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敢封!
历来唯有皇族女子及哥儿才封做县主,如今的公主及性别为哥儿的皇子,也是县主,却食邑只有五千户罢了,而李沧澜却给了他食邑万户的待遇,与亲王比肩!
虽他是哥儿,不能参与朝政,也无实权,然这食邑万户,便是无尽财富了,又有县主封号,尊荣无比。
裘牧霆轻笑,“瑞宁救他一命,又助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后拉拢人心,这是瑞宁该得的,算不得抬爱,且放宽心接着便是。”
林瑞宁点点头,他倒是没那么小的胆子,李沧澜敢给,他便敢要,所忧无非只有一点:“瑞宁只怕太过扎眼,传出去惹人惦记。”得的封号是公主皇子才有的殊荣,受的待遇是亲王、大长公主等才有的,有史以来他这个外姓人是独一份了。
“不必担心,一切有我。”裘牧霆轻捏哥儿纤薄肩膀,丹凤眼蕴着令人安心的笑容,眸子深处无比坚定与凛冽。
谁人敢害他的人?
林瑞宁自然是信裘牧霆能护得住他的,且若真有人为难他,李沧澜应也不会袖手旁观罢?前有他救命情谊及裘牧霆的从龙之功,日后若他粮种改良成功,李沧澜还得再与他交易。
脑中略微想想,林瑞宁便淡定一笑,受了这封。
转而好奇起裘牧霆的待遇来,裘牧霆对李沧澜帮助颇多,若无裘牧霆谋划与保护,李沧澜登不上皇位。
“不知皇叔在皇上哪儿得了甚好东西?”林瑞宁笑眸弯弯,尖细下巴一抬手心一伸,一副“我知皇上许了你好东西,快拿出来给我把玩”的模样,十分理直气壮。
裘牧霆胸膛振动,闷闷低笑,酥酥麻麻的令人耳朵也红了一片,却果真拿了两个东西出来,放在林瑞宁手上。
林瑞宁捏捏发烫的耳垂,颇为惊讶低头去看,“咦?”
手里的两个令牌叠在一块儿,沉甸甸金灿灿,颇为坠手,还各缀了一串青色穗子,因是小说世界,上头十分耿直的写了“免死金牌”四字,而不是以丹书铁卷的形式表达。
竟是两块免死金牌!
林瑞宁又惊又喜,桃目微微睁大。
“喜欢?”哥儿欢喜,裘牧霆眉间也不由染上温色。
“喜欢!”林瑞宁梨涡绽开,长睫弯弯,桃目灿若星辰。
“我便知瑞宁会喜欢。”裘牧霆好笑,疼宠轻捏哥儿鼻尖,“瑞宁如今可放心了罢?两块皆给瑞宁,李沧澜还算言而有信之人,且这免死金牌历朝有先例,皇家祖训不可违,他不敢毁约。”
书中曾写过王恬恬得免死金牌的情节,林瑞宁自是清楚免死金牌的份量,皇帝再狗,也不敢无视它取人性命。
不过也正是因免死金牌份量极重,除非将皇帝斩于金銮殿外,便是犯了起兵谋朝篡位的滔天大罪,也不能取所持之人性命,至多是囚禁罢了,因而裘牧霆除了要两块免死金牌,便只要皇商身份。
再多,便不要了,并未仗势太过贪婪,否则必会遭受反噬。
这助太子夺位一事,也彻底展露了裘家深藏不露的强大实力,竟是能决定皇位花落谁家的地步!自古帝王猜忌多疑,难保李沧澜会生出甚么心思来。
如此情形下,李沧澜愿意给出这两块免死金牌,已十分难得。
不过也说不准是迫于裘牧霆手段。
啧,他家世叔真是老谋深算,在荣华富贵前理智得过分。
林瑞宁十分满意,踮脚奖励般亲了下裘牧霆下巴,拉着他衣袖,缱绻温软,“此生得世叔,不枉瑞宁来这世上走一遭。”不枉他穿一回书,便是穿到这病秧子的身上,日日受心痛折/磨,也甘之如饴。
裘牧霆给他的,甚么都比不上。
裘牧霆眸色幽深,搂住哥儿后腰,印上哥儿唇瓣,含笑沙哑,“瑞宁若要赏我,该是这样赏……”
一吻辗转热烈,幸而途中有裘牧霆源源不断输送内力,尽管如此,结束时林瑞宁也撑不住,瘫软在裘牧霆怀里,心脏狂跳,向来苍白的脸却是艳丽无比,布满绯色。
望着哥儿雾蒙蒙的桃目,泛红眼尾,一副春潮带雨模样,裘牧霆喉结滚动。
林瑞宁忙将他推开,拢了拢衣领。
方才情到浓时,裘牧霆鼻息粗沉,第一回亲了他脖颈,幸而只一瞬便克制收回,他瞧见这人那时手背上青筋格外骇人。
不过忍得再辛苦,也是应该的,他们还并未成亲。
裘牧霆捧着哥儿面颊,碧绿玉扳指微凉,反复摩挲哥儿唇瓣,忍到极致般叹息,“明日下聘。”
拟定的聘礼早已在路上,今夜便能到临阳,他一刻也不愿拖延。
若非二皇子,哥儿此时已该是他夫郎。
想到此人,裘牧霆心中厌恶。
李沧澜知晓二皇子曾觊觎瑞宁,因而在二皇子收到假消息带兵夜闯皇宫时,顺水推舟。
他亲手将二皇子剜心挖眼,而后也并不予他痛快赴死。瑞宁乃他的哥儿,容不得旁人惦记。
“嗯。”林瑞宁垂首,修长后颈微微泛红,连发顶也透着喜悦。
