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勇、你家此处不是有几间房屋吗?悄悄卖与徐兄,换些银钱,好让我等陪你去怡香园玩玩,你不是喜欢那个唤做琪琪的小娘子吗。”
罗士义一边欢呼,一边嘿嘿笑道。
“正是、正是,秦兄这主意不错。”
“你们这是想我爹打断我的腿吗?每次都是这样,你们尽出馊主意,挨打的却是小爷。”
樊勇圆睁虎目,怒声说道。
徐天听几人趣话,忙对樊勇笑道。
“樊兄不必生气,若兄弟家有房在街面之上,可问问家里长辈,看是能否出让,价钱好说。”
见徐天亦是豪气之人,樊勇意气相投,对这个新结识的朋友,开口说道。
“不知哥哥欲在此处购房做甚,小弟倒是能与爹爹相说,如欲转让,定然来寻哥哥。”
徐天将自己欲在此处开店的想法说与几人得知,都是些半大的小子,家中日子盈实,正是不知“愁”为何物的年龄,那里会去考虑挣钱的事,更不可能有徐天这种前世的思维,怎会懂得“防患于未然”的道理。
……
城西、众兄弟来到贩马的地方,此处十分热闹,打扮各异的掮马客,不停向前来看马的客商介绍着各自的马匹,几位彪悍的胡人在一处最大的马棚,不时将马牵进牵出展示,满是胡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在眼光中有些不时露出的凶焰。
众兄弟兴致勃勃,每见到一匹骏马便高声喝彩,引得众买马、贩马的客人和掌柜、牵马的小厮齐齐观注,不知那里来的这几个公子哥儿。
此时、一位和秦怀玉年纪相仿的少年走了过来大声说道。
“秦兄、樊兄、罗兄来了,请随我往后槽看马。”
秦怀玉转身,对着这位将袍服一角,掖在腰带上的少年,指着徐天说道。
“贾兄!来、来、来,这位是徐家庄的少庄主徐天。”
随后、又对徐天说道。
“这位贾俊,乃是历城贾润甫叔父的儿子,马庄的少掌柜。”
听到秦怀玉的相互介绍,徐天与贾俊重新见礼,都是少年,相见甚欢,众兄弟商议,看完马匹之后,再去酒楼把酒言欢。
赵猛寻到此处,欲牵马跟着少爷,徐天吩咐他路边等候,同几位兄弟随贾俊往后槽看马。
但见马庄后槽中,青骢、紫骝、赤兔、乌骓、黄骠,班的五花虬,长的一丈乌,嘶的、跳的、伏的、滚的、吃草的、咬蚤的,云锦似一片。
这些马儿那匹不是竹披耳峻,风入轻蹄;死生堪托,万里横行,看得徐天眼花缭乱。
忽然、一匹看着有些年幼的乌骓马行到徐天身边,吐舌舔起他的手掌,甚是亲热,徐天轻抚这马的马头,甚是喜爱,仿佛朋友相见一般。
一人一马,自顾亲热,众兄弟看着眼热,也想抚摸这马,谁知此马却摇头晃脑,意欲不允,众皆惊奇。
徐天感觉,冥冥中,仿佛有种声音叫他将此马带走,遂对贾俊说道。
“贾兄、这马我要了,不知多少银两才能相让。”
“一百两。”
贾俊似乎有些为难,对这匹马他也甚是喜爱,不想出让,但想到购马之人是自己刚认识的朋友,见这马又与朋友有缘,有些左右为难,不情不愿的随意说了个价格。
“行!”
徐天快速回道,对此马、越看越是心喜,见贾俊有些犹豫,生怕他不愿出让此马。
贾俊正欲再说什么,却有人先说了起来。
“俊儿、钻钱眼子里去了,这马与小哥儿有缘,何不送给这位小哥,结个善缘。”
几人循声向后看去,却见是位身着青色圆领长袍,腰系武士带,头上长发随意束起,显得气宇轩昂的汉子。
贾俊和秦怀玉、樊勇、罗士义看见来人,忙弯腰施礼,恭敬说道。
“拜见爹爹、拜见贾叔。”
贾润甫……
听到贾俊叫出爹爹二字,徐天的大脑猛地想起《隋唐演义》中,秦琼的黄骠马不就是在贾润甫这里得到的吗,看到这些后世“演义”中的人物,徐天亦赶紧上前施礼。
“小子徐天见过贾大叔。”
贾润甫看着这俊朗的小子,见此子气度不凡,心中喜欢,笑眯眯地说道。
“小哥儿无需多礼,此马与你有缘,当好生相待。”
徐天忙道。
“长者赐、不敢辞!小子谨记大叔吩咐,自当善待此马。”
秦怀玉几人在旁边看得好生羡慕,上前与贾润甫叙话,贾润甫问了问秦怀玉家中之事,得知秦琼仍在军中,叮嘱他在家事母奉孝,有事可来城西寻贾俊。
闲谈数句,贾润甫与几位少年打过招呼,自顾去忙别事,留得小子们自行玩耍。
贾润甫离开后,徐天对贾俊道。
“多谢贾兄,小弟得偿所愿,改日定当上门致谢。”
贾俊见徐天如此,亦是起了结交之心,连忙说道。
“兄弟不必如此多礼,既是家父相赠,与俊何干,此马乃名驹之后,兄弟当珍惜。”
见徐天喜得良驹,秦怀玉、樊勇、罗士义羡慕过后,再无看马的兴致,几人催促往历城繁华之处,寻间酒楼,让徐天请客,众哥儿畅饮一番。
徐天欣然应允,将“乌骓”马牵着,路边交与赵猛,劳累他再去木器坊等候自己,赵猛听得少爷吩咐。自去不提。
众少年一路笑闹,把臂的把臂,追逐的追逐,引得路人侧目。
不多会便来到徐天与秦怀玉上次喝酒的地方,城里最大的酒楼“喜迎客”,同样是要了个包间,众皆落座。
自有小二哥上茶递水,询问客官吃些什么。
徐天做东,唤过小二、蒸的、煮的、烩的,酒楼的招牌菜点了不少,酒水自是不提,只管上桌便是。
不大的工夫,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翻着花样儿轮番上桌,包间里菜味、酒香弥漫,众少年食欲大开,那里还管谦让,狼吞虎咽开干,好不快活。
都是少年心性,但有些恣意妄为,已是尽显小儿本色,震天欢呼、笑骂声音轰然。
徐天一时兴起,不耐众哥儿你一杯、我一杯的比拼酒量,便教会大家猜拳赌酒的游戏,众哥儿甚觉有趣,瞬时,包间里便高声呼唤着划拳的声音。
只见得两人,脸红脖子粗,快速比指叫道。hΤTpS://WWω.sndswx.com/
“宝一对、一心敬哥哥(兄弟)、哥俩好、三元中得高呀、四季要发财呀、五魁首、楼上(六)姑娘多啊、巧七个、八妹嫁给你呀、九长久、满堂彩呀……”
“哈哈、兄弟你输了,喝酒、喝酒,愿赌服输,哈哈哈!好玩。”
包间里怪声怪调,新颖的词语惹得外间的酒客甚感有趣,有那面皮厚又好酒的客人,涌到徐天等吃饭的包间,众兄弟相邀新客入座,共皆欢乐,客人观其比指,用心记住猜拳的词语。
徐天无心的举动,竟在日后历城的酒楼里,四处可闻……
……
日出东方落于西,人海相识散于席。
一顿酒直吃到酉时,人人均有醉意,个个小脸通红,徐天见时辰不早,席间邀请秦怀玉等有闲去“徐家庄”玩耍,提议大家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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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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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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