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不禁摇头,薛如玉也太没脑子了,这个时候挑衅她便是等于老虎头上拔毛,当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薛妃娘娘,皇上的人你都敢打,微臣这次恐怕想要替你求情都难。”
薛如玉声音一顿,下意识的问:“你什么意思。”
苏漫挑眉,指着由远及近的一抹俊朗身影。
“你暗算本宫?”薛如玉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着食指紧咬下唇,眼下即便想要发作她也要顾及皇帝的面子。
“娘娘这话可真是冤枉臣了,方才大家都看到是娘娘先动的手,不过皇上想必会念在娘娘生性使然,不会多加追究。”苏漫拱手而笑。
“苏大人,上次淹你不死,如今打算跟本宫挑衅了?”薛如玉气急,脱口而出。
苏漫身形一颤,诧异的看向薛如玉,身旁侍卫个个脸色大变。
“爱妃今日好雅兴,竟然跟丞相大人在此赏花?”君默然徒步走到两人面前,一张俊脸扬起好看的笑。
薛如玉收起狠毒的表情,大方得体的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微臣参见皇上。”苏漫也拱手垂眉,心底却因为薛如玉的话久久无法平静,她心底隐约能猜到是何人所为,只是她既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可见根本不担心此事被宣扬出去,何况当初她醒来君默然已经将事情压下,或许他早就猜到了那人是谁。
“平身吧。”君默然看了苏漫一眼,见她脸色已不似先前惨白,便多了几分愉悦。
“皇上今日怎的有兴致赏花呢?”薛玉茹扭腰走到君默然面前,胭脂水粉的味道让他蹙眉。
不着痕迹隔开距离,他笑答:“朕到此与其说赏花,倒不如说是赏美人?嗯?”他挑眉,目光却落在了苏漫身上。
“皇上所言极是,臣就不打扰皇上跟娘娘散步,先行退下。”苏漫抓着机会忙开溜。
君默然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朕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呢,为何后宫的女人巴不得朝他身上贴,而他想要的人却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
“皇上,臣妾最近学了新的曲子,不知皇上可有时间去玉庭宫?”皇上这段时间对她越发冷淡,跟先前的宠爱相比,根本就是一场笑话。
君默然含笑而立,道:“朕最近事务繁忙,爱妃若是闲着就去陪母后吧。”一句话将人打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薛如玉气得将指甲陷入了掌心。
深夜的御书房中烛光仍然亮着,李明德候在一旁,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君默然放下手中奏折,抬头看去,“李明德,朕这里不用候着了,你退下吧。”
“皇上,已经一更天了,皇上先休息可好?”自从刺杀的事情过后,皇上几乎日夜都将自己埋在国事堆里,让他颇为不解。
君默然望了望窗外天色,忽然想起方才奏折中所言,眉头皱了起来,沉思片刻,他从书案中抽身而起,走到门外又忽然转身看向李明德。
“长春宫那位最近如何了?”
“回皇上,一切如常。”
长春宫是越国公主盈月所居住的宫殿,之前为了散步谣言,他倒是有一段日子夜夜留宿,可最近这半年来几乎淡忘了,若不是因为奏折上那让人深思的话,他几乎不知长春宫的存在。
“摆驾长春宫。”
将近半年的时间不曾踏入此地,君默然恍然觉得有些陌生,颇费力气的从脑中搜寻着主人的容貌,他唯一记住的便是那沉静的性子。
“皇上驾到。”
盈月本已就寝,忽闻圣驾,连忙从床上起来,发丝凌乱,身上也只穿着里衣,眼眸低垂看地,纤细的身形有些瑟瑟发抖,似在惊恐。蜀南文学
君默然挥手屏退众人,寝殿内一时只剩两人,静得连呼吸的起伏都能清晰的传入耳中。
盈月看着君默然朝自己走近,眼里神情有些局促,无辜的眼睛载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楚楚动人。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君默然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指腹暧昧的在她唇边流连,邪魅的笑意在此时看来带着挑逗。
“朕该提前打个招呼,惊扰了爱妃的好梦,朕的不是。”低沉又动听的嗓音含着沙哑,他凑近盈月耳际,轻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皇……皇上没有,臣妾……臣妾能看到皇上,心里十分高兴。”盈月低低的说话声含着颤抖,欲拒还迎。
“是么,如此朕便要好好的补偿爱妃了。”
大手一扬,衣带翩然落地,他啃咬着她纤细的颈脖,呼吸急促,眼中却一片清明。
盈月很快和便动情,沉沦在他霸道的攻势之下。
“皇上……”
“皇上近来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生怕触怒圣颜。
君默然双眸紧闭,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还是爱妃最了解朕啊。”
“臣妾不懂国家大事,不能为皇上分忧。”将脸埋在他胸前,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将人留住。
“爱妃如此温柔体贴,便是为朕分忧了,若是后宫个个都如你这般,朕倒是舒心不少。”他低眉看着怀中之人,眼里光芒快速闪过。
盈月闻言心底万分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后宫宠妃薛如玉独大她是知道的,但她只是越国和亲而来的公主,在朝中更加没有任何势力,不好得罪任何人,只有紧紧抓住皇上的心才能有出头之日。
“爱妃近来可有去凤阳宫?”
