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倒霉吧,他还活着。
只是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陆舒真不想再来第二次。
孟黎柯的运气就比陆舒好了很多,他爬到车顶刚刚拉动枪机,就从上头滚了下来,期间没有再被子弹命中过。
“三十发子弹,让我看看能带走多少人。”孟黎柯钻进副驾驶位,开始重新移动鼠标,操控着那台机枪进行开火。
随着机枪开火的声音重新响起,对面的火力又慢慢弱了下来。
“一、二、三……十一……十五……十四,好了,现在是十五了。”
在单场战斗中,以三十发子弹狙杀十五名敌人,从电脑游戏的角度来看,这个战绩可能比较烂,但如果发生在现代战争之中,这简直就是神迹。
其实孟黎柯用的更少……因为打到还剩最后几发子弹的时候,对面已经没人愿意从掩体里探出头了。
经历过两次血腥射杀,对面似乎也是知道了这边有个百发百中的机枪手,都不敢再贸然出击。
旷日持久的内战,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拥有丰富经验的雇佣兵和本地武装,甭管对面的士兵到底属于哪个武装,他们能够活到今天,就肯定不会是傻子。
因此这种战绩,可不是谁都能有。
一战当中,平均一万发子弹才能击毙一名敌人,在二战当中,平均两万发子弹才能击毙一名敌人,越战更狠,平均毙敌的子弹数达到了12万发每人,最狠的莫过于还在进行的罕战以及结束了十数年的伊战——双方共在战场上射出了超过60亿颗子弹,阵亡士兵数却更少。
在世界上过去50年内发生的现代战争之中,射击准确度能达到三十发毙敌十五这个标准的神射手可谓是少之又少,而射击速度能和此刻的孟黎柯相媲美的,就更少了。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是大国王牌狙击手以及百战佣兵的专业赛事。
而如今通过一台经过了实验阶段的先进远程光学瞄准系统,孟黎柯也体验了一把神枪手的快乐。
战斗很快告一段落,对面的那群武装分子看来是被机枪彻底打怕了,战场上重新恢复了寂静,此时孟黎柯终于有工夫回过头来仔细检查陆舒的情况。
“你还好吗?”孟黎柯一边问着陆舒,一边推开车门重新从副驾钻了出来,朝沙丘上爬了几步,探出沙丘顶端望了一眼。
孟黎柯从电脑上看到的那些画面和他此刻趴在沙丘上亲眼看到的画面有些区别。
虽然同样都是一群军阀武装的士兵顾头不顾腚的趴在掩体后面,但至少电脑上看到的有色差不是。
回过头来看着被苏制标准步枪弹从车顶上掀下来的陆舒,孟黎柯走到他跟前笑着伸出一只手。
没事就好,枪炮无眼的战场上,有时候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陆舒拉着肥宅的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的揉着胸口那块皮肤。
手指头轻轻按下去能够感到一股淡淡的,具有持续性的淤痛,不过幸好没有刺痛。
无论是在福利院还是在穆尼黑,陆舒的一双拳头从来就没有消停过,打人未必有多在行……给自己验皮肉伤的经验倒是极其丰富。蜀南文学
如果揉动伤口会出现那种刺骨锥心的疼痛,很有可能就是哪块骨头断了,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也最好不要是。
揭开战术背心一侧的锁扣结构,陆舒看到从自己锁骨之下到胃部之上的范围内出现了一大块以心口为圆心的淤青。
果不其然,子弹的动力并不会平白无故消失,防弹衣只是将这股力道分散到了周边各处而已。
淤青颜色比较深,不过还没有出现紫红色。
“我好的不得了。”,陆舒龇牙咧嘴的把防弹衣重新绑好,又将HK337重新握持在手里,心有余悸的问道,“那群人里面有个汉斯人,就是我们刚刚讨论的那个,你干掉了没有?”
“没有,他太油了,每次射击都会转移位置,还会拿手底下的士兵做挡箭牌,不遇到有价值的目标也不会开火,我看他不像是带领这支部队的军官。”
“为什么这么说?”陆舒有些惊讶。
孟黎柯所说的其他话理解起来都很简单,而所谓有价值的目标理解起来也很简单。
因为眼前的战场上,有价值的目标实在是少的可怜。
陆舒想到这里,又揉了揉自己心口的淤青。
看来这就是那个汉斯人的杰作。
“这人没有作为军官的意识,军官应该是一支军队的指挥者与大脑,而他从战斗打响的那刻就开始全神贯注的抄枪投入了反击……我得承认这人是一个很优秀的士兵,但是仅此而已,他任由自己手下的士兵被我屠杀而不组织隐蔽,但凡是经受过专业培训的军官,乃至号称兵头将尾的士官,都没人会这么干。”
陆舒琢磨出来了一些味道。
孟黎柯刚刚所描述的,就是兵与将的区别。
从那个汉斯人所展露出来的军事素质来看,他有资格做“兵头”,但如果说让他做“将尾”,还远远不够。
陆舒还想和孟黎柯说些什么,却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声伴随金属嗡鸣的震响,同时他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陆舒顾不得再跟孟黎柯多扯什么,直接一个箭步跨到车旁,从没有关闭车门的副驾位置钻进驾驶座,拧动钥匙发动皮卡切换档位,就直接踩动油门,疯了一样向前开动。
车顶的机枪以及固定机枪用的抓钩三脚架随着车辆移动开始向后慢慢倾斜,风气裹挟着地面弥漫起的黄沙向驾驶室涌来。
“跑!”陆舒一边做着上述动作,一边声嘶力竭的吼道。
孟黎柯眼见陆舒疯了一样跑向皮卡,也跟着跑了过去,但一只脚刚刚踏上副驾的座位,整个人还没有坐稳,就差点被快速发动的皮卡车甩了个跟头。
“发生什么事了?”孟黎柯惊怒交加的问道。
现在战场上安静下来了,接下来无论有什么急事,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儿吧。
陆舒不顾孟黎柯的质问,只是死命的踩动着皮卡油门。
皮卡的档位还停留在一档,陆舒死命踩油门的举动却很快让车速飙过了二十码,坐下皮卡的发动机开始不断哀鸣。
很快,孟黎柯也不再问了,因为他听到不远处沙丘的对面传来一声震撼心灵的爆响,紧接着就看到无数被扬起的沙土向这里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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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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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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