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要打烊。
也正是广播挽救了赌场,要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性的场子,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老头并没有把筹码换成现金,而是对服务生说:“帮我数数这是多少,我先存在这儿,明天我接着玩儿。”
赌场是可以存筹码的,绝不会少一个,但筹码是不能带出去的。
因为筹码都是定制的,里面有芯片防伪,被人带出去,很可能被人仿制出来。如果身上带着筹码,只要出门警报便会想起。
项涵婷走了过来,质问我:“画意,你什么意思?”
我假装不知道,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被我气笑了,“你跟我装傻?刚才你为什么不上?你是请来看场子的,老千在场子横行,赢了他,是你的责任。”
这句话我很不爱听,“是我的责任。但我不是傻逼。上来就比,不等着输才怪,我上我也输,你跟那个暗千一样,脑子进水了。没有炮灰怎么打胜仗!”
项涵婷很恼火,“你说谁?”
“我说的很清楚,你耳朵也有毛病?”
她指了指我,“姓画的,你狠!”
风倾抬头问我:“意哥,都打烊了,我们不是要说好的去吃东西吗?”
项涵婷脸色通红,瞪了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我和风倾刚要离开,符玉欣从大门口进来,保安拦住了她,“这位女士,这里已经打烊了,请您明天下午再来吧。”
她没理保安,一眼就看到了我,边跳着边向我挥手,“画意,我在这呢!”
风倾对我低语,“看,监视你的人来了。”
确实有监视的意思,应该是符玉安听说赌场出了事,所以让符玉欣过来看看。毕竟一个女孩子找我的理由要充分很多。
走到门口,符玉欣有些敌意地看着风倾,用一种不太友好的语气问:“你是谁?”
风倾也不在意,“风倾。”
符玉欣上下打量,接着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就刚刚认识的,画意看我长得好看,就主动过来跟我要电话来了。”她说的云淡风轻。
“画意,原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符玉欣指指我,转身就走。
我立刻追了过去,从后面拉住符玉欣,“符玉欣,你别听她乱说,都是骗人的。”
风倾却在后面说:“画意,你刚才不是要带我去吃夜宵的吗?你还说知道哪里有通宵营业的小吃店,挺不错的,到底是哪呀?”
我皱起眉头。
也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她想把监视我的眼睛气走。
谁知道符玉欣明白过来,“画意,你说的什么地方,也带我一起去吧。”
我有些无奈,走到路边想拦辆出租车,风倾把车钥匙扔给我,“你来开车。”
“开车不是我的强项。再者说我没有驾驶证。”
“大半夜的,谁会拦你,开车吧。”
我确实没有开车的天赋,齐老头也教过我,无论怎么练习都无法达到他口中所说的人车合一。
上了车,我仔细想了想,去龙河旁边的新源餐吧。
“风城九大碗,新源最拿手的菜。”
我一说吃,她们立刻停止了互相的敌意,女人都是吃货。
驱车三十分钟,龙河边。
那时的龙河还没有像现在污染的严重,河边都是茂密的芦苇,还有夜钓的人坐在河边,新源餐吧离河很近,后面是停车场,因为是后半夜,餐吧的客人很少。
我们围着离窗户最近的桌子坐下,六人桌,每隔一张椅正好坐下我们三人。既然来了,就得吃吃这里的特色。
风城九大碗,价格不菲,差不多每碗一百多块钱。
甚至比某些酒店的消费都高。
符玉欣看看窗户外面的风景,回过头突然问我:“我以前吃过腾州大八碗,还有我们东北的,都是八大碗,我们风城这么特殊,非得九大碗,一点儿也不正宗。”
风倾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也很奇怪。”
我解释说:“这是风城的风俗造成的。六七十年代,风城有个规矩,白事无论多有钱,只能上八个菜,如果是红事,多少都可以。所以八个菜就成了白事的专用。你没注意过吗?在饭店包桌时,无论钱多钱少,都不是八个。这餐吧也是一样,就自创了一道菜,所以才有了九大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符玉欣接了电话,被司机接走,她走得很不情愿。
风倾见她离开后,才问我:“画意,你想好明天怎么赢了吗?”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有,老头这次来者不善,你跟我交个底,老头是不是你们派来的,就是你们派的,也没关系。这是你们两家的竞争。”
“不是,虽然我也想把场子开到市区,但随便租个地方就能开。没必要挤走一家,这样反而让人觉得目标太明显。都是竞争,越明越好,水混好摸鱼,但是水混了自己也看不清楚。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符家内部的原因。”
我顿时来了精神,符家我并不了解。
于是我问:“我听符玉欣说过,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风倾点点头,“是的。有一个叫符玉桐的,人很干练,比符玉安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终究是情人生的,在符家没什么地位。他一直想把符玉安比下去。不过符玉安与符家经营的生意都分开的,我听说只有这家风城酒店是他的。但一年的收入却占到整个符家收入一半左右,甚至更多。”她喝了口水,“还有一个哥哥叫符玉强,这个人就别提了,垃圾一个,除了喝酒找女人就不会干别的。”
我想了想,符玉桐如果能拿下风城酒店,那么符玉安就完了。
“那说说你吧。你家什么情况。”
“你想知道,有机会见到我爷爷,他会告诉你的。不说这些,还是想想明天的赌局吧,我总觉得这老头是来找你的。”
“找我的?”我沉思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树大招风。你想想,你一来,长毛被抓,李道失指。无论对方想达到什么目的,只有先把你除掉才是重中之重,你一倒,风城酒店敢关门大吉。”说完,她盯着我看,“还有……”
“还有什么?”
“如果你一上场,老头肯定会跟你赌命!所以你暂时不能上,命只有一条!”
我很吃惊,“那怎么才能赢?”
风倾稍稍思索了一下,“老头晚上还会去,我先上。让老头把所有的花样都用光了,你就有机会赢了。有很多事情,你还想不到。现在你的身边有红鞋,我看那大个的功夫不错,对你也挺忠心的,还有那女的,她也算是红鞋。可你身边缺少为你出谋划策的人,有机会找一个吧。凡事不能太依靠金主。有符玉安在,没有人敢动你,只要他一倒,隐藏在周围的豺狼立刻蜂拥而上,顷刻间叫你踏上黄泉路。”
不得不说,她分析的很对,我曾经也有这样的想法。
但达到她所说的这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风倾见我闷闷不乐,一举酒杯:“喝!”
我一觉醒来,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一声重重踹门的声音,睁眼一看,居然是符玉安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接着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叫。
我一看,居然是符玉欣,她正裹着被子颤颤发抖。
“画意,你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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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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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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