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在宸京等你>第 6 章 第五章 前因后果
  沈禹非这边也不平静。刘郡华不知道从哪个多嘴的人那里听说,他们绑架曾子睿那天晚上,一个女孩撞到了他们的车,特意叫沈禹非过来询问。沈禹非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事,让他十分生气,但沈禹非马上反应过来,这才是刘郡华的阴险狡猾之处,他让人加害林清尧没有成功,却故作不知内情来问他,是想把害林清尧的事撇得一干二净吧,刘郡华在这装腔作势,沈禹非只得随机应变。

  “你怎么不给我说,我听说警察找这个女人了解情况,会有问题吗?要不要找人出面去解决一下?”刘郡华心生不满,心想这么大的事,你竟敢自作主张,差点打乱我的计划,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是有这么个事,华叔,我也听线人说警察是找那女孩问了,她一句也没说,她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沈禹非又大概地说了下事情的经过,尽量不让林清尧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你能确定她没看到?”刘郡华有点怀疑,斜觑着眼睛看沈禹非的反应。

  “我很确定她没看到,我没和您说,是觉得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沈禹非小心奕奕和刘郡华说话,生怕他又生出什么不利于林清尧的想法。

  “就这样算了,也太便宜那个女人了,差点坏了咱们的大事,要不给她制造一个意外死亡,你觉得呢?”刘郡华很平静地说。

  沈禹非本来觉得刘郡华已经害过林清尧一次了,为免打草惊蛇,绝不会再轻举妄动。但刘郡华的话着实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算是一个和他不沾边的普通人,他也不愿意她死吧,更何况还对她有好感,想追求她。

  “华叔,我,我觉得这样不行,这女孩不会妨碍咱们的,我以我人格担保她绝对什么也没看到。”沈禹非急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你以你的人格担保,你和她很熟吗?万一她要是看到点不该看的,或者以后想起了什么,咱们就完了!我还是觉得,死人的嘴巴最牢靠。”刘郡华面沉似水,想说如果警察从她那查到你了,很快就会到我这了。

  “我们那天都化了妆的,还裹得很严实,再说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地下停车场光线很暗,路灯和监控都坏了。刘叔您想,本来什么事也没有,警察从她那也没查出线索,杀了她,成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更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岂不是得不偿失。”沈禹非耐心解释,虽然他内心很着急,但又不得不装作很平静。

  “哦,是吧。”刘郡华目光中掠过一丝狐疑。

  “前几天警察找她问过话,她一句话也没说,一听说是绑架案,人都吓傻了。”

  “那我就放心了。”刘郡华正襟危坐,又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沈禹非,顿时空气寂静得像凝固住一样。

  停顿了一会,为缓和气氛,沈禹非试探性地问:“华叔,您想怎么处置姓曾的那小子,不会要他的命吧?”

  “嗯,确实很想要了他的命,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要他的命,什么时候要他的命,等我想想再和你说吧。”刘郡华说完看向沈禹非,“你觉得怎么办好?”

  “既然华叔给我个机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说说我对此事的看法,华叔您想,刚开始咱们是利用他达到让他老子弃标的目的,目的达到了就行了,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把这小子弄死了,他老子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真闹起来只会两败俱伤,我想咱们还是把他放回去吧,他没有证据证明是咱们干的,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这小子是死是活,咱们都不得安生。”刘郡华怒目圆瞪,“如果曾大头的儿子死了,对他来说必定是致命的打击,估计他也没心情给咱们玩了,那块地就顺理成章就是咱们的了,而且他的很多生意咱们顺便也可以低价接过来!”

  “咱们的目的不是杀人,杀人的话罪过可就大了,这小子是曾大头唯一的儿子,他死了,曾大头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查找凶手,给他儿子报仇。”

  “呵呵,又不是没杀过人,对我来说,曾大头的儿子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杀了他和踩死只蚂蚁差不多。再说他的儿子就高人一等吗,到时候找个人顶包就行了。”

  沈禹非心想,绑架这事本来就非同小可,杀人就更得罪加一等,他不建议杀人,就说了句:“吓唬一下他,过几天送他回去吧!”

