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说说老大的婚事。”
严硕鸿说:“爹,彩礼和回礼的事情我能解决,你们就别操心了。”
严父说:“是,这娶媳妇啊,是看个人本事,有多大本事,就出多大力气。
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人家韩家的爹娘送那老些东西,我们还能不回礼呀?都推给你,也不是个事儿。
这么一大早叫你们两兄弟过来,就是叫你们过来商量的。”
严硕鸿和严硕明同时说:“爹,你说。”
严父问严硕鸿:“老大,你们什么时候走呀?我看还有多少时间准备。”
严硕鸿说:“最晚七月二十三就要走,十一有任务,走晚了就赶不急了。”
严父说:“行,正好七月二十是好日子,你们就七月二十定亲吧。咱自家吃顿饭,再请老支书来做个见证。你看这样行不?”
严硕鸿说:“行,都听爹的。”
严父又问严硕明:“二小子,你现在对黑市还熟不熟呀?能托关系弄到手表票啥的不?”
严硕明说:“我得先去问问,这东西不好碰。得四五天的时间吧。”
严硕鸿听到严父跟严硕明说黑市的事情,有点意外。他不知道他这个弟弟胆子这么大呢,爹竟然没拦着。
严父说:“那你问问看,日子你刚才也听着了,别耽误了到时候办事儿。”
严硕明说:“行,我今天就去问问。”
严硕明是真的认识几个黑市的人的,不过都是下面的小喽啰,不是很有把握能弄到手表票,但是他知道自己媳妇儿那里有手表的,他看到过。所以答应得很干脆。
严父又说:“这些年老大陆陆续续寄回来了不少钱,昨天晚上我跟你们娘算了一下,去了翻修房子的钱,还有三千五百多块。
零头就不给你了,这三千五百块你拿着,看看该添置点什么就添置什么吧。”
严父说话的时候,严母把一个小布包递给严硕鸿。
严硕鸿没接,说:“爹,娘。这些钱是孝敬你们的,我不要,你们收着吧。”
严母说:“给你你就拿着。人这一辈子不都是为了子女活着吗,你们过得好了,我跟你爹就都好了。
你跟老二不一样,他岳家没人,咱家又是看着小彤长起来的,知根知底,咱家亏待不了小彤,小彤也不会给咱们甩脸子。
你是你岳父手底下的兵,平时跟咱们离得远,有啥事儿啊,都得指望你岳父家里帮忙。这彩礼啥的都不能丢人。
要是彩礼上让人看低了,那这男人想在岳家翻身真是一辈子都难呐。”
严母说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严硕鸿还是不想拿。
严硕明说:“大哥,你快拿着吧。咱娘那么抠的人,能把这么多钱拿出来给你,心里指不定多疼呢。你再不收,说不定咱娘不给了。”
严母“啪”的一下就拍在严硕明后背上了,说:“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就是抠了,怎么了?老娘要是不抠,你怎么长这么大,那来得钱给你取媳妇儿呀?
