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艰难的向前走了一段路,直到山脚,想爬山根本不可能,山体可能因为滑坡的原因,像刀削过一样的平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躲在石头后面。
再次有人摸了上来,边涯果断开枪,一枪爆头。
他喘着气说:“不能这样下去,子弹不多……”说完,他冲了出去,再一次捡起杀手的枪,递给了我,“你拿着枪自卫,我去引开这些人,你哪里都不要去,一定等老夏他们过来。”边涯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又开了两枪。
搜索我们的人被枪声吸引过去。
又有枪声传来,我捂着腹部的伤口,对苏思思说:“你在这里别动,边涯有危险,我去帮他!”
苏思思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丢弃边涯,轻声说:“小心。”
我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树林。
枪声越来越密集,透过枝叶的缝隙,我看到边涯正躲在石头后面,他被压制的不能抬头,有人借着这个机会,悄悄摸了上去,可他刚刚踏上石头,就被我的冷枪打中胸口,倒在了人群里。
气急败坏的胎记男肩膀裹着纱布马上就确定了我的位置,手一挥,两个人跟着他过来,边涯也突然起身,两声枪响,两人倒地,都被爆头。他的枪里传出跳膛的声音,我直接把枪扔了过去。
躲在石头后面的人,听到跳膛声,都冲了上来。
可随着几声枪响,又有两个人倒下了。
这一次,再也没人敢窜出头来。
我失血过多,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我被不停的被人摇晃,大叫着我的名字:“画意,画意!”
我缓缓睁开眼,是苏思思。
边涯靠在石头后面,正往弹夹里一颗一颗填装着子弹,而我的身边,倒着一具死尸,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动静,我用力抬头向前看去,雾气茫茫,天已经快黑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的味道。边涯提枪过来,对我说:“画意,我想他们的人差不多解决了,老夏现在都没有过来,想必是遇上对手了,我们必须离开这儿,不然,你的血就流干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失血过多,嘴里干渴的要命,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钻心的疼。这种情况下,瘾还会发作,不过感觉倒没那么强烈。
边涯拉起我,背到身上。
刚起身,枪又响了,原来倒在我们身边的死尸没有死透,这时又醒了过来。
这一枪打在了苏思思的后背上,她瞪大眼睛,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们,边涯单手连连两枪,打在杀手的胸口。
苏思思缓缓倒下,喃喃道:“别……别丢下我……”
边涯看着苏思思地尸体道:“画意,我们先走,我不会丢下她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带走她,没有她我们活不到现在。”
天越来越暗,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边涯不停的跟我说话,想让我保持清醒。
“老边,困了,我想睡觉……”我知道这是死亡前的征兆,伤不痛了,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别睡,画意,听我的,风倾还在等你呢?还有符玉欣,看的出来,她们都很喜欢你,你不想见她们吗?”边涯说的有些哽咽。
但是我的大脑却不受我的控制,我闭上了眼睛。
醒来后,我首先看到是雪白的天花板,还有医疗机器的“滴答”声。
我知道我没死,又一次死里逃生,我身上插满了管子,风倾正坐在椅子上,她的眼圈很黑,头发也很油腻,脸非常憔悴。我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应该很长时间吧。
我有想哭的冲动,非常心疼她。
刹那间,我想到一个词语:爱情。
难道这就是爱情?
我轻轻地叫道:“洛天依……”
声音不大,她马上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刚张开嘴,却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大叫起来:“医生,医生,他醒了!”
数名头发花白的医生快速进来,他们没等我说话,又是看仪器,又是给我看伤口,松了口气,“没事了没事了,他能醒过来就说明已经过了危险期。”
风倾哭了出来,连连说着谢谢。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医生一走,她就哭着趴在我的身上,压得我的伤口好疼,“别,别,疼!”
她立刻起身,擦着眼泪说:“画意,你知道吗?你差点儿死了。”
我身体还很虚弱,护士不让风倾和我说话,直到一天后,我转入了普通病房。边涯脑袋肩膀上裹着绷带来看我。挺大病房里突然间热闹起来。
那天边涯背着我走到路上。
夏希程和风倾带着人才过来,他们带着警察冲进牡丹镇,但根本找不到我们。直到我们出来,才把我带回去。
说到这里,夏希程和风倾都有些自责。
我连连说:“不是你们的错,是因为我的自大自负,要不是我故意露面,也不会被人算计。”
“我很佩服你,一个人都敢前去!”一个声音在外面说,门开了,郎帅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水果。
我刚要打招呼,毒瘾再次发作,浑身颤抖起来。
“医生……”
我的情况医生都已知晓,迅速给我打了镇静剂。
当我再次醒来时,风倾已经不在,换成了麻若晨和符玉欣。
符玉欣见我醒来,趴在我身上就哭,她边哭边说:“画意,你受了伤,还要受这种罪。”
我叹了口气道:“没办法,不要哭。我有信心,你放心吧。”
“王八蛋,他们居然拿这种东西害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
麻若晨削了水果给我,我吃一口,“帮我叫医生来。”
她们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把医生叫来了,安静地病房里,医生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似乎已经想到我要问什么,主动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如果强行戒了可能会危及你的生命。我们医院已经违规了。”
他误会了我。
我说:“医生,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沾上这东西。有什么办法可以戒掉,受多大的罪也没关系。”
医生的眼睛亮了起来,“只要你有信心,有毅力,不是难事。”
“我的伤多长时间能治好,只要我的伤允许,我有信心戒掉。”
“你的伤要一个月。”
“行。”
麻若晨拿着盒子走进病房,对我说:“意哥,洪仁留给你的盒子已经被我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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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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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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