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现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也不再怕雀斑女人,同样喝道:“那又怎么样?你不知道,我跟这儿的老板很熟,老朋友。今天约你们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他妈的谁出老千,老子今天剁了他的手!”
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剑拔弩张!看这阵势,今天想不被搜身离开,几乎不可能。
我有些后悔,一旦搜身,化妆盒又不是纸牌,想藏是藏不住的。
雀斑女人表面装出镇定的样子,把外套脱了一下来,狠狠扔在桌上,“搜吧,要是搜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她又脱了一件,上半身就穿着一件内衣。她又开始脱裤子,鞋子,把包倒了出来,没有化妆盒。
她很疑惑,刚才脱衣服的时候非常小心,她发现东西不见了,不由地看向项涵婷,她正看着门口的保镖。
没了东西可以再找回来,突然间,雀斑女人底气陡然上千,“妈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地中海嘴角抽动,走了过来,拿起衣服抖了一下,真没有,“穿上,站到一边!”
雀斑女人站到一边。
大嗓门也开始脱,还是什么都没有。
现在除了我和项涵婷之外,就连地中海带着的女人都脱了,也没找到化妆盒。
他转头看向项涵婷,拿着刀威胁道:“项涵婷,现在轮到你了……”
没等项涵婷说话,我走了上来,挡在她前面,“我不管你是谁,想搜她的身,不行!”我说话很慢,但很坚决。
地中海看看我,轻蔑冷笑,“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一个姘头也想当英雄。你还不配,你也给我脱,是不是在她身上?”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是不是她的姘头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只要知道,除非我倒下,不然你想搜她的身,门都没有,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虽然对付不了他们,但现在你我这个距离,我可以轻易的杀死你!”
“你他妈的敢威胁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一抬胳膊,匕首重重撞在他的刀上,他没防备,刀被打落,刚要开口,匕首锋利的刃口顶在他的脖子上,“你再敢动一下,你就先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门口的保镖立刻向前迈了一步。
我一用力,刀尖扎进他的脖子,血流了下来。
地中海吓坏了,扯着嗓子喊:“都给我退后!兄弟,有话好好说。你没赌过吧?这是规矩,化妆盒一定要找到。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走不出去。”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我弄死你,我和项涵婷都得死。搜身可以,但要是搜不到怎么办?我不管别人,想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衣服脱了,不可能!”
地中海想了想,“这样吧。兄弟,我让这里的服务员搜她的身,总可以了吧。”
“可以,但,要是搜不到怎么办?”
“如果搜不到,我把小项输的补上。”
“补上?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双倍。”
“行!”
这时,正好有个服务员端着茶水过来,我一看,顿时看到了希望,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麻若晨。
麻若晨装出害怕的样子,见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拿着刀,停下脚步,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各位……”说着,就往后退。
“等等!”地中海叫住了麻若晨。
麻若晨惊恐地看着地中海。
“你带着这位女士去隔壁屋,搜搜她的身,如果发现什么,告诉我。老子给你十万。”
“好的,先生!”
麻若晨带着项涵婷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碰了我一下,化妆盒就被她拿走了,我长长松了口气。
地中海看着我,“兄弟,轮到你了。大男人不会不好意思脱吧。”
“当然不会。”说着,我也把衣服给脱了,也没有发现化妆盒。
麻若晨带着项涵婷再次进来,“先生,这位女士身上什么都没有。”
地中海连连挥手,“滚滚滚……真是怪了,化妆盒呢?”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在手里的化妆盒究竟哪去了。他看看大嗓门,又看看雀斑女人。在他心里,她们两个最值得怀疑。
但他不会想到,化妆盒早已离开会所。
表面上,他们都是朋友。
实际上,都是敌人,都想把对方的钱全赢过来。
赌徒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友情更是一文不值。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说,不要和赌徒扯上一丝哪怕一毫的关系。
离开会所,上了车,项涵婷问我:“见识了!”
我点点头,“看样子你们没少上。”
“也不是。”
“很熟。”
“几乎每次我都输光。我们三个一起,赢他的钱,看样子以后不能玩儿了,被怀疑了。盒子被麻若晨拿走了?”
“是。”
“她怎么会来?”
“局。”
项涵婷听得云里雾里,也没再多问。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又来到风城酒店,在里面瞎转。看看二十一点的桌前有两个玩家,我索性坐了上去,试试运气。
两张牌16点,我刚要叫牌,电话就响了,是项涵婷,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画意,到办公室来一下。”
我要了一张牌,十点,爆牌。
到了办公室,我没敲门,是昨天的那个雀斑女和宁大雪。
我明白了。
他们都认识,看来是想与我合作,一起搞钱。
雀斑女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说:“小项,从昨天一进门我就知道他不是你的姘头,原来是你请的暗千来看我的手法的。你说,盒子呢?”
我假装不知,“什么盒子?”
雀斑女似乎只是想诈我,“没什么?”
项涵婷接着说:“画意,大家都认识,我也不再隐瞒。这次的局是熟人局,雪姐和雀姐都是这么认识的,这次有个香港富商也来,还有利枫公司的二把手。想让你代雪姐上局,你和雀姐合作,赢光富商和利枫总裁的钱。你们两个合作,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雀斑女的手法不错,但我不想。
赌局如下棋,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但我不能拒绝,点头,不说话。
雀姐高兴地说:“画老弟,这样吧。我赢的钱跟你五五分。不会低于四百万。”说到这里,雪姐有些尴尬,她才给十万。
我摇摇头说:“我倒不是关心钱的问题,出了事,能不能兜底!”
“没问题,你放心吧。在风城,就连符家也不敢惹我,放心好了。利枫公司都得给我面子,这次我们主要针对利枫公司,要让他有来无回。”
计划一番之后,我便离开。
明天赌局就要开始,我的计划还不完善,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我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可就是想不出来。
我给符玉安打电话,关机,去他公司,人也不在。
无奈之下,我只能找符玉欣,她虽然是个女的,但头脑很好。
我把我的计划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后,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对,这跟下棋真差不多,算好对方的每一步计划。可是你想过没有,有时候下棋不是两个人下,也不是只有黑子和白子那么简单,还有可能出现红子。”
顿时,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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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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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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