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才正跟他聊着在覃蘅手底下实训辛不辛苦的事,结果半天才被回一句,不由纳闷的看过去。
好嘛,栗软人已经醉呼呼的,抱着酒杯不撒手了。
明才:“……”其实早该想到的,栗软那么乖,一看就不是能喝酒的人。
好在栗软喝酒后不撒酒疯,只呆呆的不说话,明才上前夺走他手里的酒瓶,搀扶着他的胳膊将他送回房间。
举办晚会的场地和宿舍还有段距离的,明才艰难的搀扶着,一个没注意,就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明才头也没抬,连忙道歉,“哎,抱歉抱歉。”
覃蘅垂下眸,声音冷淡:“喝酒了?”
旁边就有着明亮的篝火,炽烈的火蛇一下子窜高,照亮了栗软瓷白的脸庞,他浓长纤密的像黑羽似的睫毛很乖的垂着,唇殷红的像涂了口脂。
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颊边,活像是三月份的桃花,粉的俏丽,覃蘅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明才只单纯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头看去,才发现那人竟是魔鬼教官覃蘅!
他登时被吓得一激灵,“教官您好,没错,栗软是喝醉了!”
想着覃蘅是和栗软同一间宿舍的,明才试探性的问:“教官,您能帮忙将栗软带回宿舍吗?”
这对覃蘅来说是举手之劳,因此他并未拒绝,只微抬下颌,“给我吧。”
看到栗软趴在覃蘅怀里,明才也没有多想,道了声谢后便转身继续去喝酒。
覃蘅看了看明才的背影,拢了拢手臂,独自上楼。
兴许是大家都去参加晚会了,覃蘅一路上来并没碰到什么人,很顺利的抵达宿舍。
他见过很多喜欢喝酒,毫不克制喝醉了的,可是像栗软这样,喝酒了乖乖睡觉的,还是头次见。
覃蘅喜欢这种听话省心的,将人抱上床盖好被子,他心情不错的去了浴室。
等再出浴室,他就被狠狠打脸了。
乖巧?听话?假的!
也不知道栗软是什么时候醒的,大概是还处于酒醉迷糊的状态,直接赤着脚就踩上了覃蘅的床,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
覃蘅上前凑了几步方才听清。
“覃蘅,魔鬼,混蛋!”
“做的任务太变态了吧!”
“钢铁直男,就你这样还想追我哥,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覃蘅:“……”
他眼神瞬间变了。
很好,这是把他床褥当成是他了啊。
覃蘅只觉得有些气又有些好笑,赶紧上前将人捞回来,强行按在床上,“乖一点,睡觉,听话!”
栗软睁着大眼睛,发直的瞧着他:“你是谁?有点眼熟?”
覃蘅不禁嗤笑:“你刚不还愤愤不平的骂我吗?怎么转头就忘了我是谁?”
说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栗软的反应。
原以为栗软会心虚,可他却忘了栗软正处于醉糊涂了的状态,神志都是不清的,岂能用正常人的反应猜测?
只见栗软突然高声道:“我知道了!”
“哦?猜出我是谁了?”
“你是基地里养的小白脸!”
覃蘅:“……”脸色转铁青的趋势发展。
他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这么想着也淡定了,打算起身擦拭干头发就睡觉。
没想到却被栗软扯着睡衣领子一把拉下。
栗软眼睛很明亮,脸也粉扑扑的,“我猜的对不对?”
“你说呢,”覃蘅没好气的说。
“哎?难道不对吗?”栗软歪了歪头,“可你明明长得那么好看。”
覃蘅一怔。
就怔了一秒的工夫,他就被人轻薄了。
颊边传来温软的触感,像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不过却令人心头一震。
覃蘅猛地抬头,震惊的看着栗软。
就见轻薄他的小混蛋露出狡黠的笑,并对他wink了下。
“这是晚安吻哦,亲了晚安吻,就该睡觉了!”
覃蘅皱眉,心情透着说不出的复杂,他眸色幽沉,“你赶紧睡吧。”
“不行不行,”栗软噘着嘴,“我给了你晚安吻,你还没给我呢!”
覃蘅腮帮子都咬得紧,深呼吸一口气,不容置喙的沉声说:“不、行!”
栗软抿着嘴巴,委委屈屈:“这不公平,我都亲了你的,你也得亲我,不然、不然你也别想睡了!”
