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
慕轻棠猛地晃了个神,又低声道,“关于慕慈的资料你还有吗?”
“慕慈失踪,刚好是差不多三十年前那场间谍清剿任务前后,不过也有可能是是巧合,毕竟这两件事看起来没有直接关联。”缪宁思忖着道。
“你刚才说,冷氏参加了围剿,且冷氏又与皇室素来走得很近,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冷董夫妇是认识慕慈的,最起码……听过关于她的事?”慕轻棠脑子转得很快,马上想到了这一重。
“那你就要找冷斐然问问了,不过轻棠,我没记错的话……冷氏夫妇已经过世很久了。”
慕轻棠叹了口气,不过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冷卓尔,毕竟她要比冷斐然年长三岁,知道的应该比较多。
“轻棠,我哥哥那边……”
“傲岚已经找到了当初发韩鹤唳入院那篇稿件的记者,但是那个人离职很久了,想找到他需要一点时间。”
“我来帮你们找!”缪宁嗓音提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冷静一点阿宁,你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兴许你现在正在商震的监控之下!”
慕轻棠深吸了口气,“暂时把一切交给我们,但这不等于你什么都不用做。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轻棠……如果这件事最终查明,真的和首相有关,那你就别管了。”缪宁声音闷闷然,很沉重。
“为什么?你难道是怕拖累我?”
“……”
“阿宁,我若想明哲保身,我就不会从开始就当着你的面捅出这件事。我对商震没感情,你们就算打得你死我活我也不会难过,我大可以隔岸观火。”
慕轻棠攥紧了手机,眼中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我既然决定跟你摊牌,就说明我已经考虑好所有后果,我绝不会退缩,我会帮我的朋友到底!”
让该下地狱的人下地狱,让该血债血偿的人血债血偿!
“轻棠,谢谢你。但答应我,无论如何,仇我要亲手来报。”
这时,敲门声响起。
慕轻棠与缪宁匆匆结束通话,起身去开门。
门开,她神情一暗,表情迅速僵硬。
“轻棠。”商震站在门口,凝视着她的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全身散发着夜深露珠的凉意,显然是刚刚才回来。
“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要睡了。”
慕轻棠语气都充斥着抗拒,伸手就要关门,但商震却早有预料会吃闭门羹,预判了她的预判,欺身挤入门内,又随手将门关上。
“商震,你……”慕轻棠眼底氤氲怒意。
“马上我们就要结婚了,轻棠。”商震低沉的嗓音阴恻恻响起,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是结婚,是订婚。”慕轻棠立刻纠正。
她甚至,对“结婚”二字,都相当抗拒。
“无妨,无论是结婚还是订婚,都是在昭告全世界,你是我商震的女人。”
音落,商震猛地上前一步,单臂搂上慕轻棠的细腰,往怀里狠狠地拥。
“商震!你放开我!别逼我动手!”她霎时红了眼眶。
“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你想打我,想挣脱轻而易举。”
商震薄唇靠近她耳畔,嗓音沙哑得厉害,眸底渐渐泛红,“可你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我了,你不说了,我想要你就不会抗拒,左右不过是男女那点儿事么,再说,我们终究会成为夫妻,你就更没理由抗拒了,是不是?”
“商震……你是真的想让我恨透你了啊。”慕轻棠心里陷入绝望,呼吸急促起来。
“呵,我不碰你,难道你就不恨我了吗?”
商震紧紧贴着她的娇躯,隔着单薄的睡衣感受她美妙的身体,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令他浑身都像燃烧起来一样,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
“既然怎样你都不可能原谅我,干脆我这个恶人就恶到底,干脆就让我要了你!”
慕轻棠全身的血液在巨大的惊恐中渐渐凝固,渐渐冷却。
她没想到商震真的要要她,她以为他还有点儿礼义廉耻的,她以为顾及着五年多的情分他还是舍不得的。
可她忘了,他们成婚后就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夫妻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商震微颤的唇吻上慕轻棠发红的耳尖,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欣喜若狂地舔了一下。
剧烈的作呕感在胃里翻江倒海,慕轻棠分分钟都能吐出来!
“既然怎样你都要拿去的东西,就这么等不及吗?就不能……等到新婚之夜?你对我的感情就连这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慕轻棠被逼到这个地步,只能道德绑架商震,以做缓兵之计。
可她也知道,这招不过等于慢性死亡,商震的魔爪早晚都会伸向她,她逃得了初一也逃不了十五,更没有理由逃。
商震已经救回了顾听潮的性命,按照之前他们的交易,她就该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牺牲给他。
她不能出尔反尔,不然这个疯子,保不齐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不过这话,对商震还是起了作用。
他收回了满心的欲望,和几乎要失控的吻,重新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又成了一个英俊无伦,温文尔雅的绅士。
只是,男人的手仍然桎梏着她的腰肢,贪恋着她细腰上的柔软。
“我今天,去见了顾听潮。”
慕轻棠心尖猛地揪起,呼吸都颤了,“你去……见他了?只是去见他?”
“呵,轻棠,瞧你这担惊受怕的样子。真让我吃醋。”
商震凤眸噙着冷谑的笑,抬手勾过她的下颚,“要不是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刚刚为他担心的样子,真的会惹怒我的。”
“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慕轻棠用力别开脸。
“作为亲手将他从鬼门关上抢回来的人,我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他吧。可我没想到他连句谢谢都不说,啧啧,还真是没礼貌。”
“商震。”慕轻棠打断他,已经快没了耐性。
商震眸色一深,“我是去给顾听潮送了请帖,我们的订婚请帖!”
慕轻棠瞳孔地震,狠狠推搡开他,“我不是不让你告诉他吗?为什么?!”
“你不告诉他,他早晚也会知道,因为我们的订婚一定会是斐国史上最盛大的。到时候他受到的冲击只会更大。”
商震越说越动情,眼里贪欲的精光迸射,“轻棠……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会给你人人羡慕的婚礼,等咱们结婚后我会把我名下一半的股份转给你,以后整个商氏都是我们的!”
慕轻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只关心顾听潮的病。
他知道了婚讯会不会受了刺激?会不会对病情有影响?!
“他状态还可以,已经可以正常行动了。”
听了这话,慕轻棠才容色稍霁,提着的心缓缓落到实处。
商震松开了她,自顾自地往她卧室里走。
“喂,你去哪儿?”慕轻棠十分紧张,忙跟了上去。
没想到,商震竟自然而然地脱下西装外套,将拐杖立在一旁,在慕轻棠的床边悠然坐下了。
慕轻棠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十指暗中攥紧。
她的床,除了她儿子,除了顾听潮,哪个男人坐上去都会让她无比火大!
“我要睡了,请你从我的房间离开,商总。”慕轻棠眼神不能更冷,甚至透出丝丝厌恶。
商震凤眸微微一眯,“