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了,终于是他的了。
他虔诚的跪在栗软身边,止不住的爱慕倾恋烧的他大脑昏沉,往日的冷静不复存在,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栗软嫣红的唇。
真正遇到了渴求至极的人,再青涩的事也会无师自通。
封夙像是中了一种名叫栗软的毒,越吻越重,越吻心尖就越躁动贪婪。
他不由睁开幽蓝色的眸,执拗、狠狠地盯着栗软的眉眼看。
他看着栗软因长时间的接吻变得嫣红勾人的眼尾,看着他因承受不住而无措娇娇哽咽。
却自始至终都未曾放开,像是恶极的疯狗将食物吞进肚子里才安心。
直至栗软的一滴泪从眼尾流下,落在了封夙的手背,他方才像被烫到了一样,眼底的狠戾触及栗软的脸重新变得温柔。
他掀唇,神情有些病态,摸了摸栗软的脸:“让封夙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他的手很凉,像是刺骨的冰,即便是不安稳的睡梦里,依旧让栗软不自禁的打冷颤。但栗软并没有后缩,因为“封夙”是让他嗅到了危险也不顾自身要依赖靠近的存在。
于是在封夙眼里,便变成了他一边娇怯,一边又乖乖蹭他掌心的模样。
怜爱到令他触动。
栗软喜欢他吗?也许是喜欢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将人骗过来。
他喜欢栗软吗?这或许不能用喜欢来形容了,他对栗软是疯狂的爱,是渴望不住将人藏起来的自私的爱。
既然栗软依赖喜欢他的,栗软又是那么胆怯,他为什么不顺从心意将栗软带到只有他的地方呢?
封夙唇边的弧度更甚,再也抑制不住偏执黑暗的念头,低低笑了:“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封夙开始着手行动。
他早就查过了栗软的资料。
无父无母的孤儿,社会交际也不深,没什么朋友,就算不动用家族的势力,想将人藏起来也并不是件难事。
他甚至只要解决了合同的事,只用一个锁铐就能将栗软暂时关在房间里,等后续拍摄结束,将他带到国外的庄园里,做他娇美的金丝雀。
事情简单到不可思议。
他打了通电话,叫路易去办。
路易便是那眼镜青年。路易一愣,抬了抬镜框,“老板,你这样做征得了栗软的同意吗?”
征得同意,那是情侣间的情趣,没同意,那就是fz了。
路易知道老板喜欢栗软,甚至看到栗软就会失去理智,但喜欢人可不是这个喜欢法。
他有心劝诫,却陡然听到那边骤冷的声音,“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路易心下微叹,只能照做。
路易是家族配给封夙的,办事效率与能力属于顶尖,很快就将封夙要的道具封在箱子里,送到了酒店房间。
于晨时,才缓缓解决合同的事。
他之所以放缓脚步,是希望栗软能让老板改变主意。
虽然可能性渺茫——封夙一旦做了决定,轻易难为之妥协改变。
就这样,于路易很动荡,于栗软也很不平静的一晚很快过去。
栗软这一晚上做了很多个梦。
先是梦到被野兽扑倒,被吻得无法呼吸,带到野兽巢穴当“野兽的新娘”,再就是近天亮的时候,梦见封夙来解救他,结果封夙被野兽吃掉的可怕画面。
栗软一张俏生生的小脸都惨白如纸,明媚眼眸黯淡惊恐,像是霜寒冻过的玫瑰花,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封夙从洗漱间出来,就看到他这般模样,怕吓到他,声音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些:“你怎么了?”
栗软听见封夙的声音,立刻委委屈屈的扑到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才噙着娇软哭腔道:“我做了噩梦……”
封夙知道他的雀儿娇气又胆小,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不过是个梦罢了。”
栗软知道只是不切实际的梦,但那画面太恐怖,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抿着嘴巴怯怯的瞪圆眼睛,“可是我梦见你死了。”
封夙眉目矜冷,仍是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好吧,或许你很需要我来作为一个倾听者。”
他坐在了床上。
于是栗软倾诉自己的梦境。
听他说自己被野兽吃了嘴巴,封夙神情微妙的挑了挑眉,听他说自己要变成野兽的“压寨夫人”,封夙心中只觉,他的雀娇怯归娇怯,面对事情倒有种天然的预知。
再后来,听栗软说,“封夙”跑来野兽的巢穴,像个英雄一样来救他……封夙瞳孔猛缩,方才察觉到异样。
如果说,梦境里的野兽是他,那英雄一般的“封夙”又是谁?
