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杀伐经碑文是几个意思,不过看这情况,恐怕我是给他盯上了,毕竟这碑文竟填充字数如此之快,可见再来几个我这样的,碑文怕是直接写到底部了!
“好强的杀伐之念!我神敬霄杀人无算,灭人因果,沾人业力已经是多得连我都数不清了,你们看看这小子!得沾染了多少世的杀念,才能达到这个程度!怕脚下的血,都够流成大河了!”神敬霄忽然喊了起来。
我皱起了眉,心中难免不生出一抹惊惧来,这杀伐经看来和它取的名头一样合乎情理,我从出道至今,走过的路也实在是太长了,从地球到九州界,从九州界到人神界,又在六神天中纵横,沾染的杀生念力确实多不胜多!毕竟发动的战争,动辄都是数以万计!
杀伐是业力的一种,但业力也分有定业和不定业,定业指受报的时间和轻重皆已决定,死期能够算得出来,所以即便怎么更改和逃避,都无法躲避掉这种业力的追责。
不定业既是没有定性业力,外婆说我我不沾业力,是所作所为皆归咎于不定业,既是无法断定天命,后果无可计算的一种的现象,既是算不出我的死期!当然,这不代表不会死就是了,只是命途模糊,深不可测。
业力深重者,受报的时间会越短,窥探天命是很严重的,甚至自己的死期都能很快预测到,这就是沾染业力最快的办法,而比如杀死一些不该杀的人,沾染业力越大,受报的时间当然越短。所以作恶多端的人死得快,就是业力的一种表现。
外婆说轩辕锐必须让我来处理,就是因为常人一旦沾上这样的业力,会很快就受到天罚,这也不是没道理的,毕竟祖上积德蒙荫,有在上面当超级大神的,发现自己的后代死了,缺了一道脉络延伸,不换着法子来找你算账就怪了。
我这样的不定业,本来对我也是一大好处,但眼下杀伐经石碑给测了出来,并且纳入其中,也就让周边的所有仙家清楚的了解到,这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看不出,真的不是一般的存在,这得沾了多少的业力,才能达到如此杀伐之念。”觉需神佛双手合十,这个时候少不了摆谱下自己的看法,毕竟他是西方教的一员,最擅长的就是搞这种神神叨叨的业力一说。
我微微皱眉,冷冷说道:“在场诸位,业力沾染何人没有?一路走来,我是杀过强者无数,杀过恶者无数,也不敢说手中没有无辜亡灵,但谁又敢说自己绝对无辜?可怜之人,亦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亦然,行恶者,沾染业果,恶报而已,行善者未必不需担当责任,亦同。”
神敬霄咬牙切齿,道:“你这么说,我们还能说什么?嘿,反正杀伐碑不遇天下杀伐,不显其经文,业力沾染越重,碑文呈现越多,我们读不懂,但至少看得到!”
我冷哼一声,不过神敬霄的话还别说,是没办法反驳的,这本来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无可辩驳的,人不可能不沾染因果,从出生开始,就业力缠身,比如父母,比如任一件事,包括踩死一只蚂蚁,都是业力的来源,能避开么?而就算去做一件好事,若是挡住了其他坏人的去路,同样也会招来业报,这是无可避免的。
我的不定业这么深重,源头来处,自然也是有原因。
不过即便怎么说,那杀伐碑上,都多了整整一行密密麻麻的碑文,让碑文超过了一半之多,如果是换成纳灵法这样的碑文,怕是第五层了。
而看起来这杀伐经还同样是魔道中最厉害的法术!
三大道法是道脉的最终经典,鳞甲神功亦是如此,而异域魔道难道就没有?肯定也不可或缺,强弱也同样不好对比。
“呵呵,说不出话了?那就是承认杀人如麻了,这样的仙家,早就该送去六道轮回了,大家也别客气了!”神敬霄不敢上前,但不代表他不会趁机抹黑我。
蒋若茵和李慈音都愣在了当下,紫卿云却没有透露半点表情,至于叶孤玄和君亦烁,则对我表现出了一抹疑虑。
这是因为说话的是神敬霄,如果换了别人,这么恐怖的不定业,也足够骇人听闻的了。
轰隆!
东佛不念在碑文显字后,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这时候,那块巨大的石碑给他挥舞得跟真的流星锤一样了,恐怖的碑文长条如巨剑,每一次挥动,我送出去的无限剑气都给劈成了散乱的轨迹,甚至直接接触到杀伐碑的,都消弭于无形,这简直让我难以想想!
我运剑如飞,恍若快刀斩乱麻,在创元法的辅助下,次次占据了先机,然而,我的剑每次只能对他造成一定量的伤害,还是给护罩挡在了外面,最后终究给一抡石碑彻底逼出了攻击范围外!
况且这石碑十分的诡异,能够吸收掉我的剑气和抽走我的法力,但却不像是纳灵法那样直接释放而出,这让我十分的奇怪。
不过,他身上逐渐浓缩起来的紫黑之气,也让我不由将其解释为力量给吸收后所转换到了那儿,而这股浓烈的紫黑丝线,很快形成了类似甲胄一般的存在!
这时候,他看起来不再是穿着粗布麻衣的东佛不念了,而是如同披着一身魔气的东佛!
我倒吸一口冷气,但接下来我很快发现,连我的剑气也骤然起不到丝毫效用,仿佛暴雨打在了磐石身上,激不起半点的效果!
要输!
这是我给自己的答案,创元法出道至今,犀利无端,强大到碾压一切,不过在量劫控制压制下,仍然能够在同一层次轻松击败对手!
可眼前的杀伐经,却告诉了我它的强大,是在抵住了创元法爆发之后,后发制人的制胜之道!
面对越来越强的东佛不念,我终于知道一边给人吸收力量,一边敌人慢慢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结果,一脉创元,在杀伐经面前,终于落下了无敌的帷幕!
东佛不念的十倍越挥越快,在他手中,亦是如同剑舞,无论是劈砍,掷出,都如同剑的劈砍、刺击一般的灵活多变,只不过石碑巨大,所以让人难以察觉这是御剑的打法套路而已,但如今置身其中的我,却可以明白他也是御剑行家!ΗtτPS://Www.sndswx.com/
而东方家能稳坐天东总盟主宝座,一门剑仙也实至名归!
他的法力不断因石碑恢复越大越强,真不愧是专门为了杀伐而存在,这把巨型的石碑大剑,让我手中的浩劫也有些相形见拙,或许是使用者的实力,亦或者是这石碑大剑转为克制而存在,至少在现在,我斗不过眼前的东佛不念!
浩劫剑的剑威,刚才已经用去了,要不然或许还能够有制敌希望,但眼下,落败是唯一的下场!
我且战且退,东佛不念步步紧逼,而神敬霄看到这一幕,哪里可能会放过造势?立即在那大声说道:“诸仙,此子杀戮如麻,手中不知多少无辜性命,留着必是大害!先杀了他,我们再说领头四大部洲之事!”
“不……不好!大家快看,神树!神树枯萎了!”可就在神敬霄刚刚喊出这话准备引来围攻我的格局时,忽然一个开了小差的仙家却指向了大家不远处,本来应该僵硬如铁的神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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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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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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