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不能把人打死,或者他们只是小鱼,说出背后的人也许毫无用处。反正场子也不在乎多两张嘴,也许有一天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长毛的来历是个谜,细查之下,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保洁已经查清,早年离婚,有个女儿死了,儿子跟了前夫,家里还有一个母亲。母亲很可怜,被人糟蹋过,不到十五岁就生下她。想要对付这种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儿子,风倾本来想绑架,但想想还是算了。
老人很可能在激动之下突然横死。
我跟着风倾从去手房里出来,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密布,暴风雨就要来了。
金典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人盯上我们的住处,我立刻把边涯叫了回来,进入小区,站在窗户前面通过望远镜向下望去,除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外,我还真看不出什么问题。
边涯对于盯梢这种事非常敏感,他一边看一边说:“四号楼下的月季花处有两个人,表面上看是一男一女谈恋爱,他们是其中之一。还有停在停车场里的那辆白色面包车,有个人在抽烟。小区入口处也有一辆车,也是盯梢的人,如果不是你戴着面具,你一进来,盯梢的人就知道你来了。还有从三单元出来三个人,应该是查看家里有没有人,现在最少一共有八个人在这里守着。只要露面,必定被人盯上,想甩都甩不掉。”
我很诧异,是谁有这么大能力能派出这么多人盯着我。
边涯又道:“还有一个,戴着白手套的那个人,他应该是监视队伍的头子。”
我在他的指点发现了那个人,老仇家,孙亮。
他可真是贼心不死。
我相信,他一定是受人指使来监视我的,我紧紧攥起拳头,手都没了,居然还敢出来,如果不先解决了他,将来肯定有麻烦,也许他不会对我造成多大伤害,但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一个不起眼的角色翻船。
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老大被小弟一刀要了命。
边涯听了我的话,对我说:“要不要把他解决?”
“不,他只是个小人物,解决他不值得。”
“完美的杀掉他,不带一丝痕迹。”
“你什么意思?”
“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得除掉这个祸害!”
我惊讶地看着边涯,“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边涯说:“想弄死他不是难题,我总觉得怪得很,按正常人的思维,就是孙亮想对你动手,他也不会出现,你们太熟悉。可他却故意出现,很明显就是想让看到你。这里边有问题。”
分析的很有道理。
所以,我敢肯定,孙亮不是万帮年派来的,万帮年连面具的事都知道,但孙亮看上去并不知道,也许是杨久清。
晚上,我们悄悄地从小区里出来,夏希程开着车,胡乱的转到火车站附近。
我们没有吃饭,有些饿,把车停在路边,到饭店里要了些吃的,门口旁边有一块空地,灯很亮,几个黑车司机正围在一起赌钱,声音挺大,我随意看了看,赌资得有几万,择日不如撞日,几万块钱也是钱,不如把钱给收了。
我和夏希程对视一眼,他立刻会意了,“去,我和老边给你做保镖。”
胡乱吃了两口东西,我们就凑了过去,因为声音大,附近的人也来了,有的人看着,有人的也坐了下来。
我只看了两眼,就看出来了。
这是个团伙,靠合伙骗钱的,和医院门口的猜瓜子一样,表面上看去,庄家输得很惨,几乎把把输,但赢得都是托,只要有新人加入,必输,庄家洗牌技术一般,但除了托儿都是附近店里人或是刚下火车的旅客,很容易被骗。
我装出很傻的样子半猫着腰问:“我可以来两把吗?”
庄家看了我一眼,“行,来吧。”他又开始洗牌,金典都比他强上不少,洗牌的时候我都想笑,明显是假洗,给我的牌是毙10。
我卡牌时,顺手把第三张和第四张牌给偷走了,他一点儿都没察觉。
“押钱。”
“最多押多少?”
“两千五,对子双倍。”
我心想还行,两把赢一万,我这把是对子,赢两把后卷铺盖走人。我掏出两千五百块钱押上。
庄家得意地发牌,他们都是二三百的押,到我这里,来个傻蛋,不吃我才怪。他发牌很快,我拿起牌开始捻牌,用眼睛的余光一看,庄家把牌亮了出来,“七点。”
另外两个家伙把牌一扔,输了。其他几个托也纷纷亮牌,有输有赢。
但庄家看到托儿的牌时,脸色变了,因为对牌没有出现。
我露出兴奋地笑容,冲着身后的夏希程一弹牌,“瞧瞧这运气,上来就大牌,对子人。”我把牌亮了出来。
庄家有些不可思议,他想不到路边玩牌的家伙还有职业老千,肯定以为是自己发错了牌,他皱着眉头赔了我五千,从我们吃饭到现在他都没赢到五千,被我这么一赢,还赔钱了。
我接着回头对夏希程说:“要乘胜追击,这把再来两千五。”
夏希程微笑。
边涯应该是第一次看我赌钱,和庄家一样,感觉不可思议。
庄家还是像上把那样洗牌,这次连卡牌都不让了,但是他发的什么牌我都知道,发下第一圈牌时,我他妈的是毙10,就是毙20我都不可能输。我边伸手边说:“哥们儿,借个火。”
托说:“用吧。”
摸火机的那一刻,我迅速完成了偷牌换牌的过程,点着烟之后,又一把对牌。
我把牌直接亮了出来,“和上把一样,对子九。”
边涯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面对这么神奇的魔术,他惊呆了。
庄家可能意识到我出千了,他冷冷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威胁道:“小兄弟,牌不错呀。”
“运气好了,谁都挡不住!”我假装看不出来。
庄家非常生气,强忍着,“我们要不要玩儿更大的。”
“行。”我答应的非常痛快。
“一把一万的。”他掏出钱来。
我刚刚赢了两万,把本钱收起来,放进口袋,“这刚赢的两万,玩儿两万的吧。”
庄家阴沉着脸说:“可以。”
他刚要发牌,夏希程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直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焦急的声音:“程子,你能回来吗?你叔他住院了,被三轮车给撞了,正往县医院走呢。”
夏希程立刻道:“婶儿,我马上回去!”
我立刻收起了钱,起身就要离开,无意间的电话让这群骗子更加确信我是老千,全都站了起来,“赢了钱想跑,门儿都没有!”
边涯上来一顿拳打脚踢,七八个骗子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
刚一上车,边涯就对夏希程说:“老夏,你别着急,我来开车,你把电话打回去,就说现在你有事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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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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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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