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的时候君默然意外的回来了,身上是干爽沐浴过后的香气,看来他很清楚自己的禁忌,还记得冲走那些女人留下的痕迹。
背后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呼吸落在耳畔,苏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张口咬了一下他的手掌,吃痛之下终于感觉到他放松了力道。
“那天为什么不过去?你明明看到朕了不是吗?”他的嗓音很低沉,热热的呼吸喷在耳际,一如既往的醉人。
“嗯,看到了。”
身体被他强制的掰过来,直直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安分过头了,让朕有危机感。”
苏漫浅浅的笑了起来:“这样不好吗?”
他神色并不平静,右手轻轻抬起,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这不像你。”
苏漫原本被他按在怀中,听了这话,腾出双手环上他颈脖:“那你觉得要怎么做才能够满意呢?这样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后么?更不会去争风吃醋,你后宫的这些事情有哪一样我没有替你做好,或者你并不满意这些安排?”
手上一用力,她整个人更加贴近他胸膛,说话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震一震,耳尖传来熟悉的热度,苏漫不由自主的别开头。
“朕倒是希望你能够像她们那样为了朕争风吃醋,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对你来说应该都不算难事,更何况……”
“皇上,今天还要去狩猎吗?”她打断他的话,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
君默然眼中跳动着火焰,勾起邪魅的笑,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怎么,你还想去狩猎,还是说去年带给你的记忆还不够深刻,想要再次体验一番,又或者朕可否认为你在怀念当初的某些日子?”
苏漫明显一僵,他的话正中要害,虽然没有忘记,只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角落而已,人生最重要的决定因为曾经在山洞那一夜他所给予的温情,让她陷入了挣脱不开的网。
勉强扯出一抹笑,她挣脱开捏住下巴的手,凉凉道:“皇上想太多了,臣妾只是想知道若是去的话可要后宫的美女们随行。”
腰上一紧,他突然咬住她的唇:“不必了,朕自然会安排,就算去,也只带你一人。”
“臣妾只怕无福消受。”转了个身,试图挣脱。
君默然手上抓得更紧:“别动,让朕好好抱一下。”
这样温软的语气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听见了,苏漫安静下来,眼神有些飘忽,记忆又不知飞回到哪里。
“对不起,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贴着她的脸,像是无数次一样许下承诺。
“臣妾知道,这句话你说过很多遍了。”说完,她脸上的笑意褪去,君默然低下头来,扑捉到她唇角嘲讽的笑,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个光芒,神色刹那阴沉,面色不悦,似乎在压抑着。
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揽着她的腰,俯身压了过来。
熟悉的气息瞬间充满苏漫的口腔,被迫的张开嘴,她闭上眼睛,柔顺的回应着强硬的索取。
淡淡的龙涎香,不是太浓烈,有点醉人。
炙热的足以燃烧一切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摇着头却躲不开。结束了这一吻,君默然将她搂的更紧,无视她眼中微微冰冷的神色。
拉着她往里走。
“你不相信没关系,朕的后宫总有一日只容得下你一人。”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不容质疑。
苏漫愣在那里,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废了她们?”
有些不敢相信的直直盯着君默然看。
“你以为呢?”他挑眉,似乎对于这个决定十分满意。
丝毫不觉得对于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是残忍。
那样的无情冷峻向来是她所熟悉之人,但此刻还是让苏漫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可能……”她话未落,他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指腹上热热的温度传来,引起她一阵颤栗。
“不可以。”
她目光定定移不开,他低沉慑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反抗我?”
苏漫心里苦笑,果然是错觉,他分明还是这般的性子,什么事都随自己的意,哪里会考虑别人的想法,这笔罪孽最后还是要强加到自己身上,红颜祸水,媚乱后宫。
她垂下眼帘,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既是皇上的意思,臣妾无话可说。”
而他的神色越发阴沉,盯着她,半晌,移开视线,将手从她脖子上移开,默默望着窗外。
袅袅檀香萦绕着,室内的气氛沉寂到可怕,她似乎已经习惯,两年多,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刻依旧咬牙坚持过来,更别说如今只是在他眼皮底下,她相信他口中所说的爱情,却并不代表要接受,他强制的施舍下,她只会更加可悲,如同宠物一般,被圈养在方寸之地。
“阿漫,到了现在,你竟还无法认清现实,真是固执得可以。”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见苏漫并没有听进去。
“皇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臣妾听得足够清楚。”
“那么你到底为什么会留下?”