覃蘅按了按太阳穴,被栗软闹得头疼,加之他也喝了几杯烈性酒,酒劲一上来,让他难以保持冷静。
只好吻了吻栗软的额头,“好了,晚安吻,睡吧。”
栗软脸更红了,睫毛像受惊的蝴蝶扑朔着,有些害羞的张手,“抱,我们一起睡。”
还要他抱着?
覃蘅沉沉的看着栗软,忽然冷笑,“好啊。”
他忽然无比期待栗软明天睡醒后的反应。
平躺在栗软身边,感受着怀里的体温,覃蘅关上灯,强迫自己入睡。
而后,对自身控制严格到极点的覃蘅失眠了,原因,他有些难以适应。
他自小就经受严苛的训练,硬床板、甚至战场土地为床,他依旧能迅速入睡,可今天单单是抱着一个人便难以入睡,这是他没想到的。
虽然怀里的人有着治愈系应有的软香,抱着手感极其的舒服,但覃蘅还是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
可若是将人弄到另一张床?不知道为什么,覃蘅也有些不愿。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灯,熬着时间。
这一熬就熬到了快天亮,覃蘅才勉强睡着。
等天色大亮,他生物钟作祟,又准点清醒,等着怀里人清醒过后的反应。
而栗软用脸颊蹭了蹭柔韧的肌肉,缠上有力的大腿,意识回笼,这才一点点发现不对劲。
等等,这触感好像不是他的床单被褥啊。
栗软迷糊的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待看清自己身边躺了个人,顿时被吓醒了。
这…这是谁?
他在内心呼喊,呼喊声都是颤抖的。
不会是覃蘅吗?
栗软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去,登时眼前一黑。
要命,真是覃蘅!
他跟覃蘅怎么会睡同一张床?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栗软捂着脑袋,一脸苦恼的回想着,零星片段一闪而逝,经过一番整理,他总算弄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
喝醉,把覃蘅当成是小白脸,要求覃蘅亲吻,要求覃蘅抱着他睡……
救、救命!
他昨晚简直是作死啊,今天还有活命的可能性吗?
栗软心态崩了,无比后悔昨晚去了宴会,从而喝醉酒的行为了!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崩溃,而是尽力挽救。趁着覃蘅“没醒”,栗软小心翼翼的伸回胳膊和腿,打算回自己的床上。
他的脚刚落地,就听到后方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要去哪?”
后背骨像是被电鞭抽打了下,栗软打了个激灵,回头露出苦笑,“教官,你醒啦。”
覃蘅淡淡说:“呵,怎么不继续叫我小白脸了?”
登时,栗软就差点给人跪下了,他、他、他还记得!
“教官,我那是喝醉酒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应该不会跟个酒鬼计较吧?”栗软眼巴巴的看着覃蘅。
覃蘅点点头,“说得有理。可有一句俗话,酒后吐真言,看来栗软学员,你对我的偏见不低啊。”
“怎、怎么会?”栗软吞了吞口水,“我被敬重您的!”
“真的?”
他努力绞尽脑汁的解释,“真的,从见您的第一眼,我就喜欢您了,觉得您非常好看,是、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要是谁能跟您在一起,一定特别幸福!”您跟我哥很配,真的!
覃蘅心下荡起了点点涟漪,面上却冷淡丝毫不显露,“这么说,你爱慕我?”hτTΡδ://WωW.sndswx.com/
为了解释,栗软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
覃蘅忽然偏过头,轻咳一声,“嗯,我知道了。”
他偏过头,栗软看不清他的脸,只眼尖的注意到,覃蘅的耳根似乎有点发红。
难道是在害羞!
这个想法刚出,栗软就被雷到了!
怎么可能!
一定是他的错觉吧!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蒙混过关了。
栗软小小的松了口气,见覃蘅离开,整个人虚脱一样的躺在床上。
他拿出智脑,给明才发消息控诉他。
——太过分了,太不讲义气了,你怎么能为了喝酒就把我交给魔鬼教官呢?
——你知不知道今早我刚经历一场生死浩劫!
明才被消息吵醒了,他昨晚喝多了,有些头痛。
“什么意思?”
栗软赶紧将昨晚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都把明才听精神了,他瞠目结舌:“你、你是说你喝醉酒把覃蘅调戏了?”
栗软捂脸,“是!”
“你、你真敢啊,”要栗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非得比大拇指不可。惊叹过后是担心,“你这是被覃蘅彻底盯上了啊,不会影响你后面的考试吧?”
“应该不会吧?”栗软道。虽然跟覃蘅相处短短几天,但他也知道,覃蘅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而且有他哥这个免死金牌在,覃蘅是绝不会难为他的!
这么一想,栗软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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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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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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