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我疑惑不解的是,出去几年,老家的社会风气和治安竟然也会乱到如此的程度,肥沃的土壤没有让家里的人们收获更多的粮食,反而成了彪儿这帮人强占强卖、横行乡里的乐土!
如果真要将此事上升到法律的层面,彪儿的行为完全可以构成敲诈勒索罪,难道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一个普通的刑满释放人员,又有了家庭,能够结伙强占别人的场子,在镇派出所肯定有案底,别人不可能忍气吞声地拱手相让,连一点抗争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我再一次向村书记打探彪儿的场子情况。
“这个场子本来是湖对面的一家砂卵场老板开的;前年春插的时候,彪儿结婚翻修房子,拉回来了十几吨黄砂、河砂和几吨卵石头,说好了是完工以后给钱,多退少补;工程完工结算的时候,彪儿以砂场老板多记了5吨黄砂和2吨卵石为由,拒绝给钱,反过来还要求砂场老板赔5000块钱;为这件事,砂场老板还找到了村里,希望村里出面帮助调解;因双方各抒己见,调解没有成功;当天晚上,彪儿便邀了几个人跑到砂场,把老板打了一顿后还扔到了河里;老板报警后,派出所过来了,村里的几个干部也都过去了,彪儿也就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彪儿只是在派出所待了一个晚上就回来;因他早已对这个场动了心思,便领着人隔三差五跑到砂场里闹事,不让别人过来买砂卵;老板也是没辙了,知道这些人惹不起,便将全部的存货便宜处理给了彪儿。”
“书记!那您知道彪儿的背后有股东吗?”
“肯定有!要不彪儿不会这么顺利地得到砂场!至于背后的股东是谁,我还不清楚!只是知道镇派出所的人时常来彪儿家里杀鸡打鸭、吃吃喝喝!”
明白了!
“周围还有别的砂场吗?”
“沿江堤差不多二十公里,只有彪儿这一家;这两年,湾里建房的人多了起来,加上镇里有些修修补补的小工程,彪儿的砂卵生意很红火,赚了不少钱!”
听书记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了些底:看来,要想扳掉彪儿这根牛角,还真不是那么简单!而且,与阿云他们在惠州争地盘完全是两码事!
在外面,只要有势力,心狠手辣点,把人赶走就是;但彪儿是地头蛇,往哪里赶?
强龙都难压地头蛇!
“书记!我看还是先去派出所报备一下吧,听听他们对这件事的意见,要是不行就再找镇长!”
我还是采取了先礼后兵的临时策略。
在派出所,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姓李的副所长;我说明了来意,只是省略了建房的背后高人;所长吐了一口烟,眼皮半掩半睁道:“这件事嘛,这个、这个属于民事纠纷,还是交由村里出面调解一下吧!”
靠!官品不高,也就个股级,调子还不低!
而村书记只是个没有占到政府行政编制的半脱产人员,自然在所长面前说不起话。
“所长!这件事要是村里能够调解的话,我们就不会跑来麻烦你了!”
我还是很礼貌的。
“派出所的义务也就是发生了打架斗殴的事件以后,我们才能出面的,还是交给村里的治保主任先处理吧!”
“所长!彪儿这是在明显地敲诈我呢!您的意思是我要和彪儿打一架以后再报警,您才能出马咯!”我的语气也加重起来。
“彪儿也只是嘴皮子痒,图个快活而已,他不敢的!”所长的嘴里依旧在吞云吐雾,白眼球往上翻个不停。
“所长!路都被他挖断了,还带着几个人手拿铁管拦路,他还是只图快活吗?!要是出了人命以后等你们出面的话,火都烧上屋脊了,你们再出救火不是迟了吗?!”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老李!这件事交给我们村里调解哈,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彪儿确实太跋扈,扳开脸了要钱,所里要是再看冷的话,真的会出大事的啦!”书记也是忍不住了。
“哦!这样吧!过两天我们会去调查一下,再回复你们!”一听书记也帮腔,所长缓了缓气。
“书记!算了!既然所长没空,我们去找镇长吧!我估计,副所长这位置他是看不上了!”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嘿!你这个年轻人是怎么说话的?年纪不大,口气还不小啊!”