“因为……”为什么?复仇?这个理由显然不足以让他信任自己,不过也罢,对于一些从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本来就是奢望,又何必在此时惺惺作态,只是想起那个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身边的人,至少还是感动的吧。
“你会找到穆秋涵的吧?”
她的目光清澈,波光流转,直直看入眼中,似要穿透那层厚厚的伪装,直透心底。
君默然深沉的笑不达眼底,只是绽放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如果他已经死了呢?”
“那么我就不会在这里。”她说的是我,而非臣妾,君默然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缝,衣袖下拳头紧了又松。
艰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阿漫,朕不想听到这句话。”
“那么找到他吧。”
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淤青,与昔日的伤痕重叠,那是君默然第一次强迫自己,用锁链缠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时至今日,再也没有恢复过,也许,这道疤痕会随着自己一辈子。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眯起的眼中冷光如刀。
她不点头,用极轻的声音道:“这是我欠他的。”ΗtτPS://Www.sndswx.com/
君默然有些生气,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如此无措,他很想要提醒她,穆秋涵已经不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也不必再惦记着欠他什么,因为这一辈子大概是无法还清了。
“阿漫,你对所有人都能够坦然,唯独对朕残忍。”他并不想要限制她的一切,但更清楚她不过断线的风筝,只要松手,就会飞向九霄云外,因此才会想尽办法。
“皇上,事已至此,臣妾知道该做什么,你往后也不必担心臣妾会利用手段来阻止你所做的事情,对于你是个好皇帝这点,臣妾从不曾怀疑。”却不是一个好夫君,更非托付终生的良人。
“不要再说了。”
他重新堵上她的唇,将未完的话淹没在缠绵的深吻中。
还要一些时间,他眼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几乎要将人吞噬,苏漫睁着清清静静的眸子,将他眼中汹涌的怒意尽收眼底。
凤阳宫中一片安静,后院里叶子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桌子椅子上,都已经堆积了尘埃,方才进来的时候殿门也是锁着,铜环上也染了斑斑锈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偌大的凤阳宫,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一脸不解。
苏漫绕着殿堂走了进去,一室沉寂,没有半点人气,很显然,空旷的凤阳宫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可怕的想法掠过心底,苏漫瞬间脸色煞白。
太后?
回宫之后从不曾听见君默然提起,本以为前尘旧事本该过去,近来却发现许多事情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样,虽然凤阳宫的主人已经没有实权,但毕竟是曾经的太后,为何没有半点动静就会突然消失在凤阳宫。
绕了一圈重新回到院子中,看样子至少半年这里都无人打扫,曾经的辉煌,象征着女权的宫殿,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失去它华丽的词藻,风吹雨打中同样会被腐朽,或许到某一日,这里就会变成某个废弃的冷宫。
君默然的眼中果然容不下一粒沙子,宫中也不曾流传出任何传言,清冷的围墙里面,孤魂都摄于他的手段。
“摆架回宫。”
炎炎烈日下,唯有阳光穿过层层簇簇的叶子隙缝,在地上投下点点斑驳。
君默然似一早知情,推开门的瞬间,苏漫对上的是一双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身上朝服尚未来得及换下,看来他的眼线办事能力更上一层楼。
“去了哪里?”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悦。
“凤阳宫。”
苏漫举步走至他跟前。
“你去凤阳宫作甚?朕若没记错,你跟母后的交情尚未好到这种程度吧?”
“正因如此,臣妾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太后,却不知道早已经人去楼空,皇上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
“你在质问朕?”起伏的胸膛慢慢贴近她身侧,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臣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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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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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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