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早有准备,户口本里,一大妈写的是易王氏,年龄55,但没具体日期,无论1911年还是1912年,生日哪天,全凭口说。
何雨柱又问一大妈结婚前的具体姓名,一大妈说的也跟聋老太太所说不同。
众人本就很讨厌贾张氏,今天悄悄商量好了,打算学个西门豹,把老巫婆扔在河里淹个半死再说。
听到一大妈亲口说的话,都泄了气,这一大妈的个人信息,怎么跟聋老太太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有些人开始叹气,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聋老太太,再精明的人,也总有老糊涂的一天啊!
贾张氏站了起来,可有理了,道:“哼,你们刚才那样,我当罪犯问,现在你看看,就是一个孩子玩的娃娃,也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一大妈跟我几十年的邻居,我哪儿能诅咒她?你们挑拨我和一大妈关系,每人都得赔我一斤白面才对。”
没人搭理她的要求,齐刷刷地看着一大妈,
一大妈沉默寡言,也不说话。
刘海中和闫富贵,明知有猫腻,傻子都能看出,这特么贾张氏与一大爷之间,必然有点子羞羞事,
证据都坐实了,弄不好挂一大爷个破鞋,是个乐子。
可一大妈却宁可吃个哑巴亏,也要保全一大爷,让俩人觉得心中非常憋屈。
聋老太太世事洞明,知道一大妈没工作身体不好,得靠一大爷养活。蜀南文学
包公案里最悲哀的是,秦香莲竟怕包公砍了陈世美,那就一辈子没了依靠。
二大妈跟三大妈也是感同身受,小声啐道:“易中海,老不要脸,真不是东西!”
闫解放这二傻子,硬是不懂人情世故,趁机小声嘀咕道,聋老太太记错了,脑子糊涂了,肯定快死了。
闫家兄弟都纷纷赞成,也跟着说这是聋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都不算提前。
易中海十分得意,如今聋老太太也拿自己没辙。
聋老太太第一次被这么算计,她都80了,一向觉得自己脑子不糊涂,拉着何雨柱道:
“柱子,奶奶没糊涂啊!”
“一大妈两口子刚搬来时,我特意问过,清清楚楚,这怎么可能记错?真是这样啊!”
“柱子,你信不信我的话呀!”
“她那天日子特殊,跟我闺女一天生日,我怎么可能记错啊!”
何雨柱赶紧安慰,难怪聋老太太跟一大妈关系好,是当闺女呀!这特么真是绝不可能错!
他完全断定,就是易中海故意护着贾张氏,让一大妈改口。
在这功夫,刘光天兄弟又从贾家翻箱倒柜,
一大堆纸钱香烛被扔到院子,连带老贾家一堆牌位。
在棒梗仇视的眼神里,刘海中挨个拿脚,给牌位翻了一遍,
还有一个盒子是龙凤双烛之类,还只燃烧了一半,里头还有个写着贾张氏生辰八字的大红喜帖。
何雨柱好奇,捡起来看了一眼,毛笔小楷写着“张菊子,生辰癸丑年,正月十五,子时。”
何雨柱一看,是贾张氏结婚时的生辰八字帖,觉得十分晦气。
贾张氏大怒,立刻上来就要抢夺,何雨柱当然不会留着它了。
今天结局,刘海中很不满意。
他继续找茬,开始在贾张氏家里犁地扫穴,翻了半天,最后把老贾家牌位找了出来。除去老贾跟小贾的,看在熟人面上,捡了出来。剩下的跟纸钱一块儿,当众放一把火给烧了。
秦淮茹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正看见贾家牌位付之一炬,心里别提多爽了,恨不得再往里添把柴。
贾张氏恶狠狠地道:“刘海中,你等着,贾家祖宗肯定找你报仇!”
“老虔婆,咱们院要争先进,你再敢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下次把你送派出所!”刘海中十分不甘心,同样放下狠话。
刘海中又拿着巫术娃娃,准备给扔进火里。
“二大爷,这个娃娃给我吧。”何雨柱上前,将它抢了下来。
“你要干嘛?”刘海中警惕地问道,心里也挺发毛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张氏,迅速出手,拔下她三根头发。
然后跟闫富贵借了钢笔,把一大妈名字涂掉,在娃娃背面,把贾张氏原名,还有全生辰全写上了,还把贾张氏头发系了个扣,缠在娃娃身上。
“雨水,这个给你当针灸小人,棒梗奶奶送你的,以后你得多多练习,被辜负人家一片好意。”
何雨水点点头,想到今天的失误,非常自责,所以立刻掏出针来,直接扎向小人的膻中穴。
何雨水总觉得自己力气小,想多用点力,所以下手特别重。
众人一阵发寒,雨水这半路出家的针灸,太可怕了,宁可下次花钱扎针,也不能白蹭雨水的针灸。
贾张氏迷信,一看雨水针如雨下,简直如同容嬷嬷一般,就差点疯了,照这扎法,自己肯定活不过一年。
她双膝再次跪倒,扑在小人上,道;“别扎了,雨水,我错了,求你别扎了!”
