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什么假面舞会,分明是色魔聚会!
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居然足足被三个不同的A当做舞伴还被占了便宜。
最可恶的是,不论站在哪里,都有人精准定位到他,而后便是强制且无法挣脱的侵袭。
被压在很角落的沙发上,栗软委屈巴巴的想着,他就不该来参加这舞会!
身后的男人似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温柔流连在后颈的吻也变得粗暴了许多,还用尖锐的牙齿撕咬了下他的腺体。
Alpha的腺体可不像Omega那样柔软能被标记。
栗软疼得脸都白了,墨眸沁了层水雾,惊恐道:“不要!”
他睫毛都被水雾润的湿漉漉的,娇美惹人怜惜极了。
男人定定的看着,动作总算重新变得温柔。
不再用凌厉的尖齿撕咬,只用舌尖细细呵护似的舔舐。
男人似乎很懂人体构造,他知道哪一块能让人痛感强烈,哪一块又是敏感舒适点。
温柔宠溺般的照料,到最后,甚至都隐隐勾起了栗软的渴望。
栗软瓷白明润的脸已经浮上牡丹般艳丽的红晕,湿漉漉的眼眸目光迷离着,那勾人不自知的蛊惑神情几乎都引诱的男人想在这里……
但情况不允许。
眼看着一分钟倒计时结束。
男人即便再不舍还是吻了吻栗软的唇角,抽身离开。
栗软仰头娇娇喘息着,朦胧的意识总算清醒。
他再也忍不住,羞耻的捂住了脸。
居然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栗软嘴巴红红,未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也晕红弥漫,他捂住脸,想找个缝钻进去。
此时栗软真心起了离开的念头,他愤愤的想,这就不是个正经舞会!
灯光亮起不久,栗软就在人群中搜索冥亓的身影,想尽快把礼物交给他。
冥亓很好找,因为从舞会一开始他就没戴面具。
但天不遂人愿。
栗软发现冥亓不见了。
作为舞会主人,他总不能离场。
只能说明,他不知何时也戴上了面具,藏于人群当中。
兴许,他也觉得这种交换舞伴的游戏很好玩,又兴许,那些传言是真的,冥亓喜欢藜容,所以借着面具遮掩,已经跟藜容亲密暧昧了。
想到冥亓连自己的生日舞会都不邀请自己,栗软就又有点难过了。
他眼尾微垂,在第四次熄灭灯光前,离了场。
他将礼物放到楼梯某个隐秘角落,给冥亓发了条消息。
楼道的灯似乎坏了,声控灯一直没亮起。
栗软扶着扶手,用手机的灯光照路。
一道道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传来,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栗软刚要回头,就猛然被拉住,有一只手找准目标的捂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将自己紧紧的按在那人怀里。
栗软接连遇到了四个流氓,已经快炸毛了,想都没想就用手肘向后怼去。
男人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放手的打算。
聪明的控制住栗软的双手,他嗅着栗软自身的清香,急切躁动的胡乱吻着。
薄凉的唇都变得灼热,在栗软下颌与腺体处流连。
他的吻很重,重的让栗软感到难受,总觉得他快要将自己吃掉,身后的也不再是人,而是失控了的野兽。
这点在那人灵巧的手探过裤头边沿一路向下时变得更强烈。
栗软惊慌的瞪着圆圆的眼,开始用力挣扎。
男人知道他娇怯,柔情蜜意的吻了吻栗软的耳唇,也不想吓到他。
本想收敛动作,谁知却意外撞到了某处。
栗软猛一战栗,脸上荡开红晕。
男人微微一怔,趴在栗软肩膀,忍不住闷然笑出声。
“宝贝,你可真敏感。”
男人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的,但饶是如此,他的音色还是让栗软微微感到耳熟。
“冥亓吗?”
男人笑意微敛,不说话了。
他暂时还不想暴露过多,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栗软倒是很想追根究底的问下去,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男人作乱的手转移了。
意识混乱,浑身发软。
牡丹花被蜜蜂吸采了花蜜。
在那一刻,栗软再止不住满身羞耻的推开了男人,快步跑到楼下。
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黑暗的空间里,男人上半张脸戴着银色邪气的面具,下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却始终有一道戏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人似抬了抬手,暧昧的摩挲着指尖。
栗软脸又是一热,轻咬下唇,再也忍不住逃似的离开。
待栗软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冥亓才摘下面具,精致英俊的脸含着嫣嫣笑意,他不在意的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才重回舞会。
此时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经过四轮的熄灯,几乎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各自的舞伴。
除了那四位少爷。
他们也依旧没戴面具,拿了杯酒,漫不经心的交谈。
宴旻瞥了一圈没看到栗软,又见冥亓从场外进来,眉毛倏地的一皱:“你刚去了哪里?”