封夙心下一沉。
他试探性的问:“你梦里的封夙…是我吗?”
栗软瓷白的脸颊立刻沁出羞粉,有些羞赧的点头:“当然是你啊,只有你会对我这么好。”
听到他的话,封夙却生不出丝毫高兴的情绪,眸底如墨一样漆黑。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梦里的野兽是他,“封夙”也是他。
只是一个是最真实卑劣的他,一个是戴着虚假面具的他。
而栗软从始至终喜欢的,也是假面的他。
封夙无声扯了扯唇,忽然觉得无比讽刺,心里像被冰锥刺透了一般的凉。
栗软见他不说话,想抬起脑袋看封夙的脸,又被封夙压下,扣在自己怀里。
封夙声音淡的听不出情绪:“梦里的野兽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选…‘封夙’?”
栗软觉得他的问题古古怪怪的,不过还是蹙着秀眉认真想了想,“不能用好不好来形容。只能说不合适吧?”
“野兽就像那个变.态,”栗软用最天真的口吻说出最残忍的话,“谁会喜欢跟一个性格可怕的变态在一起呢?也没人喜欢被折断翅膀失去自由的活着。”
封夙抿着唇,彻底不说话了。
就算是再狠戾的野兽也总会有柔软的地方。
封夙最柔软的腹部便被捅的鲜血淋漓。
这很奇怪。明明他跟栗软只认识了两天,却给他一种爱了栗软几个月的感觉,爱的本能刻进骨子里,所以被遭到如此评判才会有难过的体验。
封夙不自禁攥紧拳头,才没让浑身的冷厉扩散出去。
或许他还是可以遵从本心,将栗软关起来,折断双翼扼制他的自由,但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会让栗软远离、惧怕他。
封夙面色沉郁,心里飘摆不定,垂眸一看,就瞧见栗软弯着杏眸甜的像糯糖对着他笑。
一时间什么阴暗念头全都消失了。
“算了。”
封夙难得妥协了。
如果栗软喜欢那样的他,就一直装下去吧。
总归他也伪装了很多年了。
栗软眨巴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算了,好奇的追问:“什么算了?”
封夙垂眸睨着他,捏了捏他嫩滑的小脸:“忘了你找我的目的了?再不向我请教,计章华就要找你算账了。”
栗软一呆,瞬间紧张了,“对哦,我差点就忘记了!”
他边苦恼着自己昨晚居然一头睡了过去,边向封夙请教着。
封夙余光一直打量着他的眉眼,见他居然丝毫没怀疑是那杯牛奶的问题,一时不知该舒口气还是失望。
他漫不经心地给栗软讲解着技巧,又做了简单的练习,才让栗软梳洗一番放他离开。
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他看着栗软离去的背影,心里的不甘才重新蔓延爬了出来。
他想,他也许是有点后悔了。
但也只是一点。
封夙向来很冷静,从不会被“后悔”的情绪所支配。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直至栗软的身影消失,才打了通电话,告知路易取消先前的计划。
另一边,路易只差一点就要付违约金了,接到封夙的电话,悬着的心才放下。
看来,栗软是说服了老板。
路易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好的,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封夙默了几秒:“我记得你国外念书,修过心理学学位。”
“是的,老板。”
“他很害怕真实的我,我该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
路易说:“害怕?老板,我觉得栗软很依赖您。”
封夙皱眉,语气糟糕:“他依赖的是对外界公开形象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那不也是你吗?
路易心里无语,但作为金牌助理,他还是得为老板排忧解难。
他迅速分析出了栗软的性格:天真,呆软,又不是一味好欺负,有时候也会冒出刺来。
胆子也不大,像只易受惊的小白兔,会习惯寻求喜爱者的依赖,但真遇到什么事,也绝对会负责任。
封夙听着,神情有些若有所思:“继续说下去。”
路易道:“是这样的,既然您喜欢栗软,栗软对您也有好感,为什么不在一起试试呢?”
封夙倒真有几分豁然开朗的感觉。
国内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他跟栗软结婚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不过栗软虽是依赖他,但有时候也顾忌着什么。而他伪装的形象又不能过于主动……
想到某个跟踪的夜晚,封夙心里渐渐生出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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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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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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