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对郑廉道:“我没有人参,但是我有松子儿,郑叔你要松子不?”
胡子拉碴的郑廉瞬间一阵失望,随口问道:“你有多少松子啊?”
“3万多斤。”
“嗯?”瞬间郑廉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松子?”
“从乡亲们手里收上来的,我觉得松子很好吃也是个稀罕物,这也快过年了,只要价格不是太贵的话人们肯定愿意买。”
“你真有3万多斤的松子?”
郑廉觉得王远说的有几分道理,他来自首都了解那边的一些情况,来到东北后也吃过松子,朦朦胧胧的感觉到松子很可能是有市场的。
“当然喽,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
“那好,我先给首都那边的朋友发个电报,先探探行情再说。”
“也行。”
王远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郑廉,让他真的买松子的话就去找自己,并且让他快一点做决定,晚了自己就把松子卖给别人了。
离开李航家,王远直接下楼去了李绅家。
李绅正好在家,他剪了短发,整个人精神头很足,邀请王远落座后连连给他倒茶水,他感觉王远偶尔说的一句话就对他的帮助很大。
“店面找的怎么样了?”
“找到一家,150平米,在市总工会西边的一个十字路口处……”
李绅坐在王远右边,眉飞色舞的介绍了一番店铺的情况后,掏出烟来递给王远一根,然后他自己点燃一根抽起来。
喷出两个烟圈,李绅又缓缓道:“我仔细的核算过,租店,装修,招工,再留一些备用金,差不多一共要准备1600块钱!
王远兄弟你之前说你想入股,你能出多少钱呢?”
李绅感觉王远没多少钱,他知道上次王远一根人参卖了将近5000块钱,但王远说要和其他进山的一群人分这些钱,李绅相信了。
而且李绅知道在农村,家家户户都很穷,赚到的钱一般都会交给家里长辈,所以他觉得王远可能连100块钱都拿不出来。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王远也大致了解了李绅的性格,他明白李绅是不可能放弃控股权的。
再说他不会经常在市里,开了餐馆也是李绅在照看,那让李绅控股其实也可以。
王远右手食指弯曲,轻轻敲击着桌面:
“一共要准备1600块钱?那这样吧,我出800块钱但只要49%的股份,咋样?平时餐馆都要你来照看,报酬就是多的那2%的股份了,咋样?”
“你说的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不过我就太占便宜了啊。”
“啥便宜不便宜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好好,这也快中午了,走我请你去吃饭。”
李绅非常兴奋,他是既不想放弃控股权又想和王远搭伙经营餐馆,现在王远主动放弃控股权,这无疑是最好的了。
两人下楼后骑上自行车,很快来到西边最近的一家国营饭店,4个幌儿在冷风中摇曳,这是一家非常“高档”的国营饭店了。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大堂,一张张油腻的桌子摆在地面上,墙上挂着伟人的照片和一些语录,两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里边有取饭窗口,隐隐可以看到最里边有人在走动,阵阵笑谈声传来。
两个服务员抬头乜了王远和李绅一眼,没搭理他们,然后自顾自的打扫卫生。
李绅带着王远在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他抬起手腕看看手表,说着:“咱们来的有点早了,现在没有饭,等一会儿吧。”
“嗯,行的。”
王远自无不可。
是的,不到饭点国营饭店是没有饭菜的。至于客人提前到了……抱歉,客人算什么东西,国营饭店从来不会惯着客人。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等了一会后,国营饭店稀稀拉拉的来了几个客人,等到了饭点了便可以点菜了。
随便点了三个菜,再要了一些米饭就花费了6块4毛6,以及一斤半的粮票。
“这也太贵了。”
“还行吧,国营饭店一直是这个价的,这几年几乎没涨过价。”
李绅没吃早饭,现在是真的饿了,大口干饭。
王远尝了尝菜,也许是他吃惯了比较清淡的,感觉这里的菜偏咸了。
“咱们要开饭馆的话,菜价一定要比这里低,只要上座率高一些,那菜价即使低一些也不少赚钱的。”
“嗯嗯,我记下了。”
国营饭店的上座率太低了,王远有点好奇,这里赚到的钱能维持住各项开支吗?
不过王远倒是知道,即使这家国营饭店即使赔钱,那也不会轻易倒闭的,因为职员都是正式工人,没有极特殊的原因,怎么能让正式工人失业呢?
而且——在一些大佬眼里,国营饭店承载着一部分“服务人民”的重任,觉得一部分普通人如果不想在家里吃饭,那就可以来国营饭店吃饭,这很好嘛,所以就更不能倒闭了嘛。
吃了一顿饭后王远和李绅就离开了。
李绅回家,王远则骑着自行车回王家屯。
隔天王远给李绅送来了800块钱,两人还是签订了合作协议,虽然这年代没有公司法,但有协议总比没有的好。
这天早上。
老妈要回姥姥家走亲戚,王远只能驮着她去,后座右边挂一个竹筐,小丫头蹲筐里。
小丫头还想抱着猫去,但老妈两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小丫头瞬间就眼泪汪汪的屈服了。
铃铃铃~
王远载着老妈和妹妹先来到了乡里,毕竟不能空着手去姥姥家,老妈买了一包红糖,两瓶罐头,一些鸡蛋糕和一大包洋火。
小丫头蹲在竹筐里,探出头往外瞧,直勾勾的盯着街边做炸糕的小店,满脸渴望,不由的连连吞咽口水。
王远看不了小丫头的样子,让买东西回来的老妈扶着车把,然后他走到卖炸糕的小店买了2毛钱的炸糕。
看到王远走回来,小丫头直接开心的伸出小手:“炸糕!”
“吃了炸糕要听话。”
“嗯嗯,我可听话了。”小丫头接过草纸包裹的几个炸糕,开心的小口吃起来。
她吃的非常慢,每吃一口似乎都要仔细回味一番,几个小炸糕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等王远骑车载着老妈和小丫头来到姥姥家时,她才咽下最后一口炸糕。
她还想舔舔草纸上的油渍,结果被王远阻止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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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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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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