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若是裘邵言此次还替王恬恬来求他的话,也许二人连父子都没得做了一般。
他上前环住老男人腰肢,挤进他怀里,“世叔无需太过担心,他既然是你教出来的,我相信他定能分清大是大非。世叔对旁人没有信心,也该相信你自己才是啊。”
裘牧霆拥住小夫郎,一颗微冷的心回温,周身寒气散去,“嗯。”幸好,他有小夫郎。
也是,他该信邵言才是。
裘牧霆忽而笑了一声,伸手探入小夫郎衣内,眉眼缱绻又有些邪肆,“夫郎,为夫仔细想想,孩儿该自小言传身教才是,为了让孩儿日后成为明事理之人,不若为夫来给孩儿做早教罢?”んτΤΡS://Www.sndswx.com/
“嗯?”可是它现在才一个多月呀!
“夫郎,瑞宁,好宁儿……”裘牧霆一边温柔哄着,一边亲吻他脖颈,大掌在林瑞宁衣衫内肆意点火。
“唔……不,不行……”
“乖,为夫轻些……”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
林瑞宁累瘫在床褥中,恶狠狠咬男人肩膀,“哪有这样的早教?!”
将这些教给孩子?足以叫天下人都羞死!
裘牧霆闷笑一声,替他擦拭身体,又在哥儿两腿发红处擦上了些消肿的药膏。
莫说林瑞宁怀胎不足三月,即便已足三月,裘牧霆也不敢真正碰他。因而方才,只不过是借用别处来做些闺房之乐罢了。
只是绕是如此,林瑞宁也受不住呀!
许是外头没有里面舒服,裘牧霆比往日更是久得惊人。
林瑞宁想要起身,却两腿发软,不由又恨恨捶他胸膛,“世叔若再有这把子力气没处使,待来年我租上几亩田,世叔亲自去,还能省下两头老黄牛!”
此话,又引得男人朗笑出声,连胸腔都在振动,他鲜少如此肆意的笑,恣意又性感,一时让林瑞宁愣了愣。
却被裘牧霆一把捞了过来,叼住他唇珠,唇齿相抵时吃吃低笑,“够了,我的力气,恰好够耕瑞宁这几亩肥田,再多,我怕瑞宁嫌我冷落了你,荒了你这块肥田……”
林瑞宁脸颊霎时红透。
这狗男人,竟在说荤话!
他一把将他推开,“呸,下/流!”
说得自个好似有多贪吃似的!
里头小两口说着闺房蜜语,外头丫鬟们识趣的躲得远远的,虽听不真切,却也隐约听到笑声传出,便皆羞红了小脸捂嘴偷笑。
哎呀,夫郎和老爷的感情真是好呀!
春回大地,又渐要入夏,白日便长了起来。临阳河岸两边柳条早已抽长,河堤开满一片姹紫嫣红,一片繁华安宁景象。
边疆战事如火,却并未烧到临阳。
临阳离上京较近,还算太平,且加上河道新开通为官航,河面有了官府保护,往来船只更多,不少客商在临阳落脚歇息,或是倾销货物,东明街位置极好,也顺势热闹了起来。
客栈,酒楼,茶馆,伶人馆,剧园,观景亭台楼阁……林瑞宁在纸上写写画画,勾勒出以他的铺子为中心的两排繁华街景,旁边还有许多小笔记。
他要建设属于自己的一片商业街,便是从东明街他的铺子为起点,向后沿着河岸延长乃至辐射到对岸,那一大片地都是裘牧霆的。
到时他会造一座精巧浪漫的风雨情人桥,架设到对岸,潺潺流水,花船自桥下过,两岸夜市皆是属于他的,人声鼎沸,点点灯火……
何愁没有银子花?
林瑞宁画着,便笑出了声。
一人走近,在他身后俯身,看了几眼后轻笑,“鬼屋?我朝不得崇尚鬼神之说。”
“并非真的鬼,只是为图刺激,雇些人扮成鬼罢了,到时只需找个人在外头放言,‘谁能面不改色闯过宁乐县主那鬼屋’才算真汉子,或是设些彩头银子,应是不愁无人来玩罢?只要他们起了好奇心,我自有信心叫他们玩上瘾,且人是经不起激的。”
裘牧霆又指着几行眼生的词,“狼人杀?剧本推理堂?剧园?”
