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她却被自己的至亲外婆狠狠地伤到了心。
在魏修离的施压下,舒心甜不得已和周肥猪将举办了一场婚礼,而且婚礼还前所未有的盛大,魏修离几乎让全帝都有头有脸的世家都知道了舒家和周家的这场联姻。
婚礼上,舒坤和刘眉只能强颜欢笑,而舒心甜则哭哭啼啼的,不得不嫁给周肥猪那个胖傻子。
楚流苏特地留下来参加完舒心甜的婚礼后,才同魏修离一道离开帝都。
飞了一天一夜才辗转到了京城。
回到锦园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楚流苏困得昏昏欲睡,被魏修离抱着下了车。
“进攻本公主柔软的大床!”楚流苏靠在魏修离怀里,含糊不清地说:“本公主要睡觉。”
楚流年看着自家姐姐困成醉鬼的样子,痴痴地偷笑:“敢在修离哥怀里肆无忌惮的撒泼的人,全天下恐怕就只有你楚流苏一个人了吧。”
魏修离面无表情,好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楚流苏,但他下垂的眼底却是柔情一片,缱绻又温柔:“声音小一点,一会把她吵醒了又要闹。”
“她要是闹的话,修离哥你再哄哄不就行了?”楚流年压低声音,说。
这时,几道呕哑嘲哳的难听声响起:“流苏,流年,你们回来了!”
“四、四爷。”
看着迎面带着谄媚之色走过来的一家三口,魏修离和楚流年的脸色不约而同的变了。
楚流年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之色:“这么晚了还守在锦园门口等我姐姐、姐夫,舅舅,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有魏修离在场,舒庆就算被楚流年这个小辈怼了都不敢还嘴:“哈哈,流年,瞧你说的。我们也是听到了舒家老宅发生的事,特地来看看你们姐弟俩而已。”
“对啊,流年,流苏她没事吧?”舒欣巧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将手放在腹前,看上去乖顺又温和,“外婆和大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要将流苏许配给一个傻子。”
楚流年眉头一挑:“怎么?你希望我姐有事?”
舒欣巧脸色尴尬,忙道:“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再说了,外婆和大伯他们做的那些事,我们一开始毫不知情。直到昨天看见舒心甜和周家少爷结婚的消息后,才知道他们原来对流苏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该死,又让楚流苏逃过一劫!都怪舒心甜那蠢货坏了她的好事!
本以为魏四爷出差是出国,没想到刚好是去帝都!
“还好流苏没事。”杨柳放大声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流苏?你……还好吗?”
楚流苏靠在魏修离怀里,其实她没有睡着,只是懒得理会旁人而已。
听见杨柳聒噪的声音,她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魏修离见状,冷冷地乜了杨柳一眼:“没看见她在睡觉么?”
不怒而自威的话出口,瞬间让杨柳闭上了嘴巴。
楚流苏睁开眼,但依旧没有看舒家人。
是时候同他们做个了结了。
装模作样叫仇人舅舅、舅妈、表姐的日子,她受够了。
“舒伯父,舒伯母,舒小姐,想必舒家老太太已经将这几天在帝都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们了吧?”
舒庆和杨柳惊讶地问:“流苏,你怎么这么叫舅舅舅妈?”
楚流苏软软地靠在魏修离肩头,灵动的目光睥睨着他们,说:“想必他们也告诉了你们,我楚流苏在舒家老宅说过的话。”
“舒家人对我不仁不义,灌我迷药,坏我清白,败我尊严。我在舒家时就说过,那碗迷药只要进了我的肚子,我楚流苏和我弟弟楚流年,从此以后,便和舒家所有人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除了她母亲之外。
听到楚流苏要和他们断绝关系,舒庆一家人立马就慌了:“流苏,你相信舅舅,我们可从来都没有害过你啊!我们也不知道老太太他们竟然会这样对你,要是叫舅舅知道了,肯定不会由着他们胡来的。”
楚流苏在心里冷笑:这件事情真正的主谋是谁,恐怕只有舒庆一家三口最清楚了吧?
“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和你们没关系啊,可是没办法,谁叫你们摊上了一群蠢亲戚呢?”楚流苏打了个哈欠,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
舒庆想借刀杀人,借用老太太的手伤害楚流苏,不管目标有没有达成,楚流苏都没法怀疑道他们头上,他们依旧可以在楚流苏面前扮演好“好舅舅”“好表姐”的角色。
殊不知,楚流苏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意图,直接来一出“连坐”,将舒庆一家三口赶了出去。
“流苏,你不能这样啊,舅舅舅妈对你一直都是真心的。你是我们唯一的外甥女,是我妹妹的女儿,舅舅怎么能和你断绝关系呢?”
楚流苏嘴角一扯,眼里的讥诮几乎都要闪出光来:舒庆竟然还有脸提她母亲。
他配打这副感情牌吗?
楚流苏无比惋惜道:“可惜啊,舅舅,我楚流苏说出去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因为那些蠢人做的坏事,以后,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不得不断了。”
舒庆等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魏修离打断,他抱着楚流苏径直走进大门,毫不留情地说:“将擅闯锦园的人赶出去。”
“聒噪。”
卧室内,魏修离将楚流苏放在沙发上。
进浴室将浴缸里放满水后,魏修离出来,想要叫楚流苏去洗澡,却见女人早已窝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是香甜。
魏修离轻轻抿住嘴巴,没再将她叫醒,而是动作轻柔地将楚流苏抱起来,准备给她洗个澡。
然而,饶是他动作再轻,楚流苏还是被惊醒了。
被吵醒的楚流苏脾气大得很,一个猫爪子拍到男人面门上,口齿不清地说:“唔,别碰我,讨厌!”
魏修离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巴掌,但却不敢有丝毫怒气,细声耳语地哄着:“乖,洗完澡再睡。”
“我不洗澡!”卧室里没开灯,但浴室里亮着大灯。
男人一将楚流苏抱进去,炽亮的灯光便照得女人应激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她的脾气愈加暴躁:“呜呜,烦死了。”
魏修离无奈,只得把浴室的灯也光了。他眨了眨眼睛,才慢慢地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将楚流苏抱到台面上去解她的衣服:“乖,把澡洗了再睡,好吗?”
黑暗的环境总算让楚流苏的起床气没那么暴躁了,
她沉沉地掀开眼皮,恍恍惚惚看清了魏修离棱角分明的面孔,嘿嘿一个傻笑,说:“哈哈,阿离哥哥,今晚还想要苏丫头暖床嘛?”
刚刚怼舒庆时头脑清醒条理清晰,如今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成了个只会说胡话、喜怒无常的憨憨。
魏修离对楚流苏感到很无奈。
他一边整理着女人的衣服,一边敷衍地哄道:“你不洗澡,不洗澡的丫头是个臭丫头。”
“阿离哥哥从来不要臭丫头暖床。”
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中,传来两声委屈巴巴的“嘤嘤嘤”。
楚流苏含糊地咕哝了一句:“那我洗澡就是了,哼。”
随后,“扑通”一声,以标准的跳水姿势跳进了装满水的浴缸。
“嗷,痛!”hτTΡδ://Wω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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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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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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