你等着吧。等你当了爹,有了孩子,看你抠不抠。这过日子哪里不要钱呀?别以为你在黑市翻腾了几年,手里有几个钱就胀饱。”
然后直接把手里装钱的小包塞到严硕鸿的怀里,说:“大男人的,磨叽啥呢。让你拿着把事儿办体面了,是为了你好,我们面子上也有光。
咋地?以后我们缺钱,你还不给了?你要敢不给,老娘拿烧火棍把你打趴下。”
一家人都被严母说的话逗笑了。严父说:“老大拿着吧,你们俩都记着你娘说的话,她这些话呀都是话糙理不糙。”
严母见大儿子把钱收下了,自己男人又夸自己。有些得意的说:“那是呀。”
严父又从口袋里拿了五张大团结递给严硕鸿,说:“这五十块钱,你也拿着。刚才的钱是你自己的,我们拿你的钱修了房子,也是你这些年给咱家做的贡献了。
二小子结婚的时候,彩礼就是五十。我知道,这五十在韩家是拿不出手的。多少就是那么个意思,其他的你自己补吧。
今天二小子也在,也是个见证。你们哥俩结婚,我们老两口各给了五十。以后秀芳出嫁还有三小子娶媳妇儿,也是一人五十。
咱家不分男女,都一样是五十,谁也别挑。你们爹妈就这么大能耐了。
要是以后三小子结婚的时候,彩礼钱涨了,我们再给你们补上。”
严硕鸿和严硕明同时拒绝。
严硕鸿说:“不用补,爹娘一辈子的钱都花我们身上了,该给自己攒点儿钱了。”
严硕明说:“补啥呀。我们自己手里有钱,以后也别翻这事儿了。”
严母也说:“甭管咋涨,咱就出五十。老大说的对,自己多大能耐,就用多大能耐娶媳妇儿。不够的让三小子自己补。
前头俩儿媳妇都挺好,不计较。要是三小子找的媳妇儿不同意,咱也不要那样的儿媳妇。”
严父指着严母说:“你啊,你啊,就是那张嘴呀。到时候你看看,是不是你最先松口。
以后的事情时候再说吧。还有十来天的时间,你们兄弟俩都去忙活吧。到七月二十那天一定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严硕鸿和严硕明就离开了严父严母的房间。严硕鸿问严硕明:“出去走走?”
严硕明摇头说:“明天抹黑起来去才行。”
严硕鸿一愣,反应过来,用拳头锤了严硕明肩膀头一下,说:“我说出去聊聊,在家人多,听见不好。你以为什么呢?去黑市?”
严硕明知道自己理解错了,就笑了笑说:“我不是以为你着急娶媳妇儿吗?哈哈……”
正好韩克刚晨练回来了,见到两兄弟在说笑,他就问:“你们聊什么呢。”
严硕鸿把手里的小布包交给严硕明,说:“你先拿回你屋去,等会儿,我过去找你。”
严硕明接过小布包,跟韩克刚打了个招呼,就回屋了。
这个时候管彤和严秀芳在灶房做饭,他把小布包往炕上一放,就出门去帮管彤的忙。
严秀芳见严硕明也进了灶房,就说:“二哥,我们都做完了,没有要帮忙的了。你扶二嫂回屋等着吧。我看着火就行。”
管彤笑笑,说:“咱家秀芳就是贤惠。那陈有根真是上辈子拯救了……积德行善,做了很多大好事儿,这辈子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
严秀芳被管彤的话说的脸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的蹲在灶洞边,不再说话。
俩人回屋后,严硕明把小布包拿给管彤看,把刚刚严父严母的话都告诉了管彤。管彤也很赞同严父严母的决定。
管彤说:“我这可能有几块手表,晚上我找找看。要是有合适的,你就拿给大哥,只收大哥钱就行。票就算了,就说你以前帮朋友一个忙,人家谢你的。”
严硕明点头,说:“行。”
管彤又说:“你说给你哥一支百年人参,怎么样?”
严硕明问:“人参?结婚要人参干啥?”
管彤解释说:“不是结婚要人参,是当成咱爹娘给韩家人的回礼。人家又是茅台、又是麦乳精、罐头、饼干啥的。
咱怎么回礼也比不过人家呀,那有些东西在咱这里拿着票都没有货。人参就不一样了,贵重药材,大城市里值钱,咱们山上也不是没有,就看谁能找到了。
这送出去,多有诚意呀。你说呢?”
严硕明说:“媳妇儿,人参是很好,我觉得我大哥肯定不能白药,光是人参、手表,这包里的钱就出去一半了。
他还要置办其他东西,彩礼钱也不能寒酸了。大哥那边可能有点紧张。”
管彤说:“咱商量商量怎么说,容易让他接受呗。”
两口子就开始商量起来。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严秀芳就来叫大家吃饭了。
吃完饭严父、严母、严秀芳和管彤都去上工,韩晶晶跟着管彤也走了。家里只剩了严硕鸿、韩克刚和严硕明。
严硕明给严硕鸿使眼色,让严硕鸿到他房间去一趟,韩克刚也看到了,就站起来说想去山上看看。其实是想把空间让给兄弟两人。两兄弟讨论给他妹妹什么彩礼,他不适合听。
韩克刚走了后,严硕鸿就跟着严硕明去了他房间。
一进房间,严硕明就把小布包给了严硕鸿,说:“收好了。这可是你的老婆本呀。”
严硕鸿拿着布包问:“弟妹没说啥?”他当时让严硕明拿着钱回屋,一方面是不想让韩克刚知道,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管彤的反应。
如果管彤反应很激烈,他不会用这些钱娶媳妇儿,他不想自己离家之后,父母难做。现在看来,管彤应该没反对。
严硕明说:“你这话问的。这是你的钱,你的拿着娶媳妇儿,我媳妇儿能说啥?”
