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一路被推搡着走过来,脸色很不好,一路上也没有人和他说发生了什么。
刚刚他正在地里做工,白大强带着他几个儿子,不由分说就把他押到了知青点,然后就开始在他的房间里翻找东西。
听他们说是要找一封信,开始陆衡还以为他们要找的是他母亲写给他的信,后来知道他们要找白竹苓写给他的信,顿时就松了口气。
那封信自白竹苓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后来为了找那封信,他还以爱干净的名义,叫了同寝室的知青大扫除了一遍,也一无所获。所以他们想找就随他们找去,他就不信他们能找到。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没办法,白大强只能先押着人来了现场,这边的闹剧还没停止,看见了陆衡过来才安静了一瞬。
陆衡走近了看见地上的白竹苓,心里暗叫不好,她白竹苓不会终于要开始逼婚了吧?
谁知白竹苓还没说话,旁边的白青青就开了口。“爹,找到了吗?”
白大强摇了摇头,白青青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我明明...”
话说了一半才想起来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她在白竹苓出事的第二天就趁着陆衡去上工的时候让家里的小孩子去把信偷了过来,想以此来威胁白竹苓不要把她暴露出去,本来她是没打算把这封信再拿出来的,谁让他白竹林去惹了夏知青,她来之前已经决定好了要和她撕破脸皮,早上就让自家的小外甥趁着知青点没人把信放了回去,就想来个人赃俱获。蜀南文学
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是这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谁也不知道啊,那信去哪了呢?
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顾不得去找信了,白青青只好去和陆衡搭话。
“陆知青,你别担心,这次叫你来主要还是做个证,白竹苓她乱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多次纠缠你,还拐骗你去和她私奔,这是诱拐国家栋梁,这是不知廉耻的耍流氓,所以请你来做个证,定了她的流氓罪!”
陆衡来了这里本来以为是白竹苓要逼婚,听了她的话一阵无语,这女人是不是傻?且不说自己现在急于和白竹苓撇清关系,就说这流氓罪,他就没听谁说过这事会只判女方的,虽然他也讨厌白竹苓,让他来出面作证,再把自己搭进去?他能干这种买卖?
他是看出来了,这是她两个人闹掰了,白青青把白竹苓当初的破事都抖出来了,这才殃及了自己。
明白归明白,她把自己拉扯进来,还指望自己给她说什么好话?
陆衡:“这位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什么时候和白竹苓同志有那种关系了?至于说私奔那更是无稽之谈,我和白竹苓本身并不是太熟,哪里来的私奔的说法?”
白青青见他不认,一时急的跳脚,“陆衡,你们明明就私下里处了对象,白竹苓还写了信给你,约着你去后山私奔,那信是我亲眼看着她交给你的!”
陆衡:“你说她写信给我,证据呢?”
白青青:“你...原来你和她是一伙的!信一定是被你藏起来了!”
白青青怎么也想不明白,陆衡不是一向看不上白竹苓吗?遇到这事不是应该赶紧把她供出来,让她没办法翻身吗?为什么还要包庇她呢?
白青青不知道,与她满脑子想着如何让别人过的不好不同,陆衡脑子里想的是怎样才能让自己有利益的最大化,他害了白竹苓确实是让她以后没办法缠着自己了,承认了这件事就等于也承认了自己的确和白竹苓有染,不仅以后会有甩不掉的风言风语,还会因此被白家人恨上,所以对于白青青这种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想法,他不可能往坑里跳。
陆衡冷笑了一声,“你爹不是已经已经带人去翻了我的屋子,找也找过了,我还能藏到哪去?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乱翻我的屋子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说法!
事情果然按照白竹苓预料的一样发展,自打陆衡来了之后,她一直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起来,只是陆恒身上好像有些什么吸引着原主的磁场,只要和他碰面,属于原主的那份意识就又开始做出反应,白竹苓心口开始疼了起来。这边的戏唱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添一把火了,她稳了稳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这次无需掐自己大腿,白竹苓捂着心口,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她寻着陆衡的方向摸索了几下,“陆知青,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青青和我有了误会,她为了让我难受,编造了我们的事,都怪我,我上的学少但我平时喜欢读书,我知道你有文化总拿些不懂得字去问你。这一来二去就让青青误会了,我对你只有敬佩之情啊,我一个乡下姑娘,哪敢对你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啊...”
陆衡:....
我信你个鬼!这人是白竹苓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却转了个弯,“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怎么男女之间接触了一点就是耍流氓了呢?这是封建思想,白青青你不是和白竹苓以前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怎么现在你们两个闹掰了就开始诬陷诽谤她人!我一个男人无所谓,你这么说一个大姑娘,这么做不是要逼死她吗?”
接力棒又传到了白竹苓手上,无需和陆衡串供,她一下子心领神会。
顿时就哭嚎出来,“是啊,我真是没脸活了,以后都要被按上耍流氓的骂名,不如现在就死了自证清白,也省的给家里丢人。”
说完就要往身后的大槐树上撞去,被白三哥赶紧拦住,白三哥的手臂横在白竹苓腰上,她也不消停,不断地挣扎。
白竹苓:“哥哥你别拦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人诬陷耍流氓,还连累了家里,连累了陆知青,这让我以后怎么有脸活呀!你放开我,让我清清白白的去了吧!”
陆衡也上来拦她:“白同志你不要想不开啊!欺负你的人还好好的活着,没道理让无辜的人去死,清者自清我们没做过就不怕别人诬陷!再说乡亲们都看着呢,乡亲们不会误会的,以后也不会再说这事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一旁看热闹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听到陆衡提到他们,也纷纷附和起来,看看这孙佩兰多会生啊,这小女儿哭的多漂亮啊,这样的人怎么就要让人逼死了呢,白竹苓和陆衡关系好他们都知道,不过也没看过什么出格的行为啊,人家不是解释了吗,是去讨论学文的,人家这是进步啊!
再看看白青青,一脸鼻涕眼泪,本来就皮肤黑,还穿了件粉红色的袄子,歪歪扭扭的趴在地上,众人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心里对白竹苓的话又多信了几分。她这就是嫉妒的。
白竹林听到乡亲们的话,委委屈屈的停了挣扎,“真的?大家都信我,日后也不会非议我?”
众人纷纷应和。
刚刚一直被白建川拦着的孙佩兰,这会站了出来,“大伙儿今天也都看到了,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今天我们已经把这事说开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谁在议论这件事,就是要逼死我闺女,就是要逼死我孙佩兰,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和他讨个公道!”
随后孙佩兰目光阴恻恻的转向白大强一家,“你们明白了吗?”
白大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乡亲们都不会信了,不想下了自己的面子,回头给了自己媳妇一巴掌,“你教出来好女儿!”
说完就气哼哼的走了,剩下的几人也不好意思多待,灰溜溜的也都走了,人群慢慢散了,只留下了白建川一家、陆衡、还有趴在地上没人管的白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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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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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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