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临近的年节才更加叫他们操心。
老天爷对着这个重要的节日也赏脸,前面下雪下雨连着下了好一阵子,突地一下子就按下了暂停键似的。
不再下雨,也不再下雪了,当然,冷还是冷的,也不曾出太阳,阴阴的日,偶尔还刮几阵冷风。
但这样,人们已经很高兴了。
外出走路不湿鞋,冷些便多穿些,可比在湿漉漉地天气里置办年货舒服多了。
苏良玉一直觉得自己等人现在住的这条街,十分的诡异与没人情味儿,在连着听了门外几日闹哄哄的置办年货的动静后,诡异也觉得总算多了几分人气。
要知晓往日里,他们在院子里,是几乎完全听不到旁边街邻有什么动静的,偶尔打开院门,瞧见的都是空荡荡的街道,就好似整条街除了自己这个院子都是空荡的一般。
比之她上一辈子在城市中的冷漠更要冷漠。
要不是住进来的第二日,她亲眼见过周遭是睡了好些人的,她是真要以为这条街就住了他们这些人的。
今日,已经是苏良玉生理期的第四日了,不适的感觉基本消失,她前三日基本都是窝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今日感觉生理期的潮量在减少,整个人也较之前几日轻松许多,她便在屋子里呆不下去了。
李深倒是希望苏良玉能卧床休养,但他现在也学会了尊重苏良玉的意见,因此多提醒了一句后,便也不强压苏良玉一定要如何如何。
院子里好几个人,能干的活基本都干了,年货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毕竟他们只需要准备他们几口人的吃喝就好,在这个地方,都没什么人情往来,自也不必要去准备那些最最繁琐的东西了。
都没什么事,这一闲下来,便显得日子有些难打发了。
天天呆在一处,大家好像也没有那么多的话要聊。
年关将近了,简师傅已经给小天和三儿两个放了假,叫他们休息休息。
虽然这两小子不曾荒废,有在继续练着李深教他们的一些东西,但也没法时刻都练那个。
苏良玉从房间里出来,本想与大家凑在一处热闹些,结果坐是坐在了一起,大家却都像个闷葫芦一样,除了开头的几句问候,就再不讲话了。
苏良玉在沉默中烤了一会儿的活,也觉得没意思了。
这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坐在家里真是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那这个年还没过,大家就待得没意思了。
不行,得想个法子。
苏良玉绕着几人打量一圈,旁的人自是任她打量的,李深却不同,他其实不觉得无聊,或者说他有些习惯这样无聊的日子,这样的日子他可是年复一日过了好几年的。
相反,今年可以算是他生活得比较闹腾的一年了,现在他能跟苏良玉呆在一处,他就觉得挺好的了。
一直看着苏良玉,所以苏良玉有什么动作,他一眼就是发现了,看着苏良玉这样子,他就知道苏良玉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当即脑袋就凑了过去,小声在苏良玉耳边问,“想什么呢?冷不冷啊?”
对于李深,苏良玉也习惯得很快,包括李深时不时的凑近与亲密,许是两人的初步磨合已经成功,自那日李深晚归做了面两人吃掉后,苏良玉竟是看李深怎么样都顺眼了,心里也顺气了。
李深凑过来,苏良玉也没推他,而是将问题丢给李深,希望他能有些有趣的点子。
“你们过年素日里都是怎么过的啊,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动啥的?”
学着李深的调子,苏良玉同样压低了声音,气息弥散在李深的鼻端,李深周身的欢快劲儿几乎都要化出形儿来。
“过年无非是吃吃喝喝,小时候还有些意思,长大了确实有些没意思,迎来送往的走亲戚,烦得人头大。”
“玉娘,你以前都怎么过的?”
李深饶有兴趣地反问苏良玉,苏良玉想起以前,自己连个亲戚都没得走呢,都是有班上就上班,没班上就自己做顿好饭,打开电视在春晚中、在烟花爆竹中睡过去就是了。
再后来,禁放烟花爆竹了,心性也更成熟,自是也一年过得比一年没有年味了。
“以前啊,记不大清了,周围应该挺热闹的。”
苏良玉笑笑,没打算将那些说给李深听,那匪夷所思的事情,说来也是当不了真的。
肯定还以为自己在诳他。
“我教你们玩一个游戏吧,打发一下时间,总比大家这么干坐着要好不是?”
