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面对最大势力德川联军算正常选择。
“Master,怎么办?我们加入了一个被围攻的势力,潜在的友军也向这边派兵威胁。完了,一定是选了‘地狱级’难度,没存档没攻略没操作台怎么玩!”从军议结束回来后,刑部姬就在室内围着铃木友纪团团转,军议上装出来的公主风范只是一层纸糊的伪装。
“德川联军或许会认为这两支势力长途进军,对他们也造成威胁,中途三方就可能打起来。”铃木友纪对从者数量众多的大战经验不足,迦勒底教学的内容最多也就涉猎过14骑从者的违规混战课题。阵营划分,每一方势力视作一骑从者与御主……思考至今仅有些许思路,真正能上手“解题”还不足。
“安静下来,我们先做一些能做的准备工作。按他们的武士汇报,织田军的行军速度较快,距离也更进。他们会先于另一支抵进大阪城。”军议最后Lancer真田幸村没让铃木友纪立刻参与防卫战,并且他也没在外阻击的想法,单纯丰臣秀赖讨论了收拢城防力量,迎接织田军火器攻城。
他们之间有过交手,彼此擅长什么已经知晓,但真田幸村对铃木友纪有所保留,像是要看铃木友纪能独自整出怎样的变化。
刑部姬停下叫嚷,不太情愿地回到坐垫上,半发牢骚性质地对着眼前的空食盒发呆。
“圣杯战争不是争抢圣杯的魔术仪式吗?全部往大阪城集合做什么。总不可能这里有圣杯吧?”
刑部姬的反应算得上灵敏,她向铃木友纪提出了自己的猜想。她对大义人理之类的概念不存在敬畏,按照降临时获得的圣杯战争知识,正常从者都是为了实现愿望参与其中,她这种算是例外,如果有选择权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参与。
“按大阪城内离奇的地脉分布,我只能理解为圣杯就在那里。”铃木友纪手指了一下阁窗外刚才开军议的天守阁。那里属于丰臣秀赖和生母茶茶殿下的住处。
刑部姬想起丰臣秀赖的死人脸就改了脸色,单手折纸变出一只纸蝙蝠,操控飞到房梁间隐蔽起来。“这里都没几个正常人了,连战争核心之一的丰臣秀赖殿下也跟具活死人差不多。他要是有圣杯为何不献祭已有的几骑从者直接获胜?”
刑部姬以玩游戏的思考方式很直白地提出捷径方式。使魔不可能往大天守派遣,丰臣一方也至今保持着友善态度,刑部姬与铃木友纪暂住的区域周围都没有监视的使魔或人,说撤佣人丰臣一方就爽快答应。
表象之下又是如何?
“Master想见见著名的美人茶茶殿下?”刑部姬见过了死人脸的丰臣秀赖,她很好奇历史上漂亮端庄的“恶妇”茶茶会变成如何的非人模样,毒蛇?邪龙?骷髅妖魔?按后世人的杜撰,甚至有不少说她被妖狐附体,专程断绝丰臣家的传承,以报父母丧于秀吉手中的血仇。
在刑部姬印象里,丰臣秀吉活该断子绝孙,老年色心迷了魂魄,把登上高位的丰臣家亲手断绝所有后路,如今按历史剧本到了大阪之阵,德川家联合各路大名围攻日薄西山的大阪丰臣。如果丰臣秀吉也以从者身份陷于这场49骑从者的特殊圣杯战争,她很想看看对方是怎样的表情面对即将熊熊燃烧的大阪城。
“你对丰臣家有怨恨?”铃木友纪观察刑部姬的表情,看出了些许端倪。
“Master你即便不熟悉跟我相关的传闻,也能通过我自己填写在个人情报资料的内容知道我的来历。拜时任姬路城城主的那只丑猴子所赐,姬路城内开始出现了作祟妖怪的传闻,那是我诞生的源头。”
铃木友纪虽没有明晰的父母概念,但按他的理解,人类及绝大部分生物都会感恩父母,妖怪这边或许截然相反,自己的从者觉得讨厌就讨厌了,他对无关事情没什么兴趣,如同只能吃出甜味的味觉错乱患者。
“现在暂时帮助大阪丰臣一方没问题吧?”铃木友纪对此只关心这件事,自己从者的立场态度是否会影响当下圣杯战争。
“拯救人理也不是胡乱修改历史吧?那么暂时受饭宿恩情帮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德川阵营对Master持有明确的追杀态度,我们这边先跟敌人的敌人合作也没办法。”刑部姬说得无所谓,她实则也真的不在乎,甚至该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怎么做也没想过,御主铃木友纪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两者因为技不如人而中途失败她也能心安理得回归英灵座,至于前面几位从者的努力,关系人理危机之类的事情,她完全不在乎。hΤTpS://WWω.sndswx.com/
全凭铃木友纪的决断和选择,刑部姬只完成力所能及的指令。某种意义上恰如铃木友纪与搭档从者的关系互换。
铃木友纪对刑部姬没干劲且无所谓的态度无可奈何,手中三道令咒即便依次使用,刑部姬也会变着法子磨洋工,并且刑部姬整体实力偏弱偏笨重,令咒用在关键时刻增强更有价值。
望着窗外的天守阁建筑,铃木友纪过去探查的想法被他自己很快否决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这边要是没做足准备闯进去找圣杯,会遇到大麻烦,暂时搁置近在眼前的可疑之处为好。
“以你的角度,你怎么看外面的天守阁?”
