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借着伤痛,就此赖在了隔壁苏良玉等人住着的院子。
因着昨日那一出,苏良玉也觉着衢齐府这阵子都不太平,加之年节将至,倒也是不打算要简师傅再出去做活。
简师傅本还想争取一下,但李深也帮着苏良玉说话,最后便还是遂了苏良玉的意思。
用过早膳,苏良玉在自己屋子里摸索了才不过半个时辰,就被李深吵着到了正屋里。
她心里到底是感激李深的,加之两人之间总有些缠绕不清,苏良玉也强不过李深,便也就随了他去。
闲坐着,苏良玉便问李深,“府衙里昨日的事,虽说与郑石有些关系,这过了一个晚上,也该弄清楚了吧?”
苏良玉这话一问出口,李深眼见着就有些不高兴了。
“玉娘,你忒没良心,我这么大一个人搁你面前,你是眼里真没我。除了昨日我领着简叔回来时,你问了我,间隔这么久,你都是不闻不问的。”
“我花好大力气,给你从你那屋子里拉出来,想与你多待会儿,可这屁股都没坐热,你就问其他男人,未免太无情了吧?”
李深不高兴了,手脚便没那么规矩,掏出一个药瓶塞给苏良玉,再反扣住苏良玉的手掌不叫她躲开,“我今日还没换药,你给我换药。”
苏良玉本就是跟李深两人坐着觉得有些不自在,害怕李深说些有的没的恼人话,才故意拿郑石这事来问。
想着聊些正事,总不至于被李深又拐到乱七八糟的地方上去,哪想到起了反效果。
“我……我就是问问,郑石好歹是小天的哥哥嘛。”
苏良玉被李深扣住手掌,只觉得好似被烙铁烫了手似的,有心想要挣开,但又有些忌惮与心虚,不自觉的语气便有些低微。
“我叫简师傅帮你上药吧,我这,不方便。”
“不行,玉娘我跟你说,你是要跟我过日子的,以后不能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郑石的心思,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更得避嫌。”
“你可不能朝三暮四,否则我是要恼火的,我舍不得对你做什么,但对付勾搭你的野男人,我可没那么仁慈。”
李深摩挲着苏良玉的手背,眼睛半眯,将自己心里的话提前给苏良玉打了个招呼。
这也是他为什么非得拖着苏良玉出来讲话的目的。
因为他知道,今日,郑石肯定会来院子。
苏良玉听了李深的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她都不知道李深是怎么有的自信,竟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对着自己说出了这番话来。
要不是她自己是当事人,凭着李深这话,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跟李深定下了什么婚约承诺了。
可实际上,自己根本就没应下李深的任何话,他自己给自己代入角色倒是代入得快。
“喂,你别自我感动,自我入戏,我可什么都没应承你,谁跟你说我以后就跟你过日子了?”
苏良玉赶紧打断了李深,将话说清楚了,否则她岂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被李深给套住了。
李深眼皮子一跳,拉着椅子凑近了苏良玉,恨不得眼睛直接怼在苏良玉脸上,“玉娘,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俩都住一个院子里了,朝夕相处的,你这太伤我心了……”
苏良玉后仰着脑袋,无语地看着这一副赖皮模样的李深,“你别耍无赖啊,明明是因着你受伤,才叫你住在院子里的。”
“而且,你昨日回来时装相装的那么严重,我都没说你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没应承你就是没应承你,你别耍浑……”
苏良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深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扣住了后脑勺,随即唇上被一抹炙热封住。
苏良玉整个人都被惊呆了,完全没想到李深不仅耍无赖,还耍流氓。
好半响,等她回过了神来,已经城门失守,叫李深钻了空子攻进了家里,“唔唔……放……唔唔唔……开……唔唔唔……”
唇舌交缠间,苏良玉又急又气,李深却是不管不顾,这混账沾了肉味就好似饿狼一般,直把苏良玉吻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来。
更气人的是,这混蛋玩意儿耍完流氓后,还哑着喉咙在苏良玉耳边宣誓主权,“玉娘,我不管,你就得跟我过日子。”
苏良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窒息的感觉叫她生理性的掉了泪,李深瞧见了,又凑上去,想要替她抹掉。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眼角带来刺拉拉的疼痛,苏良玉这时候缓过来一点,一巴掌甩在了李深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十分响亮,李深舔了舔自己嘴角,作势又要凑上去亲苏良玉,刚刚挨到苏良玉的嘴唇,下一个巴掌又上了他的脸。