“被某个不长眼的A碰到了,洗了个手。”冥亓道。
他们都知道冥亓这个怪癖。
他对A的信息素极为反感,以至于被A触碰都有些难以忍受。
所以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对栗软起兴趣的人。
警报声消失,荆叱掀唇笑了笑:“冥亓,你真该改改你这个毛病。”
冥亓不置可否。
他们都未曾发觉的是。
明明从舞会一开始,他们不约而同的口头上带着藜容。
像是对藜容有多感兴趣似的。
到了舞会快结束,他们反倒忘记了这个存在。
而藜容,他从头到尾都被某个A缠上,根本无法脱身。
他满腔都是怒火,恨不得干掉面前这个油嘴滑舌又轻佻的家伙。
“你到底是谁?”
“小野猫,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严钊。”hΤTpS://WWω.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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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在十点结束散场。
后续事有学生会其他成员处理。
四人充当甩手掌柜,回到了顶楼。
宴旻要对他们说一件有关藜容的事。
尽管其他三人都不甚在意,但还是互相演戏。
冥亓耸了耸肩膀:“他真的是个Omega?”
宴旻眉眼冰冷:“不仅如此,他还是栗圣藏在外面的私生子。”
事关栗家,事关栗软,就容不得他们态度轻慢了。
连荆叱表情都变得慎重了许多,“这件事,栗……栗夫人知道吗?”他想说栗软,临时改了口。
宴旻淡淡道:“我已经找人向栗夫人透露过这件事,他态度不明。”
三人闻言都皱起了眉毛。
态度不明就意味着栗夫人根本没把此时放心里,或者说他早就洞察到私生子的存在,跟栗圣做了什么交易。
不管怎么样,其中利益受损最大的都是栗软。
宴旻指尖点了点桌面,忽然发出嗤讽一般的笑,“还有件有趣的事,栗家似乎还有更换联姻对象的打算。”
冥亓暴躁的说:“换成谁?藜容?”
慕熙呈微笑着,笑意不进眼底,眸底晦涩:“你们应该不会为了藜容,而去打压栗软吧。”
“虽然我对栗软不感兴趣,但也见不得私生子迫害婚生子的事。”
“自然不会。”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宴旻眉眼沉沉:“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过栗家如果真有这种打算,近几日就会有所行动了。”
他们面色不一,心里冷嗤不屑。
这联姻对象是栗软,他们多少还能看在是“岳父”的份儿上给栗圣几分薄面。
如果栗圣真的敢换成藜容。
那就别怪他们真的翻脸了。
…
那些风起云涌毕竟还在暗地里。
没真的在明面掀起波澜。
翌日,栗软虽收到了栗圣的消息,让他周六回家一趟,却也没多想,回复了一句,就抱着书去上课。
经过昨晚的假面舞会,学院里又多了些关于藜容与四位少爷的八卦。
也不知是谁传播的。
说是藜容分别跟四位少爷跳了舞,是他们争抢的对象。
又说藜容跟四位少爷在角落调情,那娇娇的轻喘声听得旁边的人都差点映了。
虽然藜容是平民,但跟四位少爷牵扯上了关系,那些自诩尊贵的贵族A也不敢怠慢他了。
教室里,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在谄媚奉承着藜容。
藜容压制不住心底的虚荣,忍不住勾起了唇。
他随意抬眸一瞥,恰好看见栗软从门口进来。
想到再过不久,他的身份就能搬到明面上,藜容的笑便愈发得意,推开不断上前讨好的人,他抬起下颌,有些傲然的来到栗软面前。
栗软刚找了个座位坐下,桌子就被轻敲了敲,他见是藜容,澈净明媚的眼眸有些迷茫。
“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罢了,毕竟,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栗软歪了歪脑袋,有些没懂他的意思,“一家人?”
藜容捂唇笑了笑,“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事,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知道真相了。”
他靠近些,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到时候,你的父爱,你的尊贵身份,你的钱财,甚至你的未婚夫,我通通都要夺走。”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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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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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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