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到温秾言时,栗软人形幻体转换的很流畅,一点都不带卡壳,可一碰到温秾言,栗软再进行转换就难了。
事到如今,栗软就算再呆,也发觉到不对劲了。
分明是温秾言在搞鬼!
我%#d@……
小喵咪喵喵喵的口吐脏话。
温秾言笑眯眯的揉着小猫咪柔软的耳朵,“这么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栗软气鼓鼓的瞪着温秾言。
温秾言蓝眸似闪过一道暗光,“为了找你,我这段时间可都没睡上好觉,既然如此,就由你来陪我睡个午觉吧。”
栗家有专门给客人休息的房间。
而温秾言跟栗家人自幼亲近,栗家夫妇会单独给他设置独立的卧室,以供他休息。
温秾言琢磨着计划,边抱着栗软来到他三楼的房间。
他三楼的房间没有阳台,却有落地窗,欣赏风景角度极佳。
此时保护罩已经被撤下,鹅毛大雪也纷纷扬扬的降下,这春色浓郁的庄园顷刻被冬日大雪所覆盖。
客人们有的已经离开,而有的,则是进了别墅的大厅。
此刻大厅内,宋承找不到栗软有些急,便去询问栗曜。
谁知栗曜那边也在找栗软,毕竟他算是宴会的主人,客人还没走,怎么能中途离场呢。
栗夫人皱眉,“这孩子该不会玩累了回屋睡觉了吧?”
栗曜摇头,“他的房间我已经找了,没人。”
“没在房间,还能去哪呢?”
这可把栗曜几人找的一头雾水。最后还是连宁澄心细,发现了温秾言也不见了的事。
“温哥似乎一个小时前就离场了,他是有事所以离开了吗?”
栗曜拿出智脑,便看到温秾言发的消息,缓缓摇头,“他说他回楼上房间休息了。”
“休息?表哥他很累吗?”连宁澄有点疑惑。
栗曜没说话,他直觉有些不对劲。
温秾言回房间休息后不久,栗软就消失了,这是不是有点巧合?
心头忽然生出某个胆大的想法,栗曜唇抿得紧,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自己不动声色的上了三楼,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温秾言的房间。
再看床上,除了温秾言在,还有栗软的身影。
栗软依偎在温秾言怀里正睡得香甜。
登时,栗曜脑袋像是被棒槌打了下,嗡嗡的。
他强忍住自己乖弟弟被别人糟蹋了的愤怒,关上房门,冷冷的看向温秾言。
“我知道你没睡,我需要一个解释。”
温秾言睁开眼,眸里冷静清醒,他微微一笑,“果然,这点伎俩骗不了你。”
栗曜拳头硬了,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解释!”
温秾言坐起身,“解释么,解释就是我很喜欢栗软,我想和他在一起。”
栗曜目光冰冷,“所以你就使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手段不看卑鄙,有效就行,显而易见,效果显著。”
栗曜微怔,还没反应过来温秾言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就听见开门声。他脸色微变,没来得及制止,就发现门被打开,外面是父母和几个客人。
他们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床上的这一幕。
寂静无声,愣是没人能说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惊醒的栗软,呓语一声打破了寂静。
栗软迷糊的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头疼,他心里忍不住嘀咕,该死的温秾言,竟然灌他酒!
没错,之所以这么快入睡,是因为温秾言逼他喝了口高浓度的酒,尽管只是一口,也难住了酒量差的小猫咪,于是小猫咪啪嗒一下就晕睡过去。
心里骂了一顿温秾言,栗软揉了揉眉心,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等等,他有手了?
一惊,酒意顷刻间散了大半,栗软僵硬的扭着脖子,看到了床上笑吟吟的温秾言,再扭了扭,就看到,90°的位置,门口站着自己的父母和宾客。
这是何等的捉j在床狗血画面?!
万万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还能降落在自己头上。
栗软脑袋一沉,再次晕了过去,这次是接受不了现实,被画面打击晕了。
等栗软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宾客们都离开,别墅里只剩自家的人。
栗软下了楼,没看到父母,倒是瞥见了栗曜。就见栗曜脸色沉沉,浑身满是低气压。
栗软可怜无辜又无助的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哥。”
声音又棉又软,尾音还拉长,听得栗曜满心的怒火都发不出来了。他看着栗软,忍不住叹气,“软软,告诉我,你喜欢温秾言吗?”
