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睡?
最近工作繁忙,少不了早出晚归,虽是同住屋檐下却连腻歪的时间都没有。
迫不及待上楼,从门缝中看进去,女人身着乳白色吊带睡裙,随意靠坐床沿,双目无神盯着某处发呆,魂不守舍似在想事。
就连桑禾进来,也不曾发觉。
“阿初”
男人绕到左侧搂上她,孟初温猛的一抬眸,看见桑禾的眼里含着眷念深情,仿若盛满星辰大海。
对视了几秒,轻轻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美眸,暖色小夜灯下,女人独艳的脸蛋儿让本就白嫩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剔透。
“你回来啦”
孟初温的音色软绵绵,懒懒伸了个腰,眉间粘染笑意,妩媚动人,狡黠得像落入凡间的妖女。
桑禾情不自禁贴上她,吻了吻裸露的肩头:“好香”。
两人浅浅厮磨了一会儿,男人抱着她不想撒手,前两天晚回来都瞧见孟朝阳在主卧,母子俩睡的香甜也不忍打扰,所以就跑客房将就。
这好不容易小鬼头不当电灯泡了,他不做点啥岂非太对不起良辰美景?
孟初温推拒着他,故作嫌弃催促:“快去洗澡!脏”
桑禾挑眉,随即歪着脑袋低笑几声,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他很顺从地手脚并用从床上起身,一分钟都不耽搁冲向浴室。
很快,里头“哗哗”的水声和渐渐飞升的雾气模糊了门上的图腾。
其实白天里孟父的那段话给予孟初温很大的感触,细细琢磨,慢慢回想她和桑禾的曾经与现在。
明明就是个孽缘,却想发展成姻缘。月老都该阻拦了...
不多时,水声停。
伴随男人光明正大赤裸走出,一幅雾气缠绕的「美男出浴」图给予视野大力冲击,明晃晃的腹肌一下让孟初温的脑子炸开,两腮发烫:
“你怎么不裹张浴巾?!”
“忘带了”
桑禾无所谓的耸肩,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我全身上下你都看过,摸过,用过了,还有什么可挡?”
嘴角那道暧昧的坏笑带着勾引又继续道:“免费好身材不看白不看,阿初确定不顺便上手吃点豆腐?”
孟初温:“......”
许安说的对,果然男人骚起来没有女人什么事。
桑禾也仅是想逗逗孟初温,他可没有喜欢裸体行走的变态嗜好,衣柜里拿出米色睡衣裤草草套了就跳上床钻入被中。
唔,目的明确,想嘿嘿咻咻温存几回。
孟初温一记眼刀,男人就止了动作。
桑禾:“不行吗?就一次,我又不多来”
孟初温:“我有姨妈”
桑禾:“......”
孟初温下颌微扬:“还来吗?”
桑禾撇嘴:“我没那么变态”
嘴上虽说「不变态」,这被子底下做的事就没有跟变态不挂上勾的。
不过孟初温可不由着他,但凡男人手触碰过来,一巴掌是必要,转眼桑禾的手背就火辣辣的疼。
给他打得一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再将手伸过界。
别看在外做派雷厉风行,回到家还不是怕老婆!孟初温说一他就不说二,谁让太爱她了呢,妥妥病娇被制服成大奶狗。
桑禾躺着也是无聊,随即想起刚才回来见女人发呆,便问起原由。
孟初温倒也没藏着,便一五一十把白天里同父亲的对话说与男人听;桑禾听完沉默良久,因为这事有些超出他意料之外的快了。
原本是打算等最近集团竞标落实后,再牵着孟初温亲自去到孟父面前,求他原谅自己曾经所犯下的错,诚心诚意告诉他想和孟初温在一起。
何况他自己心里也有逼数,孟父绝不会轻轻松松就会原谅,更不会同意把唯一女儿交到自己手上。
这会是个持续“长久战”。
却不知这个小女人于他一步已经勇敢告诉了自己父亲,承认了他不敢承认的事实。
他桑禾何德何能会值得。
以往他从来都是被拒在外,孤苦无依,原来也会被珍惜啊...
感情是双向奔赴,阿初在努力,那么他也得争取。
深吸口气,发自心中欢喜。
他暗暗决定了一件事...
...
次日午后,特地等到孟初温带着阳阳回家休息时,桑禾一人走进了医院。
此刻还在病房内,替孟母擦拭手脚的孟父以为是孟初温落下了什么折返,头也不抬打趣道:
“都多大人了还丢三落四呢!?”
桑禾一怔,难免有些许苦涩,毕竟父亲在世时,与自己可从未有过如此轻松的氛围。
突然就羡慕起阿初...
酝酿了几秒,一声:“叔叔”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孟父猛然抬眸,停住了手中之事。
第一次和孟父正式面对面时,桑禾虽是淡定从容,实际心里与日常谈了恋爱去见双方父母时,紧张不安的小年轻们心境分毫不差。
孟父没有说话,只是礼貌性点了个头。
其实算客气了,但凡是冲动点的性子早就为了往事,不顾一切揍他一顿算轻的。
桑禾来之前就做好被拒之门外的准备,这会儿见孟父并未对自己冷眼相待时还有点小激动,就是尴尬的直愣愣杵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孟父没有为难,却也不是很欢迎。但既然来了就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淡淡示意:
“进来吧,坐”
即便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于桑禾来说也是受宠若惊。
在寻了个地儿坐下后,孟父率先开口打破诡异气氛:“这些天,也多亏你忙前忙后帮了我们家,我很感激”。
“应该的,阿初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语双关的回答,间接说明孟初温和自己的关系,迎着孟父审视的目光不卑不亢。
有胆量...
但左右一想女儿曾经也是因为他被迫休学远走他乡,那事在校闹得纷纷扬扬,没了名誉还差点断送前程,甚至每日夜难安寝,有了抑郁症前兆...
孟父内心就五味杂陈,像浇了一瓢油,怒火忽的燃烧起来。
脸色也在瞬间降到冰点,尽力克制只希望桑禾识趣点赶紧走,否则忍无可忍又是另一回事了。
桑禾看出了孟父的不悦,趁对方没发话赶他之前,快速起身后竟直挺挺跪下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他跪自己的“老丈人”,未来的“爸爸”,有何不可?
如今这般,自知罪孽深重,不奢望能换取些叔叔一星半点的原谅,只是表明自己想真心拿命好好对待孟初温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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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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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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