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先换掉衣服,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就躺下了。
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不禁扯唇一笑,那根本不是想征询她的意见,只是想借机向她传达,季放已经和苏忆墨联手的共识了。
因为季放很了解她,迟早许愿都会亲自询问,苏忆墨的情况,与其等她问,倒不如先让她知道。
季放还是那个季放。
深谋远虑。
永远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和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样的人,幸好不是对手。
她彻夜劳顿,此刻放空思绪,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睁开眼醒来时,房间里黑漆漆的,她想去拿手机,才想起来好像落外面办公室里了,揉了揉眼睛,就掀被爬了起来。
洗漱一番,感觉恢复些精神,换好衣服再出来时,就率先看到了季放的身影,他靠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专注的深眸正看着深眸,屏幕的荧光打在他俊颜上,掩去了眸底的深,而那紧抿的唇线,也能看出那情绪紧绷的弦。
她走了过去,季放才抬眸,“醒了?休息够了?”
“我睡了多久?”问话时,她也看眼时间,不禁一怔,竟是凌晨四点多了?!
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了。
季放指了指那边的桌子,“之前我叫了些吃的,但可能凉了,想吃什么?我再去让人准备。”
“算了吧。”她轻揉着脖颈,走向桌子,“热一下就行了。”
季放合上了电脑,起身时也活动下身体,高大颀长的身影,和近乎完美如模特的身材,哪怕现在西装褶皱了,都不影响他的朗俊帅气。
他将饭菜拿去茶水间,在微波炉里加热下,重新端回来,可能自己也有些饿了,就陪着许愿吃了起来。
边吃边聊了些工作的事,但两人都很有默契,避开了廖氏没谈。
既然将廖氏的事,早已交给季放,她就不会过多询问,但多少也有点小忧心,可她相信他。
而且这注定了是一场持久仗,一朝一夕是得不到结果的。
“对了,你休息时,你手机有电话,我帮你接了。”这话,季放说的漫不经心,仿佛在议论饭菜的咸淡,但那双眼眸,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不肯放过许愿脸上任意细微表情。
许愿也没让他起疑,只是说,“哦?谁打来的?”
“你觉得呢?”季放又故意反问,意欲不明。
她继续吃东西,“不知道啊。”
季放动了动眸,极快的将剩余的米饭吃完,放下餐筷,端杯喝了口水,同时侧过身,单手自然的搭在了椅背上,姿态上来看,痞气的像个大爷,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没什么规律。
“你说的,和左占没什么关系了,是真的吧?”
许愿仍旧吃着东西,“嗯。”
“那就行。”他淡淡的,“是席衍打来的,他听说你在S市,约你今晚吃饭,我替你答应了。”
许愿拿着餐筷的手指顿了下,抬眸,“你替我?”
“怎么?不行吗?”
她深吸口气,“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其他原因。
抛开工作层面,一个人对一个人有好感,是有很多种表现的,许愿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席衍对她有这种感觉呢?
所以,她在没和左占‘关系复杂’时,总是刻意回避席衍,外加前段时间,席衍也很忙,总是来回奔走数个城市,两人见面机会,真是少之又少,但现在突然……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晚上你和他去吃饭吧!”季放说,从烟盒里抽了支烟,放在唇边点燃,“还是,你有什么顾虑?”
许愿眯起了眼睛,他这是变相的激将法啊!
算了,反正她和席衍也有很多业务往来,又是合作伙伴,确实没有理由总回避人家,便说,“没什么,我知道了。”
晚上,许愿准备离开酒店去赴约时,季放扶着车门,对司机道了句,“去西塔。”
许愿微怔时,他又说,“换地方了,席衍没告诉你吗?”
她摇了摇头,但感觉就是换个吃饭的餐厅而已,也没想太多。
望着她的车影渐行渐远,后方秘书上前,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三爷,您是知道的,气象台早就预报了,今天可能有……”
“就当给他们制造机会了!”季放轻然勾了下唇。
秘书暗忖下,又道,“您这是想撮合他们?”
季放没说话,转身时眸色黯了。
撮合谁都是撮合,毕竟,他们这种关系是没法逾越的,只能希望……她好吧!
……
西塔顶层的旋转餐厅。
席衍早已到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S市的夜景,庞大都市不夜城,歌笙喧闹,不负盛名。
耳畔缓缓音乐流淌,面前美食香浓,一顿饭,两人话题畅谈,气氛愉悦。
“我有点好奇,如果昨晚电话不是三爷接的话,那么,今天你还会和我见面吗?”席衍问出了一直想问的。
许愿把玩着高脚杯,美眸幽幽,笑着,“会啊。”
“真的?”
她点点头,“当然了,席总可是我的合伙人啊,偶尔吃顿饭,很正常吧?”
席衍眸色沉了沉,“光从这个称谓上就能听出来,你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
许愿一笑,“是吗,我只觉得席总是一位非常非常优秀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爱人。”
而那个人选,不会是她。
只是这话,她不想直接道出,感觉太失礼了。
席衍也笑了,“这话好像有点耳熟,不过,这位‘更好的伴侣’已经坐在我面前了。”
这是最直接的表达爱慕。
席衍不想绕弯子,因为他每一次见到许愿,都难以控制心底的那份悸动,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女人了,却没有一人,能让他有这种憧憬和向往。
她既符合他后半生妻子的选择,又无时无刻被她言谈举止所折服,还有那内在多年养成的素养,这一切的铸就,都让任一男人,如获至宝,不愿错过。
许愿微抿了下唇,思量着该怎么表达婉拒,却被一道‘砰’的巨响吸引。
她和席衍纷纷一惊,转眸时,看到附近用餐的客人也惊吓不已,继而‘砰砰砰’巨大的响声更甚,连带着天旋地转,整个餐厅似都在摇晃。
无数的吊灯,和天花板碎片,稀里哗啦的往下坠落,有的砸在精致的地板上,有的砸在逃窜的人身上……
这是……地震?!
许愿后知后觉,待还未彻底反应,手腕已经被席衍握住,拉起将她紧抱入怀中,“别害怕,许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他清隽的大手温暖的握着她的细腕,一瞬间,像一股暖流,传递弥漫。
但许愿无暇顾虑这些,她只是感受着不断晃动的大楼,和摇摇欲坠的地面,还有周遭尖叫逃匿的人群,若说不慌不忧,又怎么可能?
“这……”
席衍拉着她往外走,走廊上都是人,踩踏很可能发生,就连电梯那边,都挤满了人。
他当机立断,“我们走楼梯!”
这话说完,就注意到了许愿早已苍白褪去血色的脸颊,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脸,柔声,“真别怕,相信我好不好?乖啊,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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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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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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