“喜欢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那只坏狐狸?
“那你怎么招惹上他了?”
栗曜欲言又止。
明明几个月前温秾言还对栗软爱答不理,怎么短短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栗软不知道,栗软也麻了。
“就见过几次面,然后他就经常来做客,每次还都趁着你出差或办公的时候来。”
栗曜眉毛微拧,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才挑起了温秾言对他弟弟的兴趣?
从这边问不出来,栗曜没再继续问下去,只嘱咐栗软好好休息,这件事父母已经去处理了。
栗软拉住栗曜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处理?怎么处理?”
这话刚问出口,就听见楼下有车响。
栗曜走到窗边一看,正是栗父栗母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有什么想问就问他们吧。”
栗父栗母两人面带微笑,看来是谈的不错。
栗软小心翼翼打量着,稍稍放了心,刚打算问,就听见栗父笑道:“我有一个好消息,乖宝你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栗软一脸期待。
栗父:“我和你妈妈去温家协商一上午,最终敲定了你和温秾言的婚事,对外呢,也能宣布你们早已定下婚约,温秾言是你的未婚夫。”
“什么?”栗软一脸错愕。
他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反而如同惊天霹雳!
“你们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栗软笑得十分勉强。
栗父栗母两个不会看人脸色的,还在那乐呵呵的。“这孩子是不是兴奋的傻掉了?”
“爸爸妈妈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栗软整个人麻了,倒在床上缩在被子里,他现在只想静静。
…
最后还是栗曜不忍直视这画面,把傻白甜的父母给推出了房间。
有时候,他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是他们的孩子。
“爸,妈,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栗软根本不喜欢温秾言,所以订婚这事不是好消息,而是坏消息。”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眨了眨眼才有些醒悟过味来。
“怪不得乖宝脸色那么差,我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可是乖宝以前不是很喜欢温秾言吗?他还经常跟我说,要嫁给温秾言呢。”
栗曜:“可能是长大了,能分清自己的感情了吧,再者说,人都是会变的。”
“那怎么办?什么事宜都已经商量妥当了!”
栗曜有些没想明白,“不是,你们不就去做个客么?”
栗父栗母有些心虚,“咳咳,温秾言太擅长聊天了,我们被哄得就跟他签了份合同,反正毁约挺麻烦的。”
栗曜蹭的下血压都上来了,见过孩子坑父母的,没见过父母坑孩子的。他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以后还是少见温秾言了。”
别说是他爸妈了,就算是他自己,一时不察都会中温秾言设下的陷阱。
温秾言此人,城府深沉,深不可测。
栗父栗母也慌了,“那……那这门婚事怎么办?”
栗曜:“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探探温秾言的态度,看看能不能有扭转局面的办法。”
事到如今,这事也只能托付到栗曜身上了。
…
元旦三天小假期,栗软基本上都在床上度过了。
等开学复课,栗软才从床上爬起来,无精打采的去上课。
教室里很嘈杂,似乎都在讨论着近期的一个八卦,栗软没什么心思去听,找了个座位就趴下了。
不多时,明才来上课了,他拍了拍栗软的肩膀,“嘿兄弟,这三天过得怎么样?”
栗软偏过头,面无表情:“你说呢。”
明才一下子就被那厌世气息扑了脸,他愣了愣,“怎么瞅着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跟温学长订婚,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栗软抓了抓头发,“可我不喜欢他啊,而且总觉得他有点可怕。”
嘟囔着说完,栗软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明才,“不对,这事我没跟你提起过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额,”明才拿出智脑,翻找出一条新闻,“不仅我知道,全学院的人都快知道了!”
栗软:“?”他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正纳闷着。
他接过明才的智脑,点开那个视频一看,就见记者采访温秾言的画面。
“听说温总和栗家小少爷快要订婚了?”
“是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竹马关系,他自小也很亲近依赖我。”
…
栗软拳头硬了。
温秾言简直是不讲武德啊,借用舆论问题来压人!
栗软浑身发抖,气的!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温秾言,找他去算账!
