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脸色气得铁青,她人生得泼辣,哪里被人这样说过,越看柳欣鸢是越看越气,要是她安安心心嫁去了张家,哪里会来这么多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为等下可能不保的聘礼心疼,大步走上去,柳欣鸢还在那里哭哭啼啼哀求她说自己不想嫁,看着她一阵烦闷,手一扬,一巴掌就直接打了下去。
众人惊呼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王芳芳这歹毒妇人竟然还打了柳欣鸢一巴掌。
脸颊处火辣辣的疼,柳欣鸢只觉得自己耳朵仿佛都失去了知觉,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心中的火气,这回眼泪不用再强行憋出来了,直接就和开了阀的水龙头一样,大滴大滴的打在地上。
在王芳芳收回手的那瞬间,她握紧拳头,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收回手,借势一倒,滚了一身灰,哭声更甚。
“欣鸢!”突然背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一人突然从背后拉起她,王芳芳看着突如其来自己的大儿子柳仁德,嘴唇都气得哆嗦了,抬着手指着他,怒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养的好女儿,如此不听话,真是气死我了……”
她本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之后,柳仁德会和以往一样站在她这边,可是他扶起了柳欣鸢之后,就再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份半点,眸中带着心疼,摸着柳欣鸢红的脸颊,问道:“欣鸢,你怎么会在这。”
他刚才从田里回家,刚好碰到了从镇上回来的弟弟柳义德,兄弟俩的感情不算多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本来和平时一样到了目的地就各回各家,哪想到了二房附近,却看见院子外围了一圈的人,再走近了一点,就听见了柳欣鸢的声音。
柳义德走在后面跟进来,面色阴沉,他去了镇上却吃了个闭门羹,回来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家里又掀起了一番风浪,看着一旁的张秀秀,比了个嘴形问她发生了什么。
张秀秀一翻一个白眼,扭头看向一旁,不回答。
柳欣鸢没说话,抽噎了一口,眼神怯怯地落在了王芳芳身上,似乎在顾虑着什么,带着惊慌。
王芳芳看着她这幅样子就觉得心里的火气一阵一阵冒上来,带着讥讽,看着柳仁德:“老大家的,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教出来这么个好女儿,不听话就算了,如今就连早就答应好了的亲事也要不合心意退了啊?”
柳仁德虽然孝顺,但好歹也是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被打成了这个样子,王芳芳之前的所作所为也让他一定程度上寒了心,对她不再如以前一样带着敬畏。
赵锐早就不想再看她们一家人家里长家里短的,大步走上来,盯着刚刚回来的柳义德,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在张府做事的人,同是男人,再也不用顾虑着不好动手什么的,手一提,抓住他衣襟就恶狠狠地问道:“聘礼呢,在哪里?”
柳义德皱着眉,还没说话,一旁的王芳芳就立马斜了眼,阴阳怪气地叫嚣道:“聘礼没有,人倒是有一个,要是你们现在就要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带走!”
“娘!你说什么啊!”柳仁德再也忍受不住,血红了一双眼,他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透,如今这番动作下来一牵扯都是痛着的,提醒着他当初自己答应了这门亲事是多么荒唐。
甚至于至今无法相信,自己的血脉至亲,竟然可以哄骗他做出这样的事来。
王芳芳一脸不可置信,自己的大儿子有多软弱她不是不知道,三个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人,现如今却反过来质问她干什么?
娘管孩子天经地义,哪里还轮得到他来说话。
越想越气,她只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和自己对着来一样,看着柳仁德也是心里越来越气,脑子也糊涂了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一巴掌抽了出去,打在他脸上,清脆的啪的一声。
这回,不仅是柳仁德被打蒙了,就连柳欣鸢都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孝子!”王芳芳看着他,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憋出了这三个字。
柳仁德没有说话,歪着头站在那里,似乎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一样,又或者是他已经习惯了,铁青浮上他的面容,最后又被他强行压下去,他扭过头,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又最终什么都没说,拉着柳欣鸢转身就要离开。
王芳芳在一旁阴沉了脸,仿佛能挤得出水来一样,看着柳仁德就要转身离开,嘴唇哆嗦着,却又半点说不出一句话。
那赵锐早就等的没有半点耐心了,看见这几人拉拉扯扯,就是不说出那聘礼出来,心里烦闷的厉害,扯过柳义德就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快说,聘礼再拿!”
外面的人越围越多,一个个指指点点着王芳芳一家人,眼里带着嫌恶,似乎看尽了恶心事。
这王芳芳一家平日里为人处世就很遭人厌恶,卖菜缺斤少两,做人背地里说人坏话,看人不顺眼还要骂人家断子绝孙,如今再看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柳仁德一家人被欺负得如此不成样子,就连柳仁德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都被打了一巴掌,还被骂了不孝子。
“王芳芳,你这事做的不道德啊,嫁的是柳仁德的女儿,你来插什么手,你这不是从来都不管他家的事吗,这聘礼得了,也应该给他家啊。”这时有人站出来说了明白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瞬间旁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人仿佛一下子来了底气,纷纷指责起王芳芳来。
“我看啊,她这就是想独占聘礼而已,没听人家姑娘说,她要嫁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吗?”
“我还听说这柳欣鸢的父亲去退亲还被打了一顿才同意的,可是我听这家人又说,他是贪图聘礼少才去闹事,那老爷家嫌弃贪得无厌才同意的,可是如今一看……”
“哎,你别说了,”旁边的一人一把打断他的话,指着王芳芳道,“你没看见这聘礼都不在人家手里吗,哪里还有什么嫌弃聘礼少一说,估计啊,还是这一家子人心里毒,说出去的话。”
“唉……”
听着这些人的话,柳义德只觉得空气仿佛有个大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生疼,他平日里就因为自己是去镇上做事的人备受尊敬,说话都是重三分,哪里被人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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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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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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