  绑架、勒索,再加上刘郡华之前的那些谋财害命的案件,如果被查到,可都是死罪。你要去见阎王爷并不可惜,只是可怜了那些个被你利用的孩子。可他听刘郡华这狂妄自大的口气,也不敢太反对,一旦说的厉害了,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怀疑被打压,或者是被死亡的对象。

  刘郡华知道沈禹非的意思,他见沉默许久没说话,他不想沈禹非把自己看成个无恶不作的魔鬼,于是话锋一转,“禹非啊,你说得很有道理,还是你们年轻人想的长远,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不能再用过去那些打打杀杀那些老法子了。这次就听你的,好好干,以后御鑫集团就是你们的天下了,我可是对你寄予了很大期望的!”

  沈禹非以为刘郡华同意了他的建议,不会再起杀人的念头。其实刘郡华心里还是要曾子睿死的,同意只是缓兵之计。如果把曾子睿放回去,曾子睿肯定会把他知道的说出去,警察来个顺藤摸瓜,麻烦会马上来。让他死,虽然不能解决麻烦,但可以暂时切断警方的线索,给他一点处理问题的时间。这一段时间看来还是小心谨慎的,过一段想办法宰了他,不留任何的蛛丝蚂迹。

  又过了几天,刘郡华终于找了个时间去看宋晚晴。

  “你来了”宋晚晴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惊喜,但马上又被失望代替。

  “嗯。”

  “都十来天了,你才知道过来。”

  “事多,太忙。”

  “忙,呵呵,真的忙吗?我怎么听说嫂子过生日你陪了她一整天,都上新闻了!”

  “别胡搅蛮缠,你再这样,我马上走!”

  “我胡搅蛮缠?”宋晚晴一肚子的委屈,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

  刘郡华见她哭,只得说:“我很忙,这你早就知道,做我的女人,必须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煎熬。”刘郡华本来觉得女人打胎也不是多大点事,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打胎,寻死觅活的,有必要吗?

  “这已经是我们的第四个孩子了,我也三十了,以后,你对我,有什么打算吗?”她想说的是,我不能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你总得给我一个名分吧。

  “以后是吧,哦,以后我会在其它方面补偿你,至于结婚,你就不要想了,你也知道我太太的脾气,除了结婚其它的条件我都尽量满足你。”

  “那我以后怎么办?”

  “其实你这样跟着我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回老家吧,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刘郡华轻描淡写地说。

  “你就这样让我走,我为你耗尽十年青春,你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是啊,十年青春,其实十年还多,从十九岁到三十岁。

  “这都是你愿意的,我又没强迫你。”刘郡华有点无奈。

  “我愿意,那是因为你说过会和我结婚。”宋晚晴歇斯底里地轻吼着,声音不大,但很有力量,像是憋屈很久之后瞬间的爆发。

  “男人刚认识一个女人图新鲜,一时胡言乱语随便发誓,你不会连这个都信吧。”刘郡华开始不耐烦了。

  “你......你,没想到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太让我寒心了,你走吧!”宋晚晴听他这样说,伤心欲绝,不免滴下泪来,嘴上说让他走,心里又不想让他走,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她该怎么办,多年来过的是依附着他的生活,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离开他没法生活。

  刘郡华听见女人哭就会变得特别急躁,脾气也因此暴躁起来。

  “每次过来你都和我吵架,看来我今天真的不该来,我先回去,你好好想想,也为自己找条退路吧!”说完准备往外走。

  “你让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连工作都没有,以后,拿什么生活?”宋晚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说吧,要多少?”刘郡华身子未动,微微回了一下头,看着宋晚晴说。

  宋晚晴也没想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她,既然他都不怕,自己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她沉默了一会,费了很大的劲终于说了一句话,“你打算给我多少?几百万,对你来说也不算多。”说完舒一口气。

  “好,二百万吧,你要走的时候过来拿钱。”话音刚落刘郡华就不见了人影!