明才也看出栗软心情不好了,没敢继续提起这事,小声给他讲笑话。
栗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没有心情去听明才的笑话了。
他陷入了深深地苦恼:“我其实是个颜控,温秾言长得很帅,如果他要是不那么坏一点,有这么个未婚夫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太喜欢算计了,我怕以后被他算计的渣都不剩。”
明才想着刚才那视频,“我看着挺温和的啊。”
“那只是表面,私底下……”栗软没忍住,就把一切事都跟明才倒腾说出来了。
明才懂的要比栗软多一些,立刻替他分析道:“从你变成幻体猫咪,碰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
栗软一惊。
明才:“要知道,所有s级,不论是进攻型治愈系,都有天生的一眼辨别幻体的能力,温秾言是s级,所以他不可能认不出来你。”
所以,从那时候,温秾言就假装没看透,故意捉弄他玩?
想起自己为了怕被温秾言拆穿而故意装猫咪的样子,栗软就觉得自己傻透了!
他忍不住捂脸。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明才继续道:“所以说,很有可能也是那时候,你彻底勾起了温秾言的兴趣。唔,这或许可以编写进新的撩汉大全了,下次我也试试,嘿嘿。”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栗软气鼓鼓的。
明才连忙告饶,“安啦,事情总会有转机的,你要相信栗曜男神的能力!”
“订婚是在年后,我觉得比起订婚,你更需要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栗软和明才对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异口同声说:“期末考试!”
期末考试仍是实训战斗,且比其中考试要更严苛!
栗软顿时觉得订婚不是什么大事了。
起码跟期末考试这座大山比起来不算什么。
…
期末将至,任何人不能缺考。
临近考试前夕,休学的林缘总算回来上课了。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总算不来找栗软的麻烦了。
只是在听说栗软即将订婚的事,还是忍不住露出讽刺的笑。
“听说你快要成婚了啊,恭喜恭喜,等你结婚,一定要给我一份邀请函,我一定备份大礼!”
栗软一脸莫名。
林缘又在发哪门子神经。
“林缘,实话说,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林缘正喝水,闻言被呛得脸都红了,“咳,咳咳,”他不敢置信的温秾言看着栗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跟你又没什么交情,你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关注?除了你暗恋我,我想不到别的原因解释了。”
林缘冷笑一声,又想起什么,笑得得意极了。
这脸上表情变化极快,弄得栗软都想拿起智脑拍摄保存下来了。
不过抱着跟笨蛋接触会变得更傻的原则,栗软还是忍住了,直接转身离开。
林缘看着栗软的背影,阴笑一声,便拿出智脑,给自己的二皇兄发了条消息。
“二哥,你很在意的那个栗软,很快就要和别人订婚了。”
“我真心疼二哥你,好不容易碰到个喜欢的,还要被别人抢走了。”
“看在你是我二哥的份儿上,也别怪弟弟没提醒你,跟栗软订婚的人叫温秾言,是帝星言上将的外孙,你要是真想跟温秾言抢,还是抢得过的。”
林缘不怀好意的说着。
他可不是真的为明折西着想,只是想看看明折西对栗软的在意程度,能不能从中作梗,彻底破坏明折西跟言家的关系。
言家虽然中立,但明显更倾向于拥立明折西。
就算这遭破坏不了言家和明折西的关系,也能让明折西痛失所爱,简直怎么搞都不会亏!
