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一把拽开男人箍住自己腰部的手臂,往一边退去,却不料手脚发麻,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良玉只觉全身虚软无力,刚刚她是真的怕,她一个人住在这个院子里,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晚上睡觉也不敢睡的太沉,有一丝风吹草动,她都要担心,是不是有坏人闯进院子里了。
可她的这些害怕,却无处诉说,刚刚那一瞬间,激发了她多日以来的恐惧和委屈,她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厌恶身后的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
看到良玉摔在地上,男人却笑开了声,李深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蠢得厉害,在自己家里居然吓成了这个样子。
可算是让他出了一口气。
对于良玉的情绪,他一无所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良玉会不会害怕这件事情。
坐在地上好一会儿,良玉才缓了过来,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身边还在笑的男人,良玉直接出了男人的房间,往自己房间走。
“你干什么去?”李深见良玉一言不发地就往房间外面走,奇怪地问道。
然而,在生气的良玉是不可能给他回应的。
见良玉不理他,他自个儿不舒服起来了,追了上去,将良玉堵在了院子中央。
“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良玉斜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挪脚往另外一边走,依然不理睬男人,却被男人扣住了肩膀。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明明她已经很委屈求全了,就是被吓成刚刚那个样子,她都忍住没有对他发脾气,他却还不满足。
真的不想忍了,如果以后对着男人都要这般忍耐,她这样和苟且偷生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转过头,良玉对着扣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男人被咬的“嘶”的抽了一口气,大喊着:“你放开,疯了吗你。”
男人一边说着让良玉放开的话,一边将手往回抽。
但良玉是狠了心要报复的,怎么可能轻易松嘴,她不但不松嘴,两只手还使劲的握住了男人的手,不让男人抽走手臂,也不让男人甩开自己。
李深痛极了,最后只好用另一只手掐住了良玉的下巴,用力迫使良玉松开了嘴,随即将良玉推倒在地。
只见男人的手臂被咬出了一口牙印,牙印处已经渗出了血,良玉也没好到那里去,李深掐她下巴的力气也不小,她的脸颊下面是两团乌青,嘴巴上还沾着男人的血。
李深看了自己的手臂被咬的很深的伤口,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推在地上的女人,皱起了眉头:“你是疯了吗,下口这么重,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闹成这样?”
良玉看着恶人先告状的男人,冷笑出声:“呵,我也是和你开玩笑啊,你不也将我的下巴捏成了这样。”
“这能是一样的吗?”
“怎么就不一样,你这院子这么偏僻,旁边连个邻居都没有,我一个女人在家,哪一日不是胆战心惊,你倒好,还自己装强盗来吓我,吓完我后,你还不知悔改,居然有脸在一边笑。
这样我都忍住没有对你发脾气,你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要来招惹我,我没咬死你都算是好的了,你哪里来的脸指责我?我是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劣差劲的人……”
听了良玉的指责,李深很是生气,可他却不知自己在气什么,他很想反驳良玉的话,却不知说些什么来反驳。
他不想承认是自己没有做好,最终只是粗声喝了一句:“闭嘴。”
但良玉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的委屈,她的害怕,好像一下子全都汹涌而出。
“你说闭嘴就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做事情不讲道理是你,挑起事端还是你,最后讲理讲不过了恐吓别人也是你,敢做不敢当,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李深并不理解良玉爆发的情绪,只感觉良玉不依不饶,很是不耐烦的要走开。这一回,却是良玉不允许了。
只见李深走哪边,良玉便往哪边移,双手展开,拦着不让他走。
李深心里不欲与良玉再起争端,便用了些力气推开了她,自己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
良玉被男人推得踉跄了几步,站稳身子时,院子里已不见人影,心里的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憋得她难受极了。
大大的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克制住激烈的情绪,刚刚一瞬间,她是真的想不管不顾地与男人闹上一场的。
有了这一遭,她也不去李家主屋陪李母了。
她慢慢挪着步子去关上了院门,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靠着床沿,她慢慢的整理自己的思绪,疏导堵在自己心口的闷气,好久,她才终于真正地平静下来――
这边,李深出了家门,并没有将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找了两个朋友,去了酒楼喝酒。
他的这两个朋友,都是他自小玩到大的同伴,在这桃花镇里,个个都算是人物。
一个叫做焦南飞,家里是开赌坊的,他自幼便学习赌术,在“赌”这一块儿很有天赋,长大后便继承了他爹的衣钵。
一个叫做常不凡,家里开了一家小武馆,为人很是仗义,长大后将家里的武馆扩大,还做了跑镖的生意。
长大后,三个人各有各的事业,平日里难得能够聚在一起,尤其是常不凡,经常要在外地走镖,时间很难凑合。
此次,李深本也没抱着希望常不凡会在镇子里,只是习惯性地去他家走走罢了,不想还真的碰着了人。
当即很是高兴,二人便约着出来了,又去邀了长年都待在镇子上的焦南飞,三个人便去了酒楼喝酒叙旧。
进了酒楼,三个人寒暄了几句,相互问了最近的境况如何,便开始回顾小时候的囧事。
提及小时候,便不得不提及李深与芸娘的事情。
李深自小便是霸道性格,一次他与焦南飞和常不凡三人从学堂下学出来,一路狂奔至街上买一种叫做“糖果子”的吃食,谁知到了摊位上老板刚好将最后一份给卖出去了,买主正是芸娘。
一般的男孩子,自小被家里教导要礼让和保护女孩子,绝不会因此与女孩子争抢,但李深是个混不吝的。
他当即就从芸娘手里抢走了“糖果子”,还扔了几枚铜钱在芸娘身上,陪着芸娘出来买吃食的芸娘兄长自是不依,便与李深扭打了起来。
芸娘兄长比李深要大上两岁,但李深自幼便习武,芸娘兄长不是他的对手,对打了一会儿就输掉了。
正当李深要拿着“糖果子”要扬长而去的时候,芸娘一把就抢过了他手里的“糖果子”扔在了地上,用脚使劲而踩了好几脚,道:“你抢了我的糖果子,还打我兄长,让我吃不成果子,你也别想吃。”
完事,还到李深家里告了李深一狀,让李深吃了一顿竹笋炒肉。
这是李深小时候吃过最大的一次亏,他一直耿耿于怀,也正是因为此事,他对芸娘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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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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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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