  刘郡华答应的很干脆,宋晚晴不知是喜是忧,不免狐疑起来,老狐狸做什么事,都是前瞻后顾,精打细算,这回能轻易同意给她二百万还真不容易,不过这次她明显感受到了刘郡华对她的厌恶,可能是想让自己马上走,腾笼换鸟。她要这些钱也是迫不得已,青春不在,了无依靠,还弄得一身病,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些年她也累了,有时候也真的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只是和过去分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凤凰涅磐,浴火重生,大概只出现在神话中吧,在这个世界上,现实大多时候比想象的更加残酷。

  曾子睿被绑架后,刘郡华就让手下人联系他父亲曾大头谈条件。

  “这样对他说,‘你儿子在我手上,他是生是死全看你的表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冰冷且无情。

  “我儿子在哪,你们想怎么样,只要我儿子能好好地,要什么都可以!”对方的声音很急切还有些微微发抖。

  “不多,我们要五千万,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传话的这人声音嘶哑,但说得很清楚。

  “狮子大开口吧,全宸京市的银行估计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现金!”

  “那你就等着撕票吧。”电话这头冰冷冷地说。

  “不,不,不,别,别,别,千万别,我马上去凑钱,一口价,成交,不过你们一定要保证我儿子的安全,哪天在什么地方给你们钱。”

  “两天后,我会找人给你联系,记住,不准报警,否则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说完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华叔,五千万是不是太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凑齐?”沈禹非很不解,五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曾大头这样的顶级商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拿出来的,如果去银行取五千万现金,他儿子刚被绑票,势必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多什么多,你也不看看谁在我们手上,他儿子就是他的命,他比咱们着急,肯定会想办法筹钱的,再说我不是给了他两天时间吗?”刘郡华说的也有道理。

  “我们拿到钱就撕票,撕票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刘叔您之前不是说要放了他吗?”沈禹非很不解,“刘叔,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江湖了,本来我只是为了让他老子弃标,现在他们也弃标了,我们又要了五千万,他们也同意了,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撕票,何必搭上一条人命呢?”

  “放他走只是缓兵之计,如果他出去了,警察势必会更快找到我们,这件事我已经反反复复想过很多遍了,绝不能放曾子睿回去,放他回去只会引火烧身,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何不来个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你们那天不是把曾子睿的车也开出来了吗,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把他打晕,放到司机的位置上,然后把他的车开到悬崖边上,伪造成他自杀就行了。”

  沈禹非没作声。

  “禹非,做的时候要干净利索些,两天后你叫人去办吧!”刘郡华不露声色地安排好这一切,沈禹非冒着冷汗答应。

  “老小子,敢跟我作对,看我怎么让你人财两空!”刘郡华咬牙启齿地说。

  “就是就是,”他的那些个手下也都随声附和着。

  沈禹非又惊又恐,抬起头看到刘郡华阴森森的眼神,不敢再说什么。他本来觉得向曾子睿家里要五千万就行了,没想到拿到钱还要撕票,这太不符合规矩了。现在他只想默默走开,和刘郡华说他先去踩点,准备一下两天后的行动,就走了。

  沈禹非要去会会曾子睿,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曾子睿被丢到一个废弃化工厂的二层,那里空无人烟,地上杂草丛生,周围都是大树,不远处还有一片很深的竹林,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刘郡华安排了两个黑大个看着他。

  沈禹非脚步沉重,踩着枯草在化工厂附近打转转,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何不趁此机会放了曾子睿?

  他来到工厂大楼的背面,打电话叫看守曾子睿的两个家伙下楼出门向左转到一棵大树下找他,说老板有要事交待。

  沈禹非趴在窗户下面的后墙上听动静,他听到走路的声音,觉得那两人应该是出去了,然后他找了根绳子挂到二楼窗户上,从窗户缝里又看了一下,确定那俩货确实是出去了,才顺着绳子从窗户的破洞中跳进来。

  曾子睿五花大绑,被扔在墙角边,嘴着还塞了块又脏又破的布。

  沈禹非看他被捆得结结实实,就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刀,曾子睿以为有人要杀他,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呜呜地喊着不要。

  沈禹非说了句:“不要出声,我是来救你的!”就把绳子割开,把他嘴里的破布扯下来。沈禹非看他没受特别严重的伤,还能动,说了句,“赶快走吧!”

  “请问大哥尊姓大名?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救我?”曾子睿眼里满是感激。

  “不用啰嗦了,从这里出门往右走大概五百米有一片竹林,过了竹林就是大马路,你走吧,不要回头,一直跑,不要停,到大马路上你就安全了。”

  曾子睿正想往外跑。

  “等等!”沈禹非叫住了他。

  曾子睿回过头来问:“大哥您说,您不会后悔了吧?”