所长终于正面看了我一眼,只是眼神看起来很恼火,一定是被我刺激到了!
“所长!不是我的口气大,是你太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村书记可以帮我作证:我不仅要扳掉彪儿的牛角,还要端掉他的砂石场!而且,你的所长位置保不保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我硬是把嗓音提高了八度!
“老李!这小伙子说的都是真话,你”村书记赶紧打圆场。
“书记!不用跟他说什么啦!他不想管,自然会有人管!走吧!”我立马打断村书记的话拖着他就往外走。
“小子!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所长追到门口,嘴里直叫嚣。
“所长!我其他的本事没有,要你挪位置的本事还真有!”我也是毫不示弱。
因派出所的办公室就设在镇机关院内,争吵声惹来了一些干部模样的人;有人劝解,有人说镇长去县里开会了。
“占着茅坑不拉屎!卵事不做,经常和几个地痞在一起吃吃喝喝,别以为老百姓不知道!所长!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这件事你要是不马上处理,你的好日子就真到了头!”
我是也是被所长的傲慢德行气到极点!
光脚的,就是不怕穿鞋的!
人的脾气,往往就是这样:劝的人越多,火气就越旺,言语也就越粗!
“你这个小王八蛋!老子今天就要看你到底有几两能耐,几下就要揍死你信不信?!”所长被我彻底激怒了,也就冲了上来。
堂堂的一所之长,被我一个小农民当众给屌了一把,还了得!
架,肯定是打不起来,众人都劝着;我也不会跟所长动手,袭警的事我可不敢!
也是冤家路窄!
就在院子里一派热闹气氛的时候,彪儿带着一个他的兄弟骑着摩托车过来了;他一见是我和气得满脸通红的所长在争执,心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立马就站队加入了进来。
彪儿这两个家伙也是头脑发热,在这么多的镇干部面前想显示一下自己威风;便扒开人群,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齐扑了上来。
怨有头,债有主!彪儿你来得正是时候!
我故意往后退了几步,想把收拾他俩的场地扩大一些;彪儿以为我是怕了,想跑,便直接扑了上来。
待彪儿身体重心未稳,我随势侧身扭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彪儿的高大的身躯就直接扑倒在地,来了狗啃泥!
后面跟上来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一脚就踹中肚子,飞去了老远。
彪儿岂肯识相!
赶紧从地上爬起,挥拳就直冲过来;被我抬手一档,随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一个抬膝顶中了他的裆部;顿时,蹲下来反抗力全无!
我还是没有饶过他的意思!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活生生地被我摁在了地上!
前后,不过一分钟!
因是外人打架,干部们自然是想看热闹,没有一人上前拉劝。
“钱!还要不要!”我对着膝盖下的彪儿直吼道。
彪儿终于开始服软了,咧着嘴直嘀咕:“不要了!不要了!”
“马上当着所长的面签字画押!”
“好!好!”
因是水泥路面,此时的彪儿额头上已经现了红,只得乖乖地当着所长的面写些保证书!
大概是村书记透露了建房的真正主人和曹局长的关系,这时的所长终于拉耸下头来。
“彪儿!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们这几个狗日的家伙也是在找死!再不准挑事了哈,再闹的话,就是神仙都保不了你的啦!”
官人就是官人,见风使舵的本领超强!
第二天一早,头上缠着纱布的彪儿领着4个家伙就把路给填好了,还特地在路口恭恭敬敬地等着我来验收。
在房子开建的时候,所长还特地跑过来道贺!
虚伪得我真想骂娘!
这就是那些年老家仕途上的风景!
所长,只是个缩影!
七天后,我以司令女儿的名义给村部小学捐款了15W用于校舍的维修,又给司令住的队上捐了3W用于全队生活用水灌渠的扫障和挖深;村书记手里接到钱后,满脸笑得恰似盛开的牡丹花!
当然,我还是给了彪儿面子;司令建房所用的砂、卵石全部从他的场子里购买,而彪儿也回了礼,只收了进价。
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彪儿还特地请我和村干部一起在他家里吃了晚饭。
家里的江湖与外面完全不是一趟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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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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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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