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徐天随着管家徐忠,去自家的地里看看庄稼的长势,以便确定今年的收租。
阳光下、地里的黍米穗金黄一片,颗粒饱满,簇簇压弯了腰,今秋是个丰年。
“是个好年景啊!”
徐忠抬头望着天,感慨说道。
看着徐忠感慨的样子,徐天想到,庄户们怕也是同样的心情吧!
心里突发些莫名的沉重,是啊、遇着个好年景,对于靠在土地里扒食的庄户人来讲,无疑是老天最大的恩赐。
十月的天气,秋高气爽,间或还有些闷热,再过几日就是收割黍米的时候了,望着那些长势不错的黍米,徐天知道,庄户们忙碌的日子,就要开始。
随着收割的开始,漫长的冬季就将来临。
穿越到隋末的这些年,徐天深知齐州的冬天十分寒冷,每年都有冻死的人,大雪纷飞,寒风凛冽的时节,河面上结着厚厚的冰层,山林里到处是被大雪压断的树木,特别是在那冷清而漫长的黑夜里,常常有找不到食物的野兽,跑出山林到村庄偷食,导致村庄里时常会有人被野兽咬伤、甚至咬死的事件发生,对于这种事,谁也没办法,只能尽量把自家的粮食藏好,听到动静,在不能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呆在房中不要出门。
今年的冬天,家里的人,不用再怕冷了……
想到系统中的被服仓库,徐天的脸上,露出舒心的微笑。
带着管家庄稼地里走着,徐天不时和在地里劳作的庄户们,招呼说话。
早晨的时间很快过去,临近中午,徐天走得有些疲累,望见庄户赵大伯家搭在土坎上的窝棚就在前边,径直走了过去。
赵大伯望见徐天与徐忠往自家的窝棚走来,赶紧迎上,恭敬说道。
“少庄主快坐下休息休息!”
赵大伯边说、边从窝棚里拿出来两个碗,提起放在土坎上的瓦瓮,倒了些水在碗里,分别递给了徐天和徐忠。
几碗水下肚,徐天抹抹脸上的汗水,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面上,笑容满满望着赵大伯,说了起来。
“赵大伯、今年家里收成怎么样?没什么困难吧,勇哥哥随家父去了那么久也没回来,有什么困难,尽管与我或忠叔说。”
徐天口中的勇哥哥是赵大伯的儿子,是跟随父亲的亲兵,随父亲出征后一直没有回来,赵大伯家中,现在只有小儿子、女儿和赵大婶,一家人全靠赵勇当府兵分的土地与租赁徐家的土地上收成来维持生活,遇到好年景,家里的粮食还有盈余,如果年景不好,不说交租,就连家里的人都吃不饱,这些年,徐家给庄里军户们提供的土地,年景好时收点租,年景不好,不收租不说,还要想法弄些粮食来分给大家,庄里的军户,十分感念徐家的善心。
听到徐天所说,赵大伯感激地回道。
“少庄主、今年年景不错,是个丰收之年,这些年、大伙得益于夫人和少庄主的关心,日子都还过得去,就怕年景不好,那日子就有些难了,也不知庄主要何时才能归来,小人有些想咱那儿子了。”
赵大伯的话让徐天也有些感叹,以前父亲出征,隔个年把总会回来,这几年,父亲除了往家中传回书信、银两,一直没回来过,时间之长,他连父亲的样子都快忘记,许是战事吃紧的缘故。
对于亲人,说不想念那是欺人的,母亲经常发呆,肯定也是在想念父亲,赵大伯这种思念之情,徐天能够理解,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转开话题。
“赵大伯、咱们这个庄子,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我会托师傅找些高产的农作物分给大伙栽种,再不必为吃不饱饭而担忧。”
想到土豆与玉米,徐天很有底气的这样说道。
赵大伯听说有高产作物,眼里除了发光,更是眼泪汪汪,对粮食的渴望,让他有些情不自禁,喜极而泣,对少庄主的许诺,心里充满信任,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不会说谎。
地里和赵大伯闲聊不久,徐天带着管家,再往其它的庄户地里看看。