想着,林缘露出愉快的笑容,等着那边的明折西大发雷霆。
可是他预想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明折西依旧淡定而冷漠。
声音冰一样的冷,能冻到人的肺腑。
“林缘,你是不是活腻了。”
林缘嘴唇一抖。
“今天的挑衅我记住了,相应的,我会还你一份大礼。”
说完,通信便被挂断。
林缘的心也跟着胆战心惊起来。
以往明折西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他都会遭殃倒霉。
要么出门摔断了腿,要么莫名被毒打一顿下不了床。
这些还是轻的,更恐怖的是,明折西会向父王请示带他去m星去训练。
训练的日子是他经历过最惨无人道痛苦的日子。
他没学到什么,脑子里只剩明折西的残酷与对他的摧残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林缘对明折西有着沁入骨子里的恐惧。
这份“大礼”让林缘心生寒意,连房门都不敢出了,就怕突然遭遇什么意外。
他在房间里躲着,出门都有保镖护送,可这份大礼还是如期而至。
林缘突然晕了过去,再醒来他就被关在一个黑暗无比的房间里,自己也呈现出幻体,被禁锢在玻璃箱里。
…
此时帝星。
明折西从训练室里出来。
因超负荷训练,他额头颊边沁出薄薄的汗,使得栗色发丝贴在皮肤上。
皮肤热的仿佛都在烧灼,明折西拿起一瓶冰水,自头顶浇灌而下,那股燥郁才勉强被压下。
他眉眼清俊,眼尾一颗浅色的泪痣透着厌倦之气,瞥见训练室外笔直站立的助手,才似想到什么,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助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根据您方才的训练数据,您的精神混乱值明显超标,建议最近去研究所调理。”
明折西自出生来能力便强悍的惊人,可强大也使他必须时刻承受精神混乱的痛症,他没办法找治愈系梳理,因为几乎没有哪个治愈系能成功突破他的精神防线,唯一能舒缓的办法只能用药。
——所以没遇到栗软前,每隔一段时间,明折西都会住进研究所。
明折西接过助手递来的毛巾,摇了摇头,“不必。准备好私人星舰,近期我要秘密前往x星。”
既然是秘密前往,就要隐秘行动,不能被林夫人发现。
助手颔首。
作为衷心的属下,他又提醒了句,“陛下病重,林夫人最近蠢蠢欲动,已经有把持朝政的倾向了,您确定要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帝星吗?”
林夫人野心很大,比起林缘也要更聪明狡猾的多,要是让她得知明折西离开帝星,必定会趁此机会来派人杀死明折西。
明折西唇角微掀,“我就是要让她在这时候闹起来。”
助手一愣,没明白明折西的意思。
随后就听见明折西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帝国的皇帝,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糊涂。”
助理没说什么,只在心里腹诽。
这还不糊涂吗?他偏信小人,宠爱林夫人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甚至对于林夫人搞得小动作都装作看不见。
就算不是真糊涂,也绝对算不上是个好皇帝!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对别人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面上一派的冷静镇定,助手低头,立刻为明折西调派星舰。
星舰定在半夜两点。hτTΡδ://WωW.sndswx.com/
因为安排妥当,没有惊动任何人,明折西驾驶星舰悄然离开。
而翌日,助手替他对外宣布最近病重,要去研究所休养一段时间,不见任何人。
林夫人还派人假借关心的由头前来打探,不过都被助手给挡住了。
林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明折西去休养,反而更方便了她的行动。
就这样,十几个小时后,星舰降落在x星的某片空地。
明折西将星舰转交给接应的人,此时正是七点,乘着夜色,他前往了出租房。
因为是押一付三,就算退租也不退钱,因此房子就那么暂时闲置了。
房子的密码也没更换,明折西依旧能进入。
看着熟悉的摆设,一切都没有变动,明折西眸里浮现出淡淡的暖意。
…
铭蓝学院五点放学,一般没有晚课。
不过栗软没消化白天上课学习的知识,放学后,还是去了趟图书馆复习一下。
这一复习,两小时时间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瞥见外面的地面铺了层白雪,栗软才发现竟然下雪了。如果雪太大,悬浮列车也会提早停运,栗软只好收拾下东西,前往车站。
可能是因为下雪,也可能是冬日寒冷,路上的人很少,洁白平滑的雪都没落下行人的脚印。
栗软颇有点玩心大发,将脚按在雪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脚印。
他玩的有些入神,没注意到身后突然间跟了个人。
两三秒间就已追上了他的脚步,将他瞬间锁在怀里。
栗软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起来。
还没质问后面的人是谁,耳畔倏地一热,传来磁性好听的声音。
仔细听听,还有点耳熟。
“是我。”
喵喵喵?
这声音……
“明折西?!”
栗软转过身,看向那人,橙黄灯光下照的明折西侧脸充满柔和暖意,栗软不由有些惊喜,“果然是你!”
虽然有些恼怒明折西的突兀辞别,但能再见到明折西,栗软还是很高兴,上前就给了明折西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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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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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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