盈月从他臂弯中抬起头来,不解问道:“不曾去,皇上为何这样问?”
君默然点了一下她鼻尖,笑答:“爱妃没事就常去凤阳宫里多走动走动,给母后留下个好印象,朕往后想要给你升妃位也无人敢说什么。”
盈月有些不可置信,皇上已经半年来不曾踏足长春宫,没想到第一次来便是跟自己提这件事情,看来她距离出头之日不远了。
“臣妾听皇上的,以后会多去母后那里走动的。”
君默然又重新闭上眼,不过这次他没有呆到天亮,接近五更天的时候便回了朝阳殿,隔着屏风,他在后面沐浴,床上苏漫睡得正沉,他便没有将人唤醒,独自泡在浴池中。
袅袅烟雾升腾,他靠在池子边缘,脑中不断回想着那日刺杀事情的始末,从戏班到官员,几乎都做了详细的盘查,最后却依旧让人逃脱,端王当时也在场,但依照他的作风是不可能选择行刺的,因为这样一来就算成功除去了自己也不可能轮到他继位。
还有舅舅?魏仲,他也没有道理,何况母后不会同意,苏漫?他脑中最后还是闪过了她的名字。
但转瞬即逝,致命的伤口尚未愈合,何况她当时眼里的惊讶跟挡剑的举动,完全不像,她不可能这样做了,杀了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如此还剩下谁呢?
舀起水来拍打着脸颊,动静之大弄得苏漫在床上翻来覆去,方才他一回来她便已经醒来,只是一想到他看到自己醒着可能又会变着戏法来折腾,便干脆逼着眼睛装睡。
如今听着浴池后面动静,他分明是不打算让人睡了,可对着的人是帝王,即便她再不满也只能将气往肚子里头吞。
等君默然收拾整齐再躺回床上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躺平身体,伸手便要将人往怀中揽,苏漫先一步察觉动作,悄悄朝床里头挪了挪,让他扑了个空。
“呵呵,原来竟然没睡着,可是朕不在孤枕难眠了?”他低低笑着,将手搭在她腰上。
痒痒的感觉隔着衣料传来,苏漫本不想发作,最后还是忍不住翻身瞪他一眼:“你还让不让人睡了,还孤枕难眠,莫非我在丞相府这么多年都不用睡觉?你洗澡的动静能再大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去宠幸后妃。”
君默然一愣,随后大笑出声:“朕能否理解为你在吃醋?”
苏漫恶寒一阵,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着他:“皇上金口玉言,说什么便是什么,哪容臣争辩呢。”说罢抽出手来将棉被一扯,整个人都埋在了温暖的被窝里头。
君默然见她精神极佳,心情也跟着好转,又朝床里头挪动,直将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
“皇上,你若是精神大好就去后宫,哪里的女人如狼似虎,肯定盼着你去解渴,犯不着在这里折腾微臣。”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君默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吃味,双手一伸将她拉到怀中,低头便朝她白皙的颈脖咬去。
酥麻带着吃痛传来,苏漫狠狠将他推开,怒道:“你属狗的吗,还咬人。”
君默然眯起眼睛朝身下看去,难得没有因她的话而生气,等了片刻还不见她求饶,整个翻身将她压住,薄唇吻上她精致的眉眼,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他才从后宫那些女人的床上下来,这么快又来折腾自己,只要一想到他抱着别的女人发泄完又压在她身上,恶心跟厌恶的感觉怎么也止不住。
狠狠用力将人一推,她快速扯过被子将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盖住,冷哼道:“太医说微臣的身体尚未恢复,不宜剧烈运动,望皇上恕罪。”
君默然箭在弦上,却被她忽然打断,心底自然不舒服,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还是让自己如此销魂的躯体,怎能坐怀不乱,至于太医说的话根本是她用来搪塞自己的借口,她伤口虽然不轻,但宫里头的好药也是不缺的,怎么可能到今日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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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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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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