何雨柱一看有戏,道;“雨水,接着扎,往小人太阳穴上扎,扎它108针,然后给埋土里。”
贾张氏哭道:“柱子,我错了。我都说行了吧!千万别这么弄我!”
何雨柱大喝道:“老虔婆,快给我说!你到底想干嘛?”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低着头,闭着嘴,不好意思往下说。
何雨柱威吓:“快点,要不然送棒梗进少管所。”
贾张氏竟然学起了秦淮茹的套路,哭道:“呜,我家太困难了,就想有个男人,来帮衬我们一把。”
“可那些男人,光想着占我便宜,谁都不肯真心帮忙,为了我们老贾家不绝后,我总得找个好男人呀!”
何雨柱差点栽个跟头,贾张氏太牛逼了,吃野食还打着老贾旗号,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易中海被说成好男人,那叫一个尴尬,脸色通红,也耷拉着脑袋。
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可以啊,没想到一大爷你这好男人还挺抢手,为了追求你这好男人,老虔婆还使出钉头七箭书来了!”
年轻人也对一大爷鄙视至极,于莉莉不可置信地笑道:“你们院,好男人都被这么惦记吗?”
闫富贵和刘海中,也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
易中海名声已经臭了,刘海中也不想太深究,他们彼此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只要图个乐呵,让老易名誉扫地,也就满足了。
闫富贵也一边笑着一边道:“大家都不许笑了,街里街坊,得给一大爷和老贾家留点面子!于莉莉,你怎么还笑呢?”
易中海气坏了,你这是戳伤疤,这是给我留面子吗?
他忍不住大声自证清白:“棒梗奶奶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什么生辰八字,都是一大妈聊天时说出去的,我可没告诉过棒梗奶奶!你们别瞎怀疑!”
何雨柱还想再问个清楚,聋老太太咳咳两声,道:
“柱子,一大爷今天够惨了,算了吧。”
“易中海,一大妈是我闺女,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一大妈的事,下次我可不客气。”
许大茂起哄:“听见了没,老太太发话了,再说下去,一大爷明儿个自杀了,贾张氏,不,是易张氏,还不得殉葬?”
贾张氏气疯了:“许大茂你个死爹的,你妈才是易张氏!”
何雨柱对贾张氏道:“贾张氏,听见了吧!一大爷说,你纯属自作多情!“
“你再敢对一大爷单相思,破坏一大妈的家庭,看我们不把你挂破鞋!”
贾张氏脑袋直往地里钻,觉得很冤枉,心说明明是易中海爱当舔狗,怎么就成我主动了?
他们正七嘴八舌议论,只见易中海低着头,犯了罪一样
一大妈岁数大了,却越想越想要孩子,突然道:“老易,我想收养槐花,给你当闺女,你看行吗?”
易中海一怔。他看上贾张氏,终极目的也是为了养老嘛,一大妈可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要是干脆直接收养槐花,好像这也是条路,就不知道秦淮茹答不答应。
秦淮茹想了想,槐花太小,放出去容易,万一以后不认自己怎么办?
要是棒梗倒可以,反正已经只认贾家的家门了,吃了也是白吃,喂不熟了。
但一大妈也不傻,喂不熟的白眼狼谁要,当然不会答应。
秦淮茹一个劲儿地推销,想着易中海的99块钱工资,棒梗能敞开了吃。
可现在易中海也对棒梗很有意见,对自己妹妹,连一点爱心都没有,不可救药了。
“没爹没妈的男孩哪儿都是,我家干嘛要棒梗?”
一大妈觉得秦淮茹不可理喻,道:“各位街坊,谁家亲戚孩子多,养不过来,就送我一个吧!”
一听这个,很多人就动了心思,各自打算盘去了。
无论对谁来说,易中海家的房子,还有99块钱工资,都极具诱惑力。
何雨柱更关心自己的名誉,命令秦淮茹道:
“秦姐,你让槐花上个幼儿园吧,省的受贾张氏影响。钱叫你婆婆掏。”
四合院的人,都夸何雨柱有主意。
在众人面前,贾张氏今天不敢扎刺,一狠心,幼儿园一学期4块钱,她回屋翻了一阵,不情愿给了秦淮茹,道:“给,下学期别再找我要了。”
何雨柱其实想的是,这样棒梗就少一个挡箭牌,自己干坏事自己承担,别往槐花头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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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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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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