  沈禹非没理他,继续说:“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就把这件事彻底忘了,切记一定不要报警,报警的话,你离死不远了,我也活不成。”

  曾子睿点点头。

  沈禹非看他有气无力,便从怀里拿出一包饼干递给他。

  “跑到马路上再吃,你要是跑不出去,吃了也是个死,还不如饿死。”

  曾子睿一抱拳,说了句:“好!”顾不上自己两三天没吃东西,用尽仅有的一点儿力气,逃命去了。

  沈禹非看曾子睿跑的不见人影了,才松了一口气,心里说:“思思,认识了你之后,我曾经发誓永远都不再做任何非法的事,这件事因我而起,虽没有好的开始,但总得有个善终。”

  沈禹非麻利地从二楼窗户跳出去,正往前走,电话骤然响起。

  “哥,我们出了门一直往左走,找您好久了,都没找到!”

  “你们站着别动,我去找你们!”沈禹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奔过去找到他们俩,这俩人竟然是匡衡和杨海辰,以前沈禹非在封闭训练的时候认识他们,现在曾子睿跑了,他开始担心这两个人,刘郡华知道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个。

  沈禹非和他们说老板要撕票,准备两天后结果了曾子睿,“你们看有什么简单直接的方法吗?”沈禹非故意拖延时间。

  这两个人在这说了两三种方案,一个说要把曾子睿勒死埋了,另一个说不行,这样容易被发现,不如把他大卸八块,丢到森林里喂老虎,或者和石头一起沉到河里。

  讨论了半天,沈禹非才把老板的想法给他们说了,他们直夸老板的办法好。

  沈禹非刚往回走就接到二人的电话说曾子睿跑了,他装作很着急,和他们一起四处寻找,刘郡华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让几十号人开始地毯式搜寻,发话一定要找到曾子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禹非、匡衡、杨海辰三个人深知刘郡华暴戾恣睢,谁也不敢担这么大的责任,谁也不想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所以三个人咬死了他们一直在一起商讨行动计划,就算刘郡华怀疑其中的任何一个,可他找不到证据,也不好发作。

  “大事不妙!”刘郡华说了这句话后便阴沉着脸不再作声,吓得旁边的人瑟瑟发抖。他想来想去又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凭直觉总觉得是沈禹非干的,因为沈禹非一直不同意他杀曾子睿。再说除了沈禹非,谁有这个能力,谁又有这个胆量,可他实在又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好把这事先记在心里,有机会再一起给他算帐。刘郡华无法预知曾子睿跑了的后果有多严重,但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恐怕快是要到头了!

  既然刘郡华怀疑沈禹非,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宰了他,沈禹非死了倒是不要紧,他是怕女儿伤心,这么多年小涵一直护着他,放不下他。既然拿沈禹非没办法,那只能杀鸡给猴看,把匡衡和杨海辰给处理了。刘郡华向来心狠手辣,要剁掉他们一人一只手,沈禹非苦苦救情说他也有责任,当时是他去传话,才让曾子睿趁机跑了。

  “跑了就是跑了,不管过程,只论结果,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只是我不明白,禹非你为何要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求情,莫非是我冤枉了他们?”

  沈禹非一时语塞,吓得不敢说话,他怕说多了刘郡华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刘郡华冷笑一声,心想,要是哪天被我查到是你放走的他,早晚要了你的小命,随后把匡衡、杨海辰一人打了一顿才算完事。

  刘郡华这人明面上正人君子一般,让人觉得他赏罚分明,其实背地里阴着呢,他还嫌惩罚的不够,后来设法让他们染上毒瘾,这两人的人生彻底给毁了,恐怕这辈子都会生不如死中度过。

  从此他们二人恨死了刘郡华,匡衡和杨海辰休养一段时间后,无处可去,好在沈禹非还惦记着他们,等风声一过,便四处为他们周旋,不久这两个人当了御鑫大厦的保安,当然这是后话。

