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毁灭一个人,先要让其膨胀。
因为我下的最大,孙亮以为我爆点,底牌是半点。他选择要牌,又是一张七点。他有些犹豫,如果他爆点,我们和局,剩下的闲家下注也不小,但没我多,所以没爆点能赢一家是一家。蜀南文学
孙亮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道:“我不要了。”
我直接翻牌,“十点半!”
孙亮不由地骂了一声“我草”,这把牌,他牌最小。
通赔!
他极不情愿的把钱赔给我们,一把几乎输掉一半的钱。可能有人会想,现在收手,还是赢家。
但是,我想说。
错了!
赌徒如果知道收手,那不叫赌徒,那算半个老千。
老千能控制自己,当然有些新手也会收手,新手不算赌徒。
当赌控制着神经时,人如同行尸走肉。
孙亮是赌徒,他不会收手。
因为他想把输掉的钱捞回来。
从三十万输到十五万,这种大起大落最吸引人。
我收着钱,脸上也露出笑容,这次扔了五千。
孙亮稍稍松了口气,他真怕我再下大注,指甲牌没做完,他是赢不了的。他没想过,每次做好的指甲牌不是被我破坏掉,就是根本不管用。
赢冲昏了他的头脑。
孙亮不以为然,我越小注越好,可以给他足够的时候做记号,接下来的几把,我依然出千,但输少赢多,他的钱越来越少。
渐渐的,我平静下来。
孙亮开始急躁,草天草地的骂着。
到了晚上十一点,孙亮不但把之前赢我的几十万全都输了,还把自己的本钱差不多输了个精光。
我再次推上五千块钱。
孙亮的钱已经不够了。
我说:“说好的半夜,这才十一点,你已经没钱了,散了吧。”
一直输输赢赢,钱越来越少,给了孙亮一种错觉,钱一定可以捞回来,而且指甲牌做了一半多,虽然每次我卡牌都故意给他安排做过记号的牌,他做的不快。眼看着就要赢钱,因为自己没钱而离场,是个赌徒就不会甘心。
似乎赌博路上的前面有一块巨大的蛋糕等着他去分享,收割我们的财富。
他左右为难,掏出电话,应该是想借钱了,但刚按了两下,就收了起来。他咬咬牙,对着吧台旁边的两个放水的高利贷招了招手。
高利贷走了过来,问道:“老孙,要放水。”
“给我拿十万。”
“老孙,钱我们可以放给你,但你可不许打着你对象他家的旗号。你得说这钱是你的做的担保给别人的。不然我们不放。”
“知道了,拿来吧。”
我听得出来,孙亮找的对象应该有些来头,高利贷的都有些忌惮。忌惮不代表怕,干这行的,就是亲兄弟也不会手软。
高利贷拿了九万,估计最少要还十一万。
孙亮有了钱,我又开始加注,一定不能等到他做完指甲牌。
我把五万推了上去。
孙亮有些傻眼,“画意,你这是想把我一把赢光?”
我点点头,“要乘胜追击。不过这把要是10点半或者五子,你的钱不够。这样吧,我押四万五。”
孙亮洗完牌,我卡牌。
我再次把牌换掉,他手里的牌都是自己做的指甲牌,而我们的手里一张指甲牌都没有。
发完牌,他就盯着我们的牌看,看他的样子真想捶自己胸口,运气背到了家。
我把牌直接翻了过来,是张梅花J,半点。
其他闲家没掀牌,都是扣着的。
闲家要牌时,他发的很慢,想看清楚牌是什么,但一张指甲牌也没有。
发到我的时候,我说:“翻开吧。”
孙亮抽出一张直接拍到桌子上,他差点儿从椅子下面掉下去,给我发的又是10点。我哈哈大笑:“我说的没错吧,十点半!”
风倾和符玉欣也纷纷欢叫起来。
我回过头对他们说:“这把必赢,我们还去吃九大碗。”
孙亮脸色铁青,他的底牌是6,肯定是要牌的,下一张有记号,是半点,六点半还是小,下面这张没有记号,他犹豫了,必须要比4点小,不然会爆点。他深呼吸一口气,拍到桌子上,是个A,一点。七点半,更加尴尬的点数。
已经连续要了三张牌,下面的这么有很大的可能性会爆点。
他看了一下牌,突然看到了希望,牌上有记号,是个三点,10点半,这把他赢。还没发牌,他就得意的笑了起来,牌没亮出来,他就喊了一句:“来张三!”
“啪”的一声,牌被他盖在手下。
他慢慢移开手,没有看牌,却盯着我,“我让你十点半!”
“啊!”他低头一看,两眼呆滞的看着牌,不是三,是张四点,“怎么可能?”他都怀疑自己是记错了记号。
“你输了!”我站了起来,“走,我们去吃八大碗!”
孙亮突然叫住了我,“你别走!”
我不解地问:“你都没钱了,还怎么玩儿?这马上就十二点了。”
“还没到十二点,不到十二点就别走!”
我看看墙上的时间,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想高利贷不可能再借钱,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孙亮把他们叫来,高利贷开始也不放水,他想了想,从脖子上取下一根很粗的金链子。
就连符玉欣和风倾都愣住了。
大拇指粗细,我看得三斤重左右。
这么大的金链子就是现在这社会都很罕见,更不用说两千年了。
除非定制。
孙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这条链子重1580克,现在的金价差不多110块钱,就算一百,怎么着也值十五万。我抵给你们。”
放水都是行家,拿起链子看了看,也确实值这个价,但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不可能给一百,“东西不错,24K的,还行。不过,我们不是干抵押的。东西一般我们不要。”
一般不要。
那就是要。
只是价格不合适。
过去的当铺,有人当东西,掌柜的都会先问是赎还是不赎。
如果赎,那么价格会非常低。
如果不赎,出价会高一些。
一般人都会选择赎回,期限有长有短,一旦到期不赎回,当铺就以极低的价格收了好东西。放水的也这么干。
孙亮犹豫,“你说你们能给多少钱?”
放水地说:“老孙,你说你要还是不要的。你要有了钱,想买回去,最多我们出十万。”
孙亮两眼一瞪,“什么,十万。你们太黑了吧。”
放水的把金链子放到桌子上,“那我们就不要了。你去别处抵押吧。”
“要是不要了呢?”
“我们出十二万。”
孙亮权衡了一下,看着桌子上的金链子,又看看我们手里的钱,咬着道:“翻本买回去。”
放水的点点头,把金链子拿了起来,有东西做抵押,没有砍头息,“行。三天,利息一万,不过可说好了,从现在这个点儿开始,到三天后的这个点,你要没钱买回去,东西我们可处理了。”
“三天,不是一个星期吗?”
“你卖不卖吧。”
赌徒没有尊严,只能忍着。
孙亮坐了下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十点半不是诈金花。
只要我把把押一千,他是无论如何也赢不回本钱。
他居然主动加码,“要不要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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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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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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