林瑞宁神秘眨眼,“世叔到时便知了。”狼人杀与剧本推理设,他打算照搬现代的模式,剧园便是电影院,只是提前练好,似话剧一般演出罢了。
“好,那我便等瑞宁叫我开眼。”裘牧霆便也一笑,不再追问。
他的小夫郎总有些稀奇古怪又有趣的点子,裘牧霆向来不追问如何他会知晓那些,只知道小夫郎如今陪在他身边便可。
画好设计图,裘牧霆又不缺银子,当即便雇了许多人开工,并不拘是汉子亦或是夫郎或妇人,只要手脚爽利便可。
一开始知晓是宁乐县主雇人,许多人并不好意思要工钱,林瑞宁亲自强调后,大家才肯收下银子。
其实如今的形势,虽临阳还算太平,李沧澜这位新帝又治国得当,但天灾不可避,汛期泾河涨水,冲破堤坝淹没大片农田,已有一批百姓无处安身涌入临阳,县令正为如何安置他们而发愁。若安排不妥当,怕会生乱。
恰好这时林瑞宁需要大批长短工,便解了这燃眉之急,非但为流民安排住处,分发米粮工钱,孩童亦能入学堂识字,一时人人称赞。
裘牧霆为林瑞宁寻来的匠人,皆是好手老手,建造府宅亭台无数,见多识广。
然,他们看着“施工图纸”,也默然许久。
嗯,这寻常的客栈,一般分为甲乙丙丁几等,或是天字号地字号,怎的宁乐县主的客栈,便是什么“湖景房”、“星空房”、“花园房”“牛郎织女房”?
“不止呢,还有‘千年洞穴’、‘漠北沙漠’、‘草原游牧’!”
“这是何意?”
挠头,他们竟看不懂!也无法意会!
哎呀,定是巧合,并非他们蠢笨!
换一张,换一张他们便定能看懂了。
“呃,鬼屋?嘶……”
“狼人杀、剧本推理堂……”
“这些,都是何意?”
匠人们集体沉默了。
不得已,林瑞宁只得亲自监工,与匠人们沟通。
听到宁乐县主的要求,匠人们茅塞顿开,又觉打开一扇从未进入的大门,眼睛发亮,“原来如此!世上竟还有这样好玩有趣之事!”
“小人从未到过漠北,听说那里黄沙满天,到时宁乐县主是否要在房中铺满黄沙呢?”
“草原游牧,那便在房中扎帐篷?”
“嗯,千年洞穴,定是阴冷又可怖……”也不知何人如此变态,会想住在洞穴中?
匠人们激动的议论纷纷。
裘牧霆听闻了此事,晚间上了床榻,他圈住小夫郎,在小夫郎耳边似笑非笑低语,“瑞宁果真奇思妙想,若是建成了,为夫与夫郎一一体验一番如何?”
“为夫最想体验的,便是那星空房。”
“以透明玛瑙为顶,定是有幕天席地之感,想来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须得叫暗卫们退开些,否则怕是该看见些不该看的,为夫定会嫉妒得想剜了他们的眼睛……”
这番下/流又狎狔的话,叫林瑞宁满脸通红,最糟糕的是,他竟也顺着裘牧霆的话语,在脑中描绘出那样的画面……
“瑞宁在想什么,嗯?”
“我什么都没有想,夜深了,白日累了,世叔该早些歇息了!”
裘牧霆手探入被中,闷闷的笑,“是么,瑞宁分明是情动了……”
“唔……”
漫漫长夜,想歇息?还早着呢。
.
几日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
一只苍鹰划破蔚蓝长空,落在裘邵言肩膀上。
裘邵言认出这是父亲大人的信鹰,微微惊喜。
然取下信,却是错愕加失望,只因这信,竟是出自恬儿父亲之手,并非父亲大人写给他的。
但父亲大人向来不喜恬儿爹爹,为何会派出专属信鹰来为恬儿爹爹传信?裘邵言心中布满疑惑,却是并未私自打开信,而是快步走向另外加一顶营帐。
“邵言哥哥!”王恬恬见到他,惊喜的红了眼圈,“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几日分居,小姐儿憔悴了许多,裘邵言心中一阵不忍,心软了些许。
他道,“你先看信,是你爹爹写给你的。”
“爹爹?”王恬恬茫然接过信。
裘邵言将信送到,便欲离开,却被轻轻扯住了衣袖。小姐儿满脸哀求,眼眶已有泪水,“邵言哥哥,你莫要走,与我一起看信好么?你陪陪恬儿,可以么?”
裘邵言叹息一声,“恬儿,你终于知错了么?”
王恬恬连忙点头,“我知错了的。”
“那好,待看过信后,我便带你去向袁小姐道歉。”知错便好,她总算没有变得面目全非。
王恬恬隐忍下委屈,含泪应了。
裘邵言便与她坐下,两人一同看信。
只是一封信还未全看下来,仅看了几行,裘邵言便豁然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王恬恬也被信上内容骇得哭出来,连连摇头不敢置信,“不,不,爹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爹爹定是在骗我。”
爹爹怎会给林瑞宁投毒?还被押进了死牢?!爹爹会死么?!
“邵言哥哥,呜呜呜,求求你,帮我救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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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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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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