  宋晚晴去别有洞天找刘郡华,别有洞天在御鑫集团的地下一层,很隐蔽,不注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对外称是刘郡华的书房,其实是刘郡华做坏事和勾搭女人的地方。这里是按照会所风格装修的,极尽奢华。这里的东西,大到家具摆设,小到一个烟灰缸都是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无一件不贵重,无一件不精致。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娇笑声,门虚掩着,她直接推开门,看到坐到刘郡华腿上的唐乔娜。

  唐乔娜心知肚明刘总和宋晚晴的关系,刚开始有点担心,赶忙挣脱了刘郡华,刘郡华却一把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她看刘郡华都不避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着宋晚晴这么久还没转正,估计刘郡华也没把她当回事,胆子就大起来了,搂着刘郡华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我们刘总魅力就是大,整天有美女来找您,要不我先回去吧!”

  刘郡华说了句,“也好,明天这个时间再来吧!“

  唐乔娜临走前还不忘往刘郡华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很妩媚地眨了一下眼睛,起身扭着屁股走了,走到门口还回过头来风情万种地对刘郡华笑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空气里仿佛一股酸味加□□味。

  “这有什么,逢场作戏罢了!”刘郡华心想,你管得着吗?我太太都不管,你又算老几?

  “至少我还没走呢,旧的不去新的就来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刘总还在桃花丛中流连忘返!”

  “我一直是新的旧的不断,找你之前有,找你的时候有,找你以后也有,这你都知道。”刘郡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好,既然你不念我们之间的情份,那别怪我无情,但她还没拿到钱,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宋晚晴的眼泪突然流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气到了,还是自从上次打胎后,留下的后遗症,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流眼泪。再说现在她也只能装装可怜,所以这眼泪来得正是时候,她哭着说:“我是太在乎你才这样的,既然你不领情就算了。”

  刘郡华见她又哭,又想到她刚为自己打掉的孩子,一时也有点良心发现,便过去哄她几句。

  “刚才不过是逗你玩,你什么时候变得连玩笑都开不起了,你知道我这样的男人,总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很多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在我心里哪能跟你比!”

  宋晚晴当然知道给自己找台阶下,马上不哭了,“我就知道,刘总还是在意我的,这女人自己来攀高枝来了。”

  她心里却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拿到钱,她过够了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刘郡华本来想问她是不是过来拿钱了,可嘴上却说:“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每天都在想你,你要是没事陪我买几件衣服吧,我最近吃胖了,衣服都穿不下去了。”

  刘郡华知道她又缺钱花了,就皮笑肉不笑地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她,“这是一百万,拿着回老家待一阵子吧。”

  宋晚晴见只有一百万,便撒娇道:“刘总财大气粗,还不一次全给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

  “一时周转不开。”

  “刘总真会开玩笑,你是宸京市首富,不会连这点小钱都没有吧。”宋晚晴走过去拉了拉刘郡华的手撒娇。

  “最近公司经营不善,都需要钱,先缓缓吧,其它的等你回去了,一定给你转过去。”

  “嗯,好,不过我也不急着回去,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调整一下心情再走,再说我也得好好地和你告个别。”

  刘郡华心想,别在这装了,不就是钱没全给你吗?你要不是为钱能跟我?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因为真爱才跟我的。

  刘郡华起身,趁机把宋晚晴的手拿开,他走到一个红木柜子旁边,拿出一个金粉色的,看着很贵重的首饰盒,里边装的是一件晶莹剔透的玉石吊坠。刘郡华笑容可掬把吊坠放在宋晚晴面前,“前一段有个从新疆来的客户,给我带了一块和田玉,我看着特别好,就请人做了一个生肖羊的吊坠,你不是属羊吗?特意给你做的,你平时身体又不好,这个是吊坠开过光的,戴上好看又辟邪,送给你吧!”

  然后他又装模作样的把吊坠拿出来捧在手心里,缓缓走到宋晚晴跟前,很温柔地给她戴上,又顺便夸赞了她一番。

  宋晚晴摸着脖子上的红绳吊坠,居然有点感动,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她过来要钱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昨天去医院复查,查出来有宫颈息肉,说很可能是因为打胎太多造成的,她刚做过流产手术不久,只能先保守治疗,过几个月再做宫颈息肉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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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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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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