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煜抱着小姑娘下车,一脚踏进客厅,冷着脸开口吩咐:“张妈,多做几道菜,全要夫人爱吃的。”
“好的先生。”张妈已经从许管家那里听说白栀被绑架的事,她很生气,小夫人这么乖巧可爱,居然还有人忍心欺负她?
她已经让许管家替她多揍那群坏人几十下,还给夫人做了好多好吃的压惊。
江寒煜动作轻柔的把白栀放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转身去取来医药箱,半跪在沙发旁,满眼心疼的给她上药。
“宝宝,疼吗,疼了要说。”
白栀被江寒煜的重视和温柔弄得有些不太适应:“不疼。”
“都破皮了,不疼吗?”江寒煜凑过去给她呼呼气。
看着江寒煜满眼心疼又细致呵护的样子,白栀心头闪过丝丝异样。
她从小习惯受伤,习惯疼痛,习惯被打和打人,她甚至以为人生来就是这样的,吃着发馊发臭的剩菜腐肉,和狗啊熊啊还有刀枪棍棒搏斗,流血和疼痛对她来说是最亲近的朋友,她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但不知道怎样解脱。
直到被叶骁救出去,她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活着。
她终于体会到被爱被呵护的滋味,很温暖,她很喜欢。
后来她还是常常受伤,刻苦残忍的魔鬼训练以及出生入死的危险任务让她经常被伤痛折磨。
只要死不了,这些伤对她们特工来说稀松平常,大家习以为常,比如她去年刚醒来那会儿,浑身是鞭伤,根本下不来床,那无良的鬼厉还让她滚去训练,叶骁他们据理力争,也只给她争取来三天修养时间,当然条件自然是她双倍训练一个月。
像这种破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压根无人在意。
她自己也没矫情到这个份上,通常也是毫不在意的投入到紧张刺激的训练里去。
她不曾体会过这种“小题大做”的重视感。
江寒煜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真让人心动啊。
白栀吸吸鼻子,小声嘟囔:“江七爷,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江寒煜上药的动作一顿,微微仰头,眼眶微红:“是吗?”
他已经自责到不配让白栀喜欢的地步了,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说更喜欢他。
这就好像一束光照在他荒芜的心上,给他带来一抹希望,一抹可以继续拥有白栀,继续爱她的希望。
白栀一看,哎呀大叔咋还心疼哭了?
那他要是知道她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那还不泪流成河?
万一知道鬼厉还让重伤的她训练,不会气的去找鬼厉寻仇吧……
白栀发愁,她的身份不可瞒江寒煜一辈子,现在看来只能循序渐进,潜移默化让大叔知道她很强……起码很坚强,破皮真的不会疼哭的那种。
“宝宝,是我不够好。”江寒煜放下药剂,起身抱住小丫头,声音发颤,满是哭腔。
白栀无奈,吚吚呜呜的转移江寒煜的注意力:“叔,可以吃饭了吗,我要饿扁了!”
“嗯,我抱你去。”
喂小姑娘吃过晚餐,男人直接把人抱回卧室,满脸正经的扒拉她的衣服。
“我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见江寒煜一脸认真的样子,白栀一时分不出来这是真的紧张还是想入非非。
直到一颗泪落在她的胸口上,江寒煜满是庆幸的语调响起:“没有伤,真好。”
白栀心尖一疼,江寒煜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居然会因为她没有受伤而喜极而泣。
眼看大叔情绪逐渐失控,白栀双手扣住他的脖子,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娇里娇气的哼唧:“叔,我要洗澡,手痛!”
江寒煜一下子抬头,声线紧绷:“我帮、宝宝洗!”
江寒煜的自制力一向很差,怀里的小白兔稍微撩一下,他就闭着眼睛往那些让他疯狂的陷阱里跳。
很快,浴室一室春光。
热情似火的两人从浴缸里闹到淋浴下,经过漫长的过程得以躺在床上,白栀昏昏沉沉间只有一个想法,以后跟大叔坦白的时候,那些不好的事她就不提了,也不让叶骁他们提。
万一到时候大叔哭成狗,哄起来费腰。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江寒煜身上挂着新鲜的水珠从浴室走出来。
男人抬手将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撩,蓬勃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拉伸打开,身上抓挠的痕迹异常明显,伴随男人延伸的动作,呈现出一副极具诱惑的画面。
只可惜欣赏这幅画的人还在熟睡,江寒煜脚步脚步轻轻,走到床边,弯腰在白栀脸上落下一吻。
“早安,我的小乖宝。”
亲完老婆,江寒煜依依不舍的走出房间,来到书房,忙碌一晚上的杜飞和许管家已经等候多时。
“阁下!冥夜已经接手滨城所有地下势力。”许管家一脸平静。
只看他这一幅波澜不惊的慈祥小老头样子,很难想象是他带领冥夜精锐,血洗整个滨城地下势力。
“嗯。”江寒煜未有多余神色。
敢欺负他的夫人,便不再拥有活在这个是世界上的权利。
江寒煜点燃一支香烟,狠狠抽一口:“谁指使的。”
杜飞赶紧拿出一份口供:“是江老爷。”
江寒煜轻扫一眼,没接,他其实已经猜到了。
“绑了小丫头,他还想干什么?”
“李二说江老爷出一百万,买夫人的命,任由他们处置。”
李二就是那个刀疤脸,白栀赐名杀猪屠夫。
“一百万……”江寒煜嚼着这三个字。
杜飞心颤,却还是将话说完:“李二说他们本想直接杀了夫人,但、夫人相貌好,他想先奸……”
话说到这,迫于江寒煜阴沉可怖的气场,杜飞已经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江寒煜咬断嘴里的烟,深沉的眸底泛出嗜血的冷光,杀意翻涌,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暴躁:“人关在哪?”
“冥夜牢房。”
“一天三顿伺候好,别让他们好过,等我亲自去送他投胎。”
“是。”
“江承才今天起搬离老宅,给他一间佣人房,屏蔽一切信号,一日三餐按时送,不许他踏出一步。”
“是。我立刻去安排。”许管家和杜飞心知肚明,江承才已经彻底惹怒这位爷,往后,怕是只能蜗居在一间不透光的小房子里,安静的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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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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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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