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软性子乖软喜欢安静,当小王子的时候也没参加几次宴会,到底是无法适应这种假颜欢笑的觥筹交错。
索性就待在房间里。
他的房间朝阳,不通风,到了晚上便有些闷。
实在闷得难受的紧,栗软蹙着眉还是下了楼,走到别墅后面那森幽的小径,坐在木质长椅才松了口气。
月光柔和静谧,星辰明灭闪烁。
看着看着,栗软的心也变得平静。
他刚要翘起唇,从后方便伸出了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乖宝,猜猜我是谁?”
低磁的像大提琴的男音含着笑意,是属于荆叱独有的音色,何况还有那特殊的称呼。
栗软想不猜到都难。
栗软轻快的笑出了声,“荆叱。”
“乖宝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荆叱浓黑的剑眉微挑,唇角咧了咧,“作为奖励,我愿意献出我的吻。”
说完,吧唧一口就亲在了栗软脸上。
他真是个野蛮人。
连亲人都像吃人似的。
栗软只觉得自己的脸不是脸,而是荆叱口中的糯米糍。
他很嫌弃的一巴掌拍过去,“别闹!”
似乎只有面对荆叱的时候,栗软总会无意识使出很重的力道,荆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要是别人,他早就发飙了,也就是栗软才能让他服软。
荆叱无奈的捂着右脸,“乖宝啊,打个商量,下次顾着点场合再打,行吗?”
栗软睁着水汪汪的眼,有些歉意与无措,“对不起,真的很疼吗?”
“疼!”荆叱委屈脸,“要乖宝亲亲才能好起来。”
当然亲亲是不可能的。
最终荆叱退而求其次,让栗软凑近些吹一吹。
栗软的脸靠近时,那姝美震撼感更强烈,平滑的像鸡蛋一样的雪白皮肤毫无瑕疵,连细细的呼吸都是清香的。
荆叱看得眼神又止不住的发怔。
还是栗软直起身子离远,荆叱目光才重新有了焦距。
远处隐隐传来话筒声。
是栗圣开始宣布起藜容的身份了。
荆叱总算想起了来意——
他是来安慰栗软的。
他舔了舔唇,想着电视剧里类似的剧情,直接伸手捂住了栗软的耳朵,
“如果会不高兴,就不要去听,我不允许你本该属于我的心占据这些垃圾声音,女、咳,男人。”
他不是那种深沉霸总的风格,故作正经霸道的模样,只会显得很怪异。
“好土哦。”栗软被逗得吃吃直笑,“你从哪里学来的话啊。”
荆叱磨牙,也觉得羞耻万分,“咳,不许笑。”
栗软又不怕他,才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可是真的很好笑啊。”
荆叱最后都服了,“求你了,乖宝,别提了,我已经打在耻辱柱上了。”
栗软也知道他全都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心下暖洋洋的,“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谢谢你愿意陪我。”
荆叱扬眉:“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来的。”
栗圣也邀请了宴旻他们三人,他们都不屑一顾。
要不是为了栗软,他也没打算来。
“为了我?”
栗软微微一呆,“其他三个人没来吗?”
荆叱冷嗤,毫不掩饰对藜容的不屑,“这场宴会目的不就是对外宣布藜容这个私生子的存在吗,如果不是怕你伤心,根本没有来的必要。”
栗软纤长的睫毛缓缓眨了眨。
在这一刻,他忽然产生一种想法。
似乎在荆叱乃至另三个人心中,藜容也不是那么重要。
荆叱不愿多提起藜容,他看着栗软,眸光微闪。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
栗软点头:“你说吧。”
“就是,”荆叱小麦色的脸迅速飘上薄红,不过光线暗,栗软没能看清,“你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
“欸?”
“咳,就是重要不重要……”
栗软无奈想。
怎么荆叱跟冥亓一样,都这么缺乏安全感啊。
“当然重要啊,你在我心里是很独特的存在。”
独特=独一无二=栗软也喜欢他!
荆叱狂喜,恨不得现在就牵着栗软的手去跟栗圣提亲。
还好还残留着一丝理智,荆叱按捺住激动的心,含情脉脉的看着栗软:“我也是,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栗软觉得他眼神很古怪,迟疑片刻才点了点头。
情意?不,一定是他想多了!
他们是好朋友,所以一定是友情!