李深丝毫停顿都没有,只暗暗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次,李深没有像刚刚第一个吻那般急躁与鲁莽,像是得到满足后的安抚,温柔的舔舐着苏良玉的唇角与口腔里每一个位置。
期间,李深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个巴掌,但他却一直没有停止,温柔里透露出的强势依然不容忽视。
终于,苏良玉甩李深巴掌的手停了下来,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不过片刻,李深握住了那只手。
等李深亲够了后,苏良玉嘴唇已经是一片麻木了。
微微分开了两人的距离,李深让自己的眼睛直直对视着苏良玉的眼睛,好似这般,就能将自己的一片心意传达给苏良玉。
“玉娘,我是个混账,是个无赖,是个疯子。”
“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凑近你,一见你,我脑子里便全是你讨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无法克制,也无法容忍你想着其他男人。”
“郑石显然对你存着不一样的想法,我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叫他整日晃悠在你面前,尤其是你迟迟不对我松口的情况下。”
“玉娘,你要么答应我,要么就不要再提郑石,更不能与郑石过多的接触,也包括其他男人。”
苏良玉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心里的情绪也很繁杂。
刚刚李深吻了她两次,第一次她震惊、羞恼、气愤,第二次却情绪渐渐消弭,只有一颗心酸酸涩涩。
两次,整整两次,她都没有感到恶心。
李深的话很不讲道理,她听在耳里,竟也没有再泛起情绪,竟是觉得这话确实是李深这个混账能说得出来的。
现在,苏良玉相比较起恼怒李深,更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李深其实心里挺忐忑,但他就是个强势的性子,尤其郑石的提前回归与邓韦计划外的露面,打乱了他原先的节奏,今日,他是打定了注意,非得讨个承诺或者应承不可了。
否则,他安不了心。
等了好几息的时间,李深也没等到苏良玉回他的话,他心里有些慌,嘴上却更加强硬:
“玉娘,这两个,你必须得应下我一个,否则我就接着亲你,直到你答应,或者叫简叔看见了为之止。”
“反正我是个不要脸皮的,简叔看见了,我也是不惧的……”
“啪”的一声,苏良玉抬手又给了李深一个巴掌。
“你就是混账!”
李深梗着脖子丝毫没带怕的,眼睛黑沉沉的盯着苏良玉,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你打吧,打疼我了,我就亲你,反正今日你不答应我,我们就这么磨下去!”
“但凡我李深今日要是放弃了,我就将脑袋摘下来送你,如此,以后也就不缠着你了。”
苏良玉看着这样的李深,莫名其妙生不起气,也实在是提不起劲儿再打人或者骂人了。
同样,她也不觉得自己还能跟他讲道理。
李深这架势,摆明了不讲理。
莫可奈何,苏良玉屈服了,屈服于李深的混账,也屈服于自己的心。
“我答应。”苏良玉闭了闭眼,给自己聚起了一点勇气,再睁开眼时,答应了下来,“现在,你起开,离我远一些。”
李深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鼻翼间的气息变得有些粗犷起来,“玉娘,你再说一遍,说得清楚一点,你答应了哪一个?答应了什么?你……”
苏良玉认认真真的看着李深,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她也不扭扭捏捏,“我说,我答应你第一个要求。现在,你离我远一些……”
同样,苏良玉的话也没说完,就被李深夺去了说话的机会。
李深再一次吻上了苏良玉,浑身的气息都在讲述着躁动与兴奋、狂喜与心满意足。
苏良玉下意识推动的手,最终也化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与默许。
心软的神,选择了纵容暴徒的侵犯,却遗忘了暴徒的贪婪与不知收敛的索取本性。
直到苏良玉感觉到舌根发疼,李深还在索取,完全不理苏良玉的叫停。
不得已,苏良玉只能对着李深狠狠地咬了一口,铁锈的味道弥散在口腔里,李深才终于停住。
他皱起眉头,轻轻捏住了苏良玉的下巴,控制着苏良玉微微张开了嘴,眼睛却是亮得吓人:
“真傻,叫我瞧瞧。”
磁性低哑的嗓音,莫名叫人觉得很涩情,苏良玉被他捏住下巴,忍不住想要骂人,“你……嘶……”
刚刚囫囵吐出个音,就叫舌头传来的痛感刺激得皱了脸。
“玉娘,你这是自损八千,伤敌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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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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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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