……
回家吃过午饭,稍事休息后,徐天从自己住的屋里拿出镜子和香水,来到母亲的房里,当他把镜子递到母亲的当面,如两个手掌拼起般大小的圆镜,发出亮晶晶的光芒,母亲不解儿子是何用意,倒被这晃眼的物件吓了一跳。
徐天见母亲如此,忍住笑意,拉起母亲的手,献宝般将镜子塞入。
秋娘顿觉儿子今日行为怪异,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心里怀着些疑惑,把凝视儿子的双目收回,观望手中物件,终是发现倒映镜中的自己,其清晰的映像,从未所见。
“天儿、这镜子怎地如此明亮。”
“呵呵!娘亲、这是琉璃镜,铜镜是不能相比的,还有这瓶香水,娘亲拿去用吧。”
说着、徐天又将手里的香水递给母亲。
接过儿子手里的香水,秋娘小心拿在手上,翻动着瓶身左右观看,对这个晶莹的小方瓶甚感惊讶,瓶端设计精巧的瓶盖,泛着金色的光,瓶里的香水,呈玫瑰红的颜色,癫来倒去煞是好看,不断透出的香味十分怡人,让她爱不择手。
把玩后,秋娘将镜子放在梳妆台上,拿着香水问儿子使用方法,见儿子轻轻按住瓶盖,空气中一抹香雾喷出,那迷人的香味更加浓郁,见此奇异,秋娘仿似想到什么,疑心四起,儿子怎地对此物如此熟练,这是那里来的稀奇东西。
审视的眼光望着儿子,秋娘开口问道。
“天儿、这镜子和你称的香水是哪里来的,你怎地如此熟悉?”
知道母亲会问,徐天早有说辞,微笑而道。
“娘亲、这都是师父给天儿的,开始,天儿也不知这是何物,怎么使用,无意中按住那瓶上的金色盖子,见有雾气喷出,闻来香气袭人,儿子便称之为香水,想必是女人所用之物,这便拿来献给娘亲。”
听儿子所说,秋娘似乎觉得有理,也没再问,心思却多了些疑虑。
如此清晰的琉璃镜,似玉的琉璃瓶,放在市面上怕是能值百金,轻易给人,儿子师父的来头怕是不小。
见母亲面现疑虑,徐天可不想给了母亲这些东西反倒让她担心,为了打消母亲心里的疑虑,只得编些话来说道。ΗtτPS://Www.sndswx.com/
“娘亲、这两件东西,听师父讲,均是来自海外,师父云游时,曾去过叫波斯的国度,这个国度离我们这里,十分遥远,需在海上乘坐大船,经过很长的时间才能到达,那个国度的女子十分讲究,对这两件东西十分喜爱,师父因救下一名波斯商人,商人无以为报,便将了些物品给了师傅。”
秋娘听完儿子的话,思索后放下心中的疑惑,开心地逗着儿子说道。
“儿啦、你是不是给苹儿也拿了这两件东西。”
徐天有些不好意思,望着母亲,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着儿子如此,秋娘心中了然,这小子成天与苹儿厮混一起,小儿女之间的那点变化,早被她这个母亲看在眼里,对苹儿这个她早年间收养的孤儿,心中甚感怜爱,此女不光是个美人胚子,关键是对儿子是爱护有加,长大后能给儿子做个妾室,毕竟这丫环与儿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让人觉着放心。
“还好、知道先孝敬娘亲,不枉老娘养了你这小子。”
秋娘打趣着儿子,徐天脸红,在母亲当前有些害羞起来,急忙借故离开。
望着儿子狼狈而去,秋娘心里发笑,自言自语。
“这小子!都知道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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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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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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