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处理?是帮着她把许氏掏空,转手送给那位心上人吧!
左占皱了眉,又陷入了这个循环里,他想帮,想解释,但她不听也不信,他深吸了口气,怎么以前没发现许愿这么难哄呢?完全油盐不进!
“我让人给你转账,给你送支票,给你平息外面的风波,抹平舆论……我这是充好人?”他也有点火,语气一时多少没控制。
许愿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哀凉,冷笑苦涩,“先合谋骗我坑我,拿着我的钱,转身再来说帮我,左占,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名利全收啊!”
又在嘲讽他!
左占咬了咬牙,“你总是这么话里带刺儿的有什么意义?能帮许氏扭转局面,还是能找出资金填补缺口?”
其实,这话他一出口,就后悔了。
这个时候,他不该激她,就算再有情绪,也得控制,毕竟,他被李梦瑶蒙蔽,间接导致了许氏困局,但左占生性高傲,任何时候都不肯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就更别提认错了。
他只想尽可能的补偿她,帮助她,转手他是不会放过李梦瑶的,到时候再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这事儿就过去了,何必非要这样呢?又没有意义,他都弄不清楚她的思维逻辑了!
许愿攥紧了手指,真想狠扇他一巴掌,但是,她有心无力,连日来的辛劳,让她本就不好的身体更甚,一直以来都在强撑,也包括此刻。
无话可说,也无需再说。
她撵不走这尊煞神,她走!
许愿绕过去拿起外套和包包,顺手还拿了办公桌上的电脑和几份文件,径直就要走,左占长腿大步拦住,“事没解决,又想上哪儿去?”
顿下,他又说,“我给你开支票,你拿给秘书去兑现,不管是赔偿,还是你项目的缺口,都我出!”
许愿连看都没看他,哀莫大于心死,连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乃至一个字,都不想再和他浪费,错身就走。
左占不得长臂扣住她手臂,但没控制力道,几乎是一把将人扯过来的。
当注意到许愿疼的蹙眉,他忙松了些力,道,“能不那么倔吗?我的钱不是钱吗?你一口一个我帮着谁谁坑你骗你的,那些都非我所愿,你能不能听人解释!”
许愿冷冷的拂开他,单手抱着怀里的衣服和电脑,默了默,重新抬眸看向他,“那你一口一句又给钱又帮我的,为了什么啊?如果这些不是你所愿,什么才是?”
左占面容闪过一丝僵滞,很想脱口一句‘为了你’但简单的三个字,却像黏了胶卡在咽喉,怎么都溢不出口。
许愿嘴边泛出讥讽的弧度,“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吧。”
“仔细说来,应该是李梦瑶的伪装和隐藏,超乎了你的预想,你先帮她在海外开了公司,本以为她能安生自足,但没想到,她的目标,竟然是许氏,还借你之手,利用晏诗琪,在我一个又一个项目中做文章,事实出来后,你发现摆脱不了干系了,如果不再站出来帮我一下话,颜面过不去了。”
“我说对了吧!”
左占幽深的眼瞳急速紧缩,她三言两语,毫不留情的就像撕开了他血肉,还真是——一针见血!
“还有。”许愿凝着他眯了眯眼睛,笑的要多冷,心里就有多寒,“你还抱了一丝其他的想法,就是你想出面,替我善后,处理问题,稳定公司,等一切化解后,再像个功臣似的站在我面前,然后说一句‘我没同意分手啊’继续以恋爱之名,玩着床伴的游戏!”
一席话,左占无言以对。
她最少说对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左占抿了抿唇,“不是,我是想和你复婚的……”
“复婚?”许愿冷哼,他竟然还有脸提这两个字,“连恋爱都没当真,时时刻刻给我下药,担心我怀上孩子,还复婚?你是真拿我当傻子了!”
左占身形僵住了。
“都说了,那不是我给你下的药,不是我的意思!”他说了实话。
但时至现在,许愿还会信吗!
“不是你的意思,是谁的意思?李梦瑶不和你早就是一伙的吗?”
许愿那深恶痛绝的目光,就像尖刀狠狠的扎进了左占的心里,流出温热的血,却还冰凉一片。
药的事,他是真没想到!
“如果我早知道,你所谓的‘恋爱’不过只是玩儿,不过只是你和李梦瑶寡廉鲜耻,狼狈为奸的把戏,我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许愿咬碎的字音让自己痛到麻木,“而且,现在只要想到和你的将近一年,就让我恶心的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左占眯起了眼睛,眼前这个人,终于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挖新挖肝的痛,他都不敢相信,那个乖巧温婉的许愿,此时竟会用他们无数次接吻的嘴,说出这么冷的话!
“别太得意,你和李梦瑶,我迟早让你们加倍付出代价!”她发誓,说到做到!
之后没再多看他一眼,许愿拿着东西,就走了。
左占脸色阴霾,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扬起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桌面,剧烈的疼痛,震痛着整条手臂,连带着心脏也跟着发疼……
许愿开车去了DIA,坐在办公室里,先将外公的这笔钱处理一下,赔偿完世贸大厦的损失后,还剩几千万,投进了一个等钱的项目里。
不过须臾,真金白银的砸进去了,连个声响都没听到。
她郁结的心上又添了把火,偏偏身体也跟着起哄,咳嗦了好半晌,喝了些水又吃了点药,才勉强止住。
而她大脑也慢慢的冷静下来,她发誓,只要度过了这个难关,就让左占和李梦瑶,十倍万倍的补偿回来!
一下午,她手机几乎都要被打爆了。
几乎都是陌渊程寰这些朋友们,各个争着要给她公司融资,许愿倒是没拒绝,但一切按照程序走,就需要时间,偏偏现在还没有这个时间。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这不,难题又来了。
梨菁湾的一位合伙人打来的电话,语气戏虐又调侃,“许总啊,你看这二期注资什么时候能打过来啊?你们许氏家大业大的,怎么还能这样呢,其他几位的钱早就到了,就差你们许氏了,要知道,这钱一天不到,工期就得拖着,拖一天就是一天损失啊!”
许愿拿着电话的手都僵了,良久,才笑道,“杨董啊,真抱歉,我这边暂时拿不出这笔钱……”
‘没钱’这种类似话,她此生从未说过,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拜他们所赐,她还真是什么都经历了!
“啊……”杨董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突然改口,“我这儿有事,过后再联系。”
电话刚挂,迎面一杯滚烫的咖啡就朝着杨董泼了过去,下一秒,男人狠厉的就扯起了他衣领,将人按在了沙发上,“我是不是刚说她那份资金我出,你是耳聋还是脑子有问题,谁让你向她催钱的?”
“……左,左少,我……我错了!”杨董脸色惨白没血色,吓得有些发颤。
左占没好气的一把甩开他,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咖啡渍,旋即从钱夹里扔出支票甩给了杨董。
他倾身整理了下领带,沉声,“二期三期,乃至往后多少都是我出,要钱去左氏,或者给我打电话,再胆敢跑去找她……”
没等他说下去,杨董恐惧的连连接茬,“不敢,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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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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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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