栗软很快说服了自己。
-
栗圣宣布藜容是他私生子这事,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本来要是由四位少爷中的某位出面,那些瞧不起私生子的贵族还不会说什么,偏偏藜容口口声声说跟四位少爷联系密切,他的宴会那四位少爷却无一出现。
这让栗圣由衷怀疑藜容是不是在说谎。
他看着藜容的眼神已经阴沉充斥着打量意味了。
藜容又心虚,登时后背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走了出来。
有人很快就认出了他是慕家附属兼下属家族严家的少爷严钊。
严钊先是对着藜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而后才很礼貌的向栗圣打招呼,“栗叔叔,您好。”
严家的势力不输栗家,还隐隐有超过的趋势。
栗圣见到他,面色微缓:“我记得你,严家的小子,你是代表慕少爷来的吗?”
严钊目光轻轻扫过藜容,大方从容的笑:“是啊,慕少爷今晚临时有事,所以才特别托我过来照看藜容。”
在场的人听到这番话,总算没对着藜容议论纷纷了。
栗圣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向众人正式宣布藜容是栗家的二少爷。
事情终于成定局。
藜容松了口气,吊着的心才缓缓放松。
他有些复杂的看向严钊,正巧跟严钊眼神对上。
严钊打了个手势。
是个1字。
藜容明白,那个手势的意思是,他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自己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藜容虽心有不甘,但如今局势,只能认命的点了点头。
…
荆叱已经离开了,栗软坐在长椅上享受静谧。
等宾客散去,栗软也打算回楼上房间休息。
回别墅的路上,他隐隐嗅到了一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还有细细的喘息。
很像……甜桃的味道。
栗软试图寻找,又没寻到痕迹,暂且暗暗记在心里。
-
经此一遭,藜容是栗家二少爷的事很快传遍了贵族学院。
他如今也算入了豪门,且跟四位少爷关系暧昧,很成功打入了贵族圈。
至于先前跟藜容交好的平民beta们,也逐渐被他冷落。
他的种种作为被四位少爷看在眼里。
荆叱冷笑:“够狠心野心够强。”
利用完那些beta转头就能毫不犹豫将人甩掉,谁能不感叹一声藜容的无情?
想着他摇摇头,“真搞不懂你们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货色。”
另外三人冷冷的看了眼他。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荆叱耸了耸肩膀,“那天宴会,不也是慕熙呈让人出面给藜容解围吗?”
慕熙呈脸上温和的笑意彻底荡然无存,俊秀的眉毛拧起。
提起那事,他自己都感到糟心。
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去帮藜容?
一切都是严钊自以为是的作为。
他生性猜忌多疑,也怀疑过严钊是不是跟藜容早有联系,但严钊是块硬骨头,受了严家的家法依旧咬牙受着。
调查一番又真的没发现两人有联络的痕迹。
慕熙呈便暂时放下了心底的疑虑。
他很快又露出森森柔柔的笑:“这件事可跟我没关系,全都是附属家族某个蠢货越俎代庖了。”
冥亓舔了舔虎牙,露出抹幸灾乐祸的笑:“那你可倒霉了,现在全四方界都在声传你对藜容情根深种,我估计栗圣也很快要到你家提联姻的事了。”
慕熙呈眼底透着寒意,心情异常糟糕。
他本意不过是想拿藜容当个挡箭牌,谁知事情竟发展到这一步?
“这可真是件引人头痛的事,或许我要发个声明自证清白了。”
慕熙呈留下这句话,率先告辞了。
…
发个声明是很必要的,不然指不定就被藜容赖上。
不过作出声明前,慕熙呈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因为家族那边新研发的药物,他前段时间很忙,已经很久没碰到栗软了,最多只是每天在sv与栗软闲聊几番。
他要在这段难得闲暇的几天里,将栗软给骗到自己身边来。
具体该怎么做呢?
慕熙呈琥珀色的眸微眯,像只算计的狐狸。
善良、天真的字眼在脑海里闪过。
渐渐的,一个主意在慕熙呈心中生成。
…
彼时栗软并未发现危险的悄然而至。
夜晚,他刚完成课题作业,从图书馆里出来,延着经常走的小径走回小楼宿舍,突然,从后方伸出的手就紧紧捂住他的口鼻。
这次不是恶作剧的冥亓,而是真的绑匪。
捂住口鼻的毛巾喷了药剂,栗软几乎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便已经浑身发软头晕目眩。
是、谁……
栗软艰难的抬起眼皮,又很快沉重的合上。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过后,“绑匪”很温柔的摸着他的脸,将他搂在自己怀里。
一道皎洁月光折射过来。
慕熙呈的脸半面隐于黑暗,半面是娇柔月光,他垂眸,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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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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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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