严硕鸿笑了笑,问严硕明:“你什么时候开始去黑市的,这几年没少赚吧?要不然弟妹能一句话都没有?”
如果严硕明手里的钱不多,就算管彤不想要这些钱,也会感叹一下钱数。可现在没有一句话,就证明严硕明两口子比他可有钱多了。
严硕明说:“挣了点儿,到底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钱都是我媳妇儿管着的。
对了,刚才我跟我媳妇儿商量了。你听听看行不行?”
严硕鸿说:“你说。”
严硕明说:“是这样,刚才我媳妇儿提醒我了,我之前帮过一个朋友的忙,他手里有手表票,我……”
严硕鸿说:“我有手表票,现在需要自行车票。”
“啊?”严硕明傻眼。他没见过媳妇儿那里有自行车呀。
严硕鸿说:“韩家说只要自行车和手表就行。我们的衣服部队都会发,家属区也有广播喇叭,缝纫机和收音机都用不到。”
严硕明说:“行,明天一大早我去找人想办法弄张自行车票去。
你别打断我,一会儿我忘了。我接着说我们商量的结果。
我媳妇儿说我岳父生前藏了一支百年人参,让你拿回去就当是咱爹娘给韩家二老的见面礼。这东西送出去绝对有面子。
还有我媳妇儿说,未来大嫂喜欢吃她做的泡菜和咸鸭蛋,她这两天做点儿,等你们走的时候带着,自己家做的,有诚意。
至于彩礼方面,我媳妇说了,我们说的就是一个建议,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了。
她是这么说的,你有三千五百块,拿五百块钱买东西,办婚事儿,应该能够。
剩下的三千块钱,你拿一千块当彩礼。还有两千块钱,到你们部队附近找个信用社或者银行存起来。
等领了证之后把存折给未来大嫂,那未来大嫂一定很高兴。
不过我媳妇儿还说了,未来大嫂藏不住事儿。可以送彩礼的时候,把存折的事情一起跟韩家爹娘说明白。
一千块钱是给韩家的彩礼,两千块钱是你们俩以后过日子用的。”
严硕鸿听完严硕明的话之后,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牙酸。怎么什么都是“我媳妇儿说……”“我媳妇儿说……”呀。就他自己有媳妇儿吗?他也很快要有媳妇儿了好不好。
不过他还是很赞同管彤的观点的。这样处理进退有度,考虑周详长远。印象里那个小时候经常跟在他和弟弟身后玩耍的小妹妹是真长大了。
不过百年人参可不能白要,那算是管彤的嫁妆,怎么能用弟媳妇的嫁妆来给自己充面子呢。要么不要,要么付钱。
严硕鸿跟严硕明说:“明天你大概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去。”
严硕明问:“你去干嘛?”
严硕鸿说:“摸摸价格,找找熟人。”
严硕明问:“你黑市还有熟人?”
严硕鸿反问:“只能你有,我不能有呀?”
两兄弟说好明天一早一起去黑市后,就各自分开了。
严硕明去上工,严硕鸿则是去了老支书那里,明面上是因为他要定亲,请老支书到时候过去做个见证。
实际上是去询问荣子博和老于头的事情去了。上次老支书只说老于头没问题,他会护着荣子博,多余的没再说。
当时主要精力都在刘永安身上,既然老支书和老于头这边没问题,他就暂时没处理。现在很快要离开了,这些事情都要弄明白才行。
本来没找到刘永安上面的人,就已经让自己的父母亲人处于随时可能触发的危险中了。走之前一定要弄明白那两个人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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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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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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