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官服掌握在手里,这个邪术士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他不跟古官沾边,这就是可控的。
楚冬先去找了黄德,但黄德却说自己从未听说过这种事,而且黄德这辈子总共见过三次古官。
这回楚冬还是特意搞了突袭,就是想顺便看看黄德在干嘛。
结果没说上几句话,黄德就把他支开了,唯一的发现便是黄德衣服是刚刚穿上的,有些凌乱,但祝柔的衣服却很平整,这很奇怪。
难道黄德又在弄咒体?
那一盆盆血水,还有营帐里淡淡的血腥味,都像极了在进行咒体纹身,这老头想干嘛?
楚冬心里有点嘀咕,别他没把人救成,黄德自己把自己玩废了。
但这个时候说出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杨以晴早就提醒过他,谁也改变不了黄德的想法,他说出来黄德也不会承认。
黄德都不知道,楚冬只好来找诸葛渊。
诸葛渊此时还守在自己儿子身边,刚做完手术肯定是疼的,而且有点发烧,好在身体底子够好,多半是能抗住。
“楚冬,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说,我今天实在没心思。”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古官的官服是可以脱离本体的么?”
诸葛渊眉头紧锁,回忆许久,因为这个问题有点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他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古书中对于古官的记载。
但却根本没有找到类似的描述。
古官的官服,为什么会有人关注到这种细节?
而就在诸葛渊闭目思索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似乎一瞬间就变了,变得凌厉、清澈。
“你小子,竟然能注意到这一点,果然不错!
心思缜密的让人害怕,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古官的强大共有三部分,本身灵魂的强大,媲美阳魂。
第二部分,官服,穿上官服的古官,才是真正的官,他们才能影响这广阔的天地,根据官服品级,效果也是不同。
这第三部分就是他们的官印,不过官印你很难遇见。
古官...需得阴神、官服、官印三者合一,缺一都不能称之为古官,你这次遇见的这个,只是个小杂鱼。
想学我的本事么,我可以倾囊相授。
我这阴阳遁九局,在你手上,必定能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想要力量,就得摒弃一切杂念,通晓阴阳事,改尽一切不可改之命。
只要...”
诸葛邱上话没有说完,就被诸葛渊给压了下去,诸葛渊还是和那日一样,嘱托楚冬不要信他的任何话。
但楚冬却越来越感觉,这家人在演自己。
不过能知道答案就好,这阴阳遁九局,还是能不学,就不学吧,学了也是害己害人。
五弊三缺择其五?
那人还剩什么?
楚冬离开后,诸葛邱上就出现在了诸葛渊的身边,黄德那锁魂咒功力显然是不够的,这样一个阳魂,很难限制的住吧。
“老祖宗,您这样频繁的现世,是真想让诸葛家再灭一次么?”
诸葛渊再次跪伏于地,显然他也知道,唯一能限制住这诸葛邱上的,就只剩这血脉之连了。
诸葛邱上哼了一声。
“还不是因为你们废物,区区命理反噬,竟能逼的你们断子绝孙?
少与我讲话,免得又把自己的灾祸都归咎于我的头上。
这小子,早晚会心甘情愿的学下我的东西,窥命这种东西,可是会上瘾的。
这次的事情,你莫要参与,除了基础的奇门知识,什么都不能说!”
诸葛渊都得是他的重重孙辈儿了,这诸葛家确实越来越衰弱了,若非如此,诸葛邱上根本不会愿意自己被封印。
这种bug型的人,说是人类阵营的古官也不为过。
到了下午的时候,五名伙夫给楚冬弄回来了三十头猪,楚冬只能开始给它们造新的猪窝,这可是个麻烦活。
而且这事,很快就在营里传开了,许多人看楚冬眼神都怪怪的,这么厉害一人,怎么想当猪倌呢?
诸葛渊听到外边的热闹也是走了出来,杨以晴在帮楚冬干活,楚冬倒是在这偷起了闲。
诸葛渊诧异的看了一眼众人正在盖的猪窝,走到了楚冬身边。
“谢谢,已经不发热了,应该是稳定下来了,你的医术,很神奇。”
楚冬从营帐里搬来了两个小板凳,给了诸葛渊一个,他们俩需要谈谈。
“到现在你还是不看好我能成功是么?”
诸葛渊点头,他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
“你用奇门去解决奇门给你带来的负面影响,这本就行不通,眼下暂时的扭转,会带来以后更大的不确定性。
现在是黄德,下一个会是谁?
你选择了孤,就注定要此字相伴一生,我早说过,取巧不可行。
要我说啊,你还不如选那钱财,穷还是能够接受的。”
真的选了钱,那身上的钱哪怕是一文,都是不能过夜的,穷的太厉害也是...
令人无法接受。
楚冬突然拿出一枚铜钱捏在手里。ΗtτPS://Www.sndswx.com/
“你信不信我不用术,不用武,就凭这一枚铜钱,就能杀一个人?”
诸葛渊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用武与术,这与普通人无异,这单凭一枚铜钱,怎么杀人?
“看好了。”
楚冬对着远处忙碌的人群中用大拇指弹出了那枚铜钱,铜钱落地,什么事都没发生,平平无奇,甚至没法引起人的注意。
二十秒之后,一个士兵看到这地上有一枚铜钱,他左顾右盼发现没人看自己,低头欣喜的把铜钱捡了起来。
他这一弯腰,却让自己的背上的木棍竖了起来,另一个再搬帐篷的士兵没有看清路,撞了上去,脚下不稳就摔在了地上。
然后手里的营帐掉在地上,还有几根支撑用的圆棍一样滚落开来,把两人都给撞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滑稽模样让许多人笑出了声,算是解压了。
不远处一个正在支营帐的士兵因为大笑,手里的锤子没拿稳掉了下来,刚好掉在了一个人的头上,那人眼前一黑,就要倒在地上。
而他的脑后,一块尖锐的石头,如果这样摔下去,这石头就会打破他的后脑。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探了出来,接住了他,他抬头一看,竟然是楚冬,随后楚冬一脚将那块碎石踢到了诸葛渊面前。
“小心点~”
那士兵揉了揉脑袋,对楚冬连连道谢。
这一幕根本没人在意,只有一直看着这一切的诸葛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有任何术与武的痕迹,单凭一枚铜币,楚冬就可以制造意外,杀掉一个人。
诸葛渊眉头紧锁,他仔细分析着刚才看到的一切,铜币落地,被人捡到,然后那人弯腰和另一个人撞到一起,这还可以理解。
但是后边,众人发笑,然后锤子坠落,还有那个尖锐的石头,明显是已经在那很久了,这并不是什么特殊布置。
这便杀人了?
可问题是,这场意外就发生在自己面前,诸葛渊甚至无法说,这意外跟楚冬有关,他若真的想杀人,也太...
太过简单了一些,而且是任何人都找不到证据的犯罪手法,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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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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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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