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羽一头雾水,循着他的视线看去。
顿时,他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的缩回了手。
指尖碰到的是什么,身为男人的顾予羽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刚才一直以为那是鸦隐口袋里的东西!
想起指尖的触感,顾予羽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着火了,压根不敢再去看鸦隐的表情。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
鸦隐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兽人,而他不仅抚过对方腰腹处的鳞片,甚至还在人家的大腿根上乱摸,不起反应才是不正常。
身体构造和自己相同的人在面前起反应,顾予羽应该会感到怪异才对。
可是并没有。
他不仅没有感到怪异,心跳的速度还快的有些不正常。
他想,他弯的还真是有够彻底的。
而且,从裤子的褶皱来看,好像的确是……
“小羽。”
“嗯……”
在他应声后的下一秒,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可以乱摸,也不准乱看,会出事的。”
“……”
忽略麻痒的耳垂,顾予羽这会儿知道这个出事是什么意思了。
他涨红了脸,“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好奇。”
鸦隐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越发浓烈,“小羽,我是蛇。”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很多个意思。
例如……
蛇性本淫。
本就有些暧昧的氛围更甚了,顾予羽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良久,才憋出一句,“我知道你是蛇……”
这话一出,他就要自闭了。
简直就是妥妥的废话。
但鸦隐显然是不在意什么废话不废话的,他的喉结微动,很想说些什么。
但再多的想法,在落入喉间时,只化作了一声喟叹,“小羽……”
看着鸦隐徒然靠近的脸,顾予羽还没来得及回应,已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冰凉的薄荷味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如果顾予羽的眼睛是睁开的,他便能轻易的发现那双银色眸子里大刺刺的占有欲。
可惜他已经被这个吻打乱了思绪。
鸦隐……
在亲他?
发现了这个事实后,顾予羽下意识屏住呼吸,感受着这个一触即分的吻。
直到胸腔因为缺氧而难受,他才深吸一口气,却不可控制的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呼…”
原本已经抑制住自己欲念的鸦隐,因为这声喘息再度失控。
他俯身向前,有力的手臂锢住了面前人的腰,顾予羽几乎被他压在身下。
后背是柔软的沙发,顾予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他终于不再鸵鸟心态,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顾予羽张了张嘴,“鸦隐……”
他不知道自己张合的红润唇瓣在对方看来有多诱人。
鸦隐的眸色越发深沉,屈身而上。
这次不再是一触即分的落在嘴角的吻。
冰凉的舌尖强势的入侵,袭向微张的牙关,毫不犹豫的卷起因为震惊而没有动弹的软舌,吸允、辗转、反复,疯狂的掠夺着对方的甜美。
“唔……”
顾予羽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连单纯的亲吻都没有过,更别提这种极其强势的热吻。
这下压根没有一点防守的能力,只能晕乎乎的被动接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良久,已经缺氧到快要窒息的顾予羽才伸出手,推搡起面前的胸膛。
鸦隐这才放过他的舌尖,离开时不忘轻舔他的唇瓣,眼尾红的吓人。
他坐直了身躯,将顾予羽也顺势抱到腿上,手臂一直没从对方的腰上离开。
而顾予羽这时也顾不得这小鸟依人的坐姿了,他靠在鸦隐的肩上,大口喘息着,汲取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鸦隐轻轻顺着他的背,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很甜。”
甜个鬼啊!
顾予羽红着脸,给他一记眼刀。
他刚才真的怀疑自己会因为窒息而翘辫子!
普天之下,差点多了一个因为亲吻而归西的可怜人士。
缓过来后,顾予羽才哑着声音问,“干嘛亲我。”
还是这种……
他想都不敢想的舌吻。
顾予羽觉得那一触即分的吻已经够超标了。
“喜欢小羽。”
顾予羽的脸更红了。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只是,为了表达自己被亲的气喘吁吁的不满,他还是挑刺道,“为什么你的吻技这么好动作这么熟捻?是不是有对别人这样过?”
