,家里没钱了,他,他就想着把我姐卖,卖了,换,换钱生活。”
“卖了?”
苏莫奈淡淡地扯起唇,嘴角的弧度里,镶嵌着嗜血的冷光,可惜,无人察觉。
“说说吧。”
她挑眉。
“准备怎么卖?又打算卖给谁啊?”
“就,就我们老家有,有个娶不着老婆的单,单身汉,年,年过三十,脑子有点问题,他,他家里就想着花,花点钱卖个媳妇,传,传宗接代。”
金涛越说,声音就抖得越厉害,偷偷摸摸看一眼苏莫奈,见她没有让他停的意思,他也不敢停下。
只是越哭越凶,眼看着跟要抽过去似的。
“我爹给他们看,看了我姐的照片,他们挺满意,就,就出价八万,我爹,我爹一口价说十,十万,那边同意,就,就成交了,明,明天清早就打算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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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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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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