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郑氏言辞犀利地道,“你个蠢货,李老三他夜不归宿你不告诉我和你爹,独独告诉幺儿妹,让她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出去找人,你脑瓜子是不是长死了干出这样的事儿?”
吴氏垂着脑袋辩解道,“也不是幺儿妹一个人,还有穆离陪着呢,还有不是我不告诉爹娘,是幺儿妹说的爹娘年纪大了,不让我告诉你们的。”
一开始没敢跟公公婆婆说也是怕被骂,上次婆婆就提醒过她,要管住李三郎的行踪,可是她没放在心上,觉得爷们儿嘛,哪里能总管着,况且李三郎也不是个她能管住的人。
结果那句话没过去多久,李三郎还真就大晚上的不归家没有消息了,因为怕被骂就告诉了幺儿妹,让她拿主意,结果一晚上都过去了,李三郎没回来,幺儿妹和穆离也没消息了,她担心事儿大了,不得已就跟家里人说了。
李郑氏又怒又担忧地道,“我真是要让你这个死脑瓜骨给气死了,这天都亮了,他们人呢?”
“爹娘我回来了!”篱笆院儿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李郑氏听到动静赶紧出去,就看到李三郎跑了过来,连呼哧带喘地道,“让爹娘担心了,我没事儿。”
李郑氏急道,“要死的昨晚上你做啥去了,还得让人去找?咋就你自己回来了呢,幺儿妹不是去找你了吗?她呢?”
李三郎心虚地忽略了前面的问题,“穆离说有话跟幺儿妹说,他们在后面呢,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听到幺儿妹平安无事,李郑氏安下了心,这才有心情问李三郎夜不归宿的原因,“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你因为啥不回来?”
吴氏也在一旁点头,“是呀。”
李富贵抽了两口大烟袋,知子莫若父,知道李三郎肯定有事相瞒,不想让外人听笑话,道,“进堂屋说吧。”
进了堂屋李三郎就“扑通”跪下了,“爹娘,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见幺儿妹做生意赚了好些钱,我也萌生了赚钱的想法,于是就拿着在幺儿妹那赚的工钱去镇子上做生意了,结果是儿子没用,银子全赔没了,还欠了人家不少银子,然后就被绑架了,多亏幺儿妹厉害,不仅找到了我,还把我欠的银子也给抹了。”
李郑氏如何精明,立马问道,“做生意?就你那猪狗不如的脑子能做什么生意?肯定是想到了啥歪门邪道的门路,结果被人骗的身无分文。”
事实被猜中了几分,李三郎脸色脑皮发麻,紧接着委屈地道,“娘,同样是你生的,怎么幺儿妹的脑子就是聪明的,我的脑子就是猪狗不如的?儿子笨还不都是您骂的?您要是少骂我两句,对我跟对幺儿妹一样,让我的脑子天天在你的蜜罐儿里泡着,说不定我会比幺儿妹还厉害。”
李郑氏骂道,“咋滴,你那脑子是天天在屎里泡着了?自己愚蠢还怪这怪那的,可真不要个大逼脸,你别给我整些没用的,老实说,你昨天晚上去做了什么事儿?做的什么生意?”
李三郎踌躇了一会儿道,“我这个生意吧,它是……”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赌”门外传来一道冰冷低沉的嗓音,一道干净凛冽的身影踏进了堂屋,直截了当地道,“他是去极乐赌坊赌了,不仅血本无归还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因为还不起赌债,就做肉偿。”
穆离的话犹如平地惊雷,惊的堂屋里的人全都瞠目结舌。
李宝月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不知道穆大佬是咋回事儿,突然就好像生气了似的,也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快步来到了李家,还直言不讳地把她三哥做的荒唐事公之于众。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李富贵大烟袋也不抽了,黝黑发红的脸怒不可遏地问道,“你去赌了?”
吴氏还有些事情没搞明白,懵懵的道,“做肉偿是什么意思?”
李二郎解释道,“听闻赌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针对赌徒欠了银子无力偿还赌债的,如果赌徒身形容貌俱佳,并且有人愿意花钱买其一夜春宵,能够为赌坊盈利的,就会用赌徒的身体来赚银子,这被称之为肉偿。”
吴氏先是惊讶后是愤怒,“啥?李老三你,你去做男娼了?”
李富贵直接把手上的大烟袋扔像李三郎,李三郎见状忍着疼痛一把接过大烟袋,这可是他老爹的命根子啊,要是因为打他打坏了,以后可有的他的苦受了。
抱着大烟袋在怀里,不等他解释一句,李郑氏的巴掌就落下来了,“啪啪啪”打的那叫一个响亮,“你个狗东西,老娘生你出来干啥?屁用没有啥也不是的瘪犊子,我老李家的脸面都要让你给丢尽了!”
李陈氏在一旁看的有些得意,李郑氏是大房又如何,大儿子残废了,三儿子又是个不成器的,就算家里面有个还算有本事的幺儿妹又如何,一个姑娘家最后免不了要成亲生子的,成不了大气候,最后还是得看她的儿子,她儿子可是秀才,孙子今年还要考童生,全都是老李家最有出息的种子。
情不自禁的看了怒气横生的李富贵一眼,等他对李郑氏所有的儿女都失望了,二郎在这个家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吴氏也开始哭着推搡李三郎,“李老三你就是个王八羔子,我在家里伺候公婆带孩子,你呢,你竟然能干出那么低贱的事情,你说,买你一夜春宵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自从明里暗里知道了崔棉在牢狱里的遭遇,她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私下里也跟知道这事儿的农妇们即嫌恶又好奇地瞎叨叨过,所以她担心李三郎,如果是个女的那还过得去,若是个男的那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
李三郎急忙辩解道,“当然是女的,怎么可能是男的?你别在这儿恶心我了,我李老三可是个直的!哎呀呸呸呸,什么男的女的,我根本就没有……”
吴氏听到是个女的,情绪恢复了些,却还是哭着道,“你没有什么?你没有亲人家还是没有摸人家?”
李三郎有些小聪明,知道眼下的情况爹娘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那他就找个最薄弱的地方下手,他妻子吴氏好忽悠,声情并茂地道,“什么都没有,馋婆娘你得信我啊,我知道我赌是我的不对,输了银子已经大错特错了,所以当赌坊的人逼着我肉偿的时候我就本能的拒绝,你放心好了,你相公我绝对没有让那不安好心的臭女人得逞,我用列祖列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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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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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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