苏良玉不愿意再多回想以前了,每多回想一次,她就要不快乐一次。
她不想不快乐,她想要在这新生中获得快乐。
至少,她现在有类似家人朋友的陪伴与牵挂了,不再孑孓一人。
苏良玉说的话,李深接的最是积极,“什么游戏?”
“斗地主。也就是几个人合伙一起打败地主的一个纸牌游戏。”
“斗地主做什么?”这回话是小天抢先说了,收获了李深一个眼神,“为什么要斗地主,纸牌又是什么?”
苏良玉被这么多问题,一下子问的有些哑然,“这些我一下子没法解释,这样,我们先将玩这个游戏的道具做出来,我拿着东西再来给你们解释这些好了。”
在苏良玉的指挥下,众人齐心协力,用宣纸与油纸叠在一处,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做出了一幅简单的纸牌来。
苏良玉拿着纸牌,慢慢的将规则详细的讲了一遍之后,大家都有些似懂非懂。
理解他们都是第一次接触这些,苏良玉便决定陪着先玩上几把,帮助熟悉规则。
几人也没有意见。
因着苏良玉是唯一熟悉规则的人,自然也就由着苏良玉坐庄,当了地主。
苏良玉一边打,一边继续教着,大家都不笨,一个回合下来,也就了解得差不多了。
简师傅和李深表现得最为明显,在第二局的时候,苏良玉明显没了第一个回合的轻松,都会压牌了。
但好在,苏良玉牌拿得也不错,李深和简师傅两人之间合作得不太好,还是叫苏良玉赢了。
虽然胜之不武,但苏良玉感到挺开心的,面上的笑意十分明显。
“你们是队友,要学会合作,不能压队友的牌,只有我是你们的敌人,你们要相互帮衬着打败我才是,再来一把吧。”
李深瞧着苏良玉开心的样子,虽然输了牌,嘴角却也随着一并勾了勾。
这笨蛋。
第三把,苏良玉还是拿地主。
李深瞧了瞧自己手里的牌,再看见苏良玉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的模样,眼里的无奈也要溢出来了。
小傻子,真是。
大抵是苏良玉这把注定要翻车,简师傅手里握的牌实在旺,纵使李深从中捣乱,惹得一旁观看的小天不断嘟囔“李大人,你到底会不会打啊?”“李大人,你不会出就不要出牌吗!”“你快别打了”……
也还是没能挡住简师傅将苏良玉的牌堵得死死的。
眼见着苏良玉就要饮恨败北了,脸上不只是尴尬得还是激动得,都有些酡红了。ΗtτPS://Www.sndswx.com/
李深干咳两声,将自己手里的牌现在了桌子上。
“我听见门外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且去瞧瞧,你们重开一轮吧。”
说完,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李深就快步起身离开了,若是有人细细打量去,就可瞧见李深笑得有些微微发颤的肩膀。
李深确实是憋不住笑了,他从没觉得苏良玉这么傻过,傻到可爱的过分了。
自己这都几乎就差要大声喊出来自己是与她一边的了,她居然还要来压自己的牌。
自己好心想喂个牌给她,她却生怕自己要抢了她的牌权一般,使着劲儿的拿大牌压。
压到后面,手里都剩了小牌,还连好放的牌也放不出去了。
虽说这个是跟手里的牌有关,但李深是真觉得苏良玉傻乎乎的有意思极了。
亏她前面还教训自己和简师傅呢。
到了自个身上,就全然忘乎了干净。
想到自己撂牌帮她挽回面子,她还瞪着眼睛看自己,李深眼里的笑意就更盛了。
要不是怕自己笑出声来叫她听见羞恼,李深真想好好笑一场的。
随着自己随口扯的话,李深打开院门,想短暂站一会儿再回去,不管那边几个怎么想,好歹自己面上不是在徇私作弊。
可真在门外站了几息的功夫,自街道口子行进来的一辆马车,却是直直向着院子来了。
李深起先没放在眼里,这几日,附近的马车没少过,都是置办年货,或是走人情的。
可那马车直直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李深收敛了脸上刚刚的轻松笑意,定了眼神打量着马车与车夫,他不认为这只是碰巧停在了此处。
“车里鬼鬼祟祟藏头藏尾的什么人?”
李深没有将目光停留在普普通通的车夫身上,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尚未开启的马车厢。
“哥,是我。”李深正待不耐烦要动手,马车里探出一个脑袋,李深顿住,“郑源?”
不等李源再说话,李深眉眼间染上喜意,“老混帐是不是也在里面,赶紧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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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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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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