“有结界笼罩,分割了上下。我们可以在下层走动,但闯进上层会立刻暴露。”刑部姬将桌上两个空食盒叠放,指了下上面食盒的顶点位置。“在这里看不出问题,刚才我跟你进去参与军议就感觉到了,魔力在从下往上流动,那座建筑的上层简直就像是活得心脏,魔幻大阪城心脏?大概就是这样。”
刑部姬突然就道出了了不得的话语,但她刚才为止一直不说,让铃木友纪白花时间思考要不要直接探查。
“有如此大的问题,刚才我们回来后为什么不告诉我?军议上你也该提醒我注意。”铃木友纪过去搭档的从者,任何一个都会第一时间将探查到的异状告知,而不是放任铃木友纪自己冒险。
“你又没问,我当你能看出来。”
性格使然,宅女刑部姬隐隐的坏笑表情让认真思考对策的铃木友纪升起怒火,但他原谅了刑部姬这次。搭档需要信任合作,御主与从者之间相互磨合也是一门重要功课,过去总是从者们迁就他,现在轮到他自己迁就从者了。
“你要告诉我。我的魔术能力仅限于最基础,魔力即便充足也只能用在解析情报方面。没有完整的情报,我们会浪费很多时间,甚至做出错误判断,这在圣杯战争中是致命的。”铃木友纪见多了一步错导致在圣杯战争失利退场的主从,他自己也因为过度的解析能力,引发过本可以避免的麻烦。
“我知道了。Master,不用唠叨。但我们又不着急闯高层,你也说了不在这附近派使魔侦查,我把注意力放在城内大街小巷之间了。”刑部姬的理由也就应付她自己,任何一个认真的人都不会接受如此敷衍懒散的借口。
铃木友纪对此无话可说,但个人的好奇心上涌,他爱作死探查的毛病还是盖过了警惕与谨慎,神秘就在眼前,事关圣杯战争与这个特殊的特异点,他无法强迫自己忍住探查解析的念头。
独自走到阁窗旁,靠着木栏双目注视天守阁高处,铃木友纪放空大脑,照着过去无意识时候,对带有神秘未知的建筑使用了“解析”能力。他立刻眼中增加了从四周汇集的灵脉具现,如同树干的经脉全部集中向天守阁的高处,汇集成一点。
错不了,与他的猜想一致,汇集的点正是圣杯放置的位置,并且对外有极强的干扰和屏蔽,仅仅凝神注视数秒钟,铃木友纪就感到了疲惫。
不单如此,随着他继续凝视不远处的天守阁高处,他隐约看到了类似从者的神秘存在,对方注意到了自己冒犯的探查行为,同样投来了视线。具体身份无法看清,但铃木友纪感觉到了带着邪魅与混沌的魔力,并且纵容铃木友纪继续解析。
使用在非从者身上,铃木友纪能看到的极其有限,感觉到双眼胀痛,他才停下冒犯的举动,闭眼尝试整合刚才的“所见”。
圣杯、隐居的人、邪魅魔力……对方的态度可以算是友善,铃木友纪没有证据,也倾向于认为丰臣秀赖的生母浅井茶茶持有圣杯,汇聚城内魔力,图谋使用圣杯做什么事情,并且那位夫人有着不亚于从者的力量且性质上也与正常人存在极大偏差了。
唯一该庆幸的是天守阁顶上那位茶茶夫人对自己不带有恶意。
“Master,你闭着眼做什么?”刑部姬没留意到自己的御主冷不丁做了一次冒险的冲动行为,她靠进铃木友纪身边,紧接着感觉到了不远处的天守阁上刺耳的嬉笑声。笑声绝非人类,而是外貌与本质都妖魔化的邪恶存在,连她这个城池妖怪都为此心生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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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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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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