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的太多,也太快,她已经有些分不清应该着重去处理什么了。
左占,他竟然……
心像被凌迟的刀子剜去了一片又一片,鲜血淋漓的摊开在她眼前,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控制的泪水湮没。
泪如雨下。
左占啊左占,就算不看在这份所谓恋爱的关系上,也要看在她陪在你身边十多年,从小护你疼你,替你挨打挨骂,车祸时推开你,意外时给你输血……这些情谊的份上吧。
怎么能如此狠心。
她早就不抱着什么能和他天长地久的幻想了,只想趁着身体还可以,生一个孩子。
就这么一点期许,他还给否了。
还是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
许愿痛的无法呼吸,痴痴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受控制的情绪,像个疯子一样。
好像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也对啊,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说要就要呢?
看看,这就是她不惜豁出命也想成全深爱的男人,多好,多绝,多无情!
‘叩叩叩’车窗被人敲响,声音惊断了许愿混淆的思绪,她极快整理下,才注意到是交警。
提醒她这里不能停车,开了罚单后,她就开车离开了。
发泄后的情绪好了很多,她大脑也冷静一些。
先回了趟御锦园,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坐下来好好化了个妆,掩起自己糟糕的脸色,再提亮点起色,涂上口红,一切弄好后,换上高跟鞋重新出门。
路过某家餐厅时,进去打包了两份虾饺,然后去了老宅。
她突然回来,外公外婆颇为高兴,但也不免询问几句,许愿高举着热腾腾的虾饺,“这不给外公外婆送好吃的了嘛?趁热吃呦。”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有心。”外婆喜笑颜开,明明都已用过了晚餐,却还是催着老伴儿洗手吃东西。
许愿自己没吃什么,只是陪着二老聊聊天,不经意的她翻了翻手机,然后佯装惊讶,“这么晚了呀,我需要弄一份合同,有点着急,现在赶回去怕是来不及了……”
外婆忙说,“那就上楼去书房,用你外公的电脑呗。”
许愿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外公,“可以嘛?”
一般他们这样的人,电脑里都会有东西,严密性权限极高,就算是至亲的人,也鲜少能允许碰触,但此番,许愿就是奔着外公电脑而来的。
她不能直接坦白这些事,以免外公外婆担忧,就只能‘故弄点玄虚’了,想来还是不免有点心虚。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这丫头。”外公笑呵呵的,“走,我跟你上楼。”
就这样祖孙两人去了书房,外公打开电脑,输入了很长一串密码,解锁了相关权限,便起身让给了许愿,“喏,你用吧。”
“外公。”许愿踌躇的抬起了头,“那个……这里面没什么是不能看的吧?”
外公迟疑了下,就笑了,“对外人呢,是都不能让看的,但你又不是外人,随便看吧,只是不能拍照哦,多少有点小机密呢!”
外公是个很风趣幽默的老人,尤其是对待亲人方面,一点架子都没有。
许愿点头一笑,确定外公下楼后,才轻舒了口气,开始浏览外公名下那家公司的财物信息,找到相关有用的地方,用手机拍了几张。
再从包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提取外公触及过的地方,提取指纹,然后反锁房门,打开暗室,用外公的指纹解锁保险库。
但还需要密码,她记忆着刚刚外公输入电脑时的密码,那是外公外婆当年的结婚纪念日,所以很好记,果然,打开了。
许愿不免心脏砰砰乱跳,她不知道这样能否发现什么,但外公早年成立的那家公司,是和左家老爷子一起的,大概就是转移资产储备,所以,谈不上多干净,但要曝光也会出问题,而这种事,肯定会留下点东西之类的。
她现在就要找这些东西。
总不能接到席衍的电话,看到邮件的内容,她就跑去左家兴师问罪吧,她可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既然这次事件,肯定和左家脱不了干系,那么……
鹿死谁手,还就真不一定!
她找出一些文件,快速翻阅,之后拍照留存,又翻了翻其他的,弄完这些,感觉手心都在冒汗,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关闭保险库,再打开书房门锁,刚要转身,房门就被敲响了。
继而,外公端着一碗参茶进来,看到许愿惊慌的面容,不禁一怔,“愿愿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许愿倒吸了口冷气,幸好没被发现,怎么有点小侥幸呢。
外公看着她微笑,“没事就好,感觉你脸色不太好,喝了参茶,把公事处理完就睡吧,你的房间你外婆刚又打扫了遍,还放了洗澡水呢。”
她陪着外公聊了两句,老人不习惯睡太晚,没过多久外婆就拉着外公回房了,许愿也空出时间,抱着自己的电脑,趴在床上研究这些资料,熬了一晚上,收获的眉目颇少。
清晨左右,席衍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想帮帮她,许愿知道席衍是热心,想婉拒,但架不住他盛情难却,而且,研究这种财务问题,他确实比她专业,就不推辞了。
早上她编造了个借口,从这边走后,没回御锦园,担心碰到左占,直接拐道回了许家别墅。
窝在家里,和席衍视频联系,两人一起研究核对,熬了两天一夜,总算是顺藤摸瓜,得到了些收获。
她两天没合眼,也真累坏了。
公司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呢,她得争分夺秒,好好休息一会儿。
和席衍结束了视频通话,电脑都没来得及移开,就躺下睡了,但没睡多久,手机又响了。
突兀的铃声炸的她头痛,忙接了起来,“喂……”
“听这声还没睡醒?”那边传来左占好听到燃爆的烟嗓,语气也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几点了,昨晚没睡?”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她眼前就想到那些‘牛奶’‘豆浆’但心已经麻木了。
原来,只要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还真好啊。
“你怎么不说话?又睡着了?”他又道。
许愿无力的深叹口气,“没,你有事?”
“我这几天在D市忙点事,你晚上不用等我了。”他说完,又思量着补充,“要什么礼物吗?我回去带给你。”
她冷笑,“礼物啊,你算吗?早点回来吧。”
左占一笑,留了句,“好咧!”便收了线。
他放下手机,听到对面女子柔柔的嗓音,“左哥哥,电话那边的……是你的什么人呀?”
女人杏眸脉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左占唇角那丝浅笑,和他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一通电话,就溢出这种醉人的笑容。
这是她期许梦寐的,说不嫉妒,又怎么可能。
但接下来,更令她嫉妒,甚至到发狂的信息,从男人薄唇中缓溢而出,“她是我前妻。”
“不对,很快又是我妻子了。”左占把玩着高脚杯,抬起的星眸熠熠,“我和她要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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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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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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