“没有。”
鸦隐认真的看着他,“只喜欢过小羽。”
好吧,顾予羽投降了。
他对鸦隐根本生气不起来,即使对方对他做了这种事也一样。
他忍不住放软了声音,“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
他总觉得这样子进展好像会太快,却不知道,兽人们比他想象中要开放的多。
当然,这个开放不是一个贬义词。
刚交往就亲吻的比比皆是,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如果还想要深入交流的话,就得要结完伴侣仪式后才可以了。
鸦隐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顾予羽硬是从他身上看出了失落,于是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至少也得问过我的意见才行……”
他只是看见鸦隐失落的模样就不忍心了,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才是被揩油的那个。
“好。”
鸦隐挑了挑嘴角,“我会问过之后再亲小羽。”
顾予羽不太自在的看向别处,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听到了鸦隐的下一句话。
“那我现在想亲小羽,可以吗?”
“……”
顾予羽面无表情的拒绝,“不可以。”
“哦,好。”
……
等顾予羽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很不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了。
虽然是亲过了,但顾予羽可没有现在就再进一步的打算,忙不迭站了起来,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好在鸦隐也没阻拦。
顾予羽清了清喉咙,忍不住低声道,“那个……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鸦隐淡淡的扫了一眼,说道,“不用管它。”
……这真的不会憋坏吗?
顾予羽抿了抿唇,舌尖下意识舔过上颚。
他之前以为鸦隐只是体温偏低,却没想到他的舌头也是冰凉的,而且以他刚刚感觉到的来看,那里好像也是冷的。
该说果然是冷血的蛇类吗?
鸦隐突然道,“小羽,过来。”
两人现在的距离有些远,分别在沙发的两边。
顾予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挪了过去,两人又恢复成刚开始肩挨着肩的坐姿,“怎么了?”
“看电影。”
“……”
顾予羽整个人都当机了一下。
看电影?
就是因为这天杀的带颜色的电影,他才会面临那么尴尬的境地。
鸦隐居然说还要看?
顾予羽心里生起了危机感,鸦隐该不会想仗着放电影做点什么吧?
但他很显然是误会对方了,因为鸦隐在说完看电影后,拿出了自己的智脑,在上面挑选起影片。
最终选定的是一部好评率最高的电影,开局就是一艘战舰。
跟顾予羽播放出来的不同,一看就知道是正经的科幻片。
鸦隐道,“看这个,据说不错。”
顾予羽愣了愣,紧接着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原来是这个电影啊。”
“嗯?”鸦隐好似非常惊讶的样子,“不然小羽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
忽略掉期间让顾予羽脸红心跳的细节,例如他被鸦隐攥在掌心的手和鸦隐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下巴,顾予羽觉得,这星际的科幻片,还真是不错。
以至于让他看完后,还忍不住感叹道,“这特效也太逼真了。”
特别是在全息模式下,那虫族的血液都快飙到脸上了。
恐怖是恐怖,但代入感也非常强。
鸦隐捏了捏他的手,说道,“这不是特效。”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是特效?”顾予羽眨眨眼睛,开玩笑似地道,“难不成还真是去虫族老巢拍的电影?”
“嗯。”
“……”
这么生猛的吗?
鸦隐并不知道顾予羽的震惊,在他看来,这是星际人都清楚的事情。
他道,“里面的男主演是一个少校,不过在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顾予羽下意识看了一眼电影海报,上面的男主演表情严肃,看起来非常年轻,简直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忍不住道,“怎么去世的?”
“为了救几个半兽人,被虫族刺中心脏。”
鸦隐没说的是,这位少校还是金轩的表哥,跟他自然也是有些交情。
顾予羽刚来荒星时遇见过虫族,知道这东西有多恐怖。
虫族不仅外表难以入眼,还天生残暴没有人性,而且繁殖能力极强。
到目前为止,已经霸占了许多的星球。
不过首都星这边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有好几年都没出现过虫族了,就算发现了虫族,也会立马被消灭掉。
只是目前,能做到这种安全系数的也就只有帝国和联邦的首都星,而其他的星球,每年都会有兽人或是半兽人惨死虫族爪下。
帝国和联邦曾经还联合过一起剿灭虫族的母巢,但这仅仅只是换来了极短的安生日子,两年后,虫族再次席卷而来。
消灭了一批,另外一批很快又能补上,可以说,虫族便是打不死的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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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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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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