明日便要下聘,二人又叠坐在一块儿,气氛黏糊的说了会儿话,裘牧霆的意思是让林瑞宁收着这两块免死金牌。林瑞宁有空间,不怕遗失,便不推辞。
他捏着两块免死金牌,用丝帕包起来,十分珍惜。
此生应是无忧了。
他之心愿十分简单,与裘牧霆岁岁无虞,携手共白首即可。
第一回,林瑞宁不避开裘牧霆,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回物件凭空消失。
裘牧霆神色不变,只揉了揉哥儿发顶,“瑞宁切记不可在除我之外的人面前露底。”
“自然。”
哥儿态度十分笃定,摆明只信任自己一个,令裘牧霆心头一片柔软。
夕阳西斜,外头裘天启来恭敬禀告,裘牧霆方离去,是亲自整理聘礼去了。
林瑞宁目送他出了小院拱门,才含笑将圣旨也收入空间,这份旨意李沧澜早已在在金銮殿上宣了,只裘牧霆代传圣旨罢了。
稍后的金银珠宝赏赐会在几日后抵达,而他食邑万户,封地范围也绕着临阳这土地肥沃宝地向四周辐射开,十分不错。
这食邑之事便不用他操心了,裘牧霆会替他办妥,他只需张开手笑纳每年收上来的税即可。
当然,在林瑞宁的封地,他若想,可加重赋税,亦可免去农民赋税,皆是他的权力。
这倒是方便了他开学堂。
若赋税轻些,贫寒学子便轻松些,可多些精力投于学习上了罢?
不过此时已九月下旬,秋收已过,赋税也已收过,要减轻赋税,也得等明年了。
林瑞宁惋惜,怎不早些给他封地,白白瞧着一批银子收上去充盈了国库……
若李沧澜知晓他是这样想的,不知可会后悔给他封地?林瑞宁失笑。
情绪起伏太大,他也有些困乏了,这时忌女端了热水走进来,轻手轻脚伺候少爷洁面洗手,一张小脸始终红彤彤的,垂得极低。
林瑞宁此时已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但仍疑惑。
小丫头支支吾吾,脸颊滚烫,“少爷,少爷的嘴巴,可要奴婢为您抹些药?”
林瑞宁霎时闹了个大红脸。
原是方才亲得太投入,嘴唇红肿了,此时才发觉还有些刺痛。
“……嗯,抹罢。”否则只怕晚食时也无法见人。
抹了药,林瑞宁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起来梳洗过后,便恰好到晚食时间,便移步偏厅用晚食。ΗtτPS://Www.sndswx.com/
席桌上少了三人,裘牧霆裘天启与裘邵言,前两人在整理聘礼,后者应是在林家老宅陪未来岳父。
对裘牧霆缺席之举,几位长辈猜测出缘由,皆露出淡淡喜色。而对裘邵言去林家老宅,众人则是一言不提,林瑞宁也是毫无波澜。
如今他有裘牧霆,有免死金牌,加之书中原本应落在裘邵言头上的皇商之名,如今竟是在裘牧霆头上,王恬恬并未有免死金牌,整体设定与原书相差甚远,他也不必担忧男女主光环了。
男女主爱如何发展便如何发展,他只轻轻松松看戏便可。
林瑞宁心情也甚好,席间甚至偷喝了一口小酒,他爹淡淡看过来,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怜爱与宠溺。
林瑞宁讨好笑笑。
用完晚食,许是因明日裘牧霆便要来下聘,云书拉着他又说了会儿体己话。
知晓裘牧霆一旦下聘后,必定不多久便要迎娶自家哥儿了。自家哥儿即将要嫁人,云书虽觉哥儿觅得的是良配,也替哥儿欢喜,但哥儿日后便不止是自己的哥儿了,更是别人的夫郎,云书心底总是会有些惆怅的。
幸好也不至于伤感,他腹中胎儿已有四月余,谈话间轻轻踢了他肚皮,云书脸上便露出慈爱光芒,格外温柔。
林瑞宁望着他已显怀的肚子,鬼使神差的,第一回伸手过去摸了摸。
手心被轻轻踢了一下,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
好似他也并非太过抗拒男人大肚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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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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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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