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符玉安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再这么问下去,恐怕他家族的那点秘密就保不住了。突然间,我觉得他挺可怜。
万一哪天酒店出事,符家会不会毫不犹豫的人把他推出来。
酒店下面的赌场开得这么疯狂,早晚得出事。
我磨磨蹭蹭的回到酒店,看到了长毛,他这次赌得是二十一点,手心里的坑藏不了扑克,除非他和荷官一起搞。
但我没看出来。
也许是单纯的运气好,长毛赢了不少钱。
赌场里的任何赌具都是作弊的。
就拿牌楦来说,有黑色的,有透明的,有电镀的,有大一些的,有小一些的,还有带夹层的。
尤其是黑色比较大一些的牌楦最容易作弊。
表面看上去很正常,荷官发牌时都是单手发牌,另一只手要背后身后去,但牌楦里有暗格,而且荷官的背后不站人,每次发牌时都会以很快的速度看一眼,或者牌是稍稍错位的,知道每家的牌是什么,这样可以稳赢。
还有电镀的牌楦,这个更容易,发牌时更能清楚看清每一张牌。
更有甚者,牌楦里面有夹层,如果想让一家输,而且牌又好的话,就会触碰机关,暗格里面夹着牌,大牌弹出,下一张必定爆点。
两千年时,出千的手法都是通过手速藏牌之类实现的。
一些高科技的玩意儿,我都觉得很奇怪。
透视眼镜就不用说了,现在想想都是小儿科,但刚出来时,没人能够想到。尤其是骰子,有些都是特殊材料做的,你砸开也没用。
我观察一下,长毛没问题。
扑克是赌场专门从国外或者澳门成批买进的,牌有磁性,当然也是为了作弊。而且牌保管措施不亚于银行的金库。每一副扑克都有编号,一旦出错,从头到尾的彻查,并且连夜空运。
二十一点的牌桌都是电子洗牌。
表面很公平,实际牌楦里有扫描器,洗完之后,每发一张牌荷官耳朵上的耳机都报数。
我觉得没问题,跑到休息区去喝着免费的饮料。
项涵婷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问题,我说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
“没问题,他就是正常玩儿牌,运气好而已。”
“不可能,我们已经观察半天了,他好像知道牌的顺序,该叫的叫,不该叫的不叫,谁的运气会这么好。”
“那你告诉我,上次是谁把他带走了。”听完项涵婷的话,我也很疑惑。但长毛来历不简单,必须查清他的来历,不然抓千很可能被人算计。
她犹豫了一下,反问道:“这和抓千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如果不知道底细,和上次一样,被人带走。既然对方能把他带走,那么这一次也能带走。我抓一次没事,我再抓一次,出了酒店就可能被套上麻袋,扔到龙河里洗澡,你信不信。”
我说的有道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场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派人保护我。
项涵婷很长一段时间沉默,“是李功德。”
李功德。
“他一个开货场的,怎么跟赌场扯上关系。”
“是扯不上关系,你难道不知道李功德和符玉桐是好朋友吗?李功德我不怕,符家我惹得起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符玉安总是支支吾吾。
原来是他们家内部的矛盾。
我再次走向长毛,他无意中一抬头,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很不屑。既然大家心照不宣,我索性坐到他的身边,也玩儿起了二十一点。
我没出千。
荷官的牌都是洗好的,肯定不能在荷官手里出千,只能从闲家处动手脚,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坐在旁边。
他的牌是什么,我能清楚地看到。
十四点。
二十一点里,十四点肯定是要牌的,他却把牌扣上,选择不要。
我手里的牌是十五点,比他大一点,我不知道下一张是什么牌,我选择要牌,发牌之后,是八点。
爆点。
难道这家伙认识牌。
我还故意摸摸扑克,是磁牌。
长毛和荷官没有任何的交流,连眼神都没有,我看看牌楦,黑色有暗格,可以弹牌的那种。
荷官牌是多少,我不知道。
估计也尴尬的点数,选择不要牌。
长毛又赢了。
新的一局开始。
长毛的牌是十三点,他选择要牌。
我注意到荷官的手刚刚启动机关把一张牌弹了出来,长毛突然说:“我又不想要了,算了吧,输就输吧。”
因为荷官并没有碰到牌,从触碰机关到碰到牌中间有不到一秒的间隔,长毛抓住这个空隙选择不要。
牌弹出不可能再弹回去。
我怀疑长毛知道下一张是什么牌。
既然长毛不要,牌就轮到下家,牌是红桃10,长毛的下家直接爆点。
我惊讶无比,长毛认识牌。
牌是特制的,是磁性牌,而他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物品,究竟是怎么认出牌的。我一边玩儿一边仔细观察。
这一次比上次手心挖坑更加让人疑惑。
真把我给难住了。
如果按上次那样,抓人后直接砍手,肯定行不通。上次因为我已经有些眉目,才敢玩儿硬的,但这次问题肯定不在手上。
他也没戴眼镜,难道身上有高科技,总不能让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看来想要抓住长毛,还得请麻若晨帮忙,一定要弄清楚长毛的落脚点。
我跟了几局,都是输,再玩儿下去没有意义,索性连看都不看,先让他赢几天,一时我也想不到办法。
项涵婷对我有些失望。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长毛这次玩儿得都不大,他也怕场子输急了,玩儿阴的。
深夜,我像个幽灵似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烧烤摊那里,刘勇胜的场子还开着,不如上去看看热闹。
刘勇胜见到我来,非常热情地把我拉到吧台前,冲着服务生说:“还愣着干什么?拿啤酒,我得和我兄弟好好喝两瓶。”喝了两口酒,他问道:“画兄弟,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我都想你了。怎么找不着局?想到这儿玩两把。”
我笑着说:“我说兄弟,我要到你这来玩儿,不得把你场子给赢光了。”
刘勇胜一拍脑门道:“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你可不能玩儿,画兄弟,如果你是没地方去了,我倒有个好地方,局不小,不如我们合作,搞几天,油水很大。”
我一听来了精神,“哦,什么地方。不过说了好了,场子我可不去。先不说被人抓,就是赢了有些地方钱不好带走。”
“怎么可能。不你放心,还真不是场子,是朝阳市场猪肉批发那。这半个月,都有局。”
“有认识的人吗?这局得有人带,没人带不好混进去。就算能上局,赢多了,引起怀疑,很麻烦,卖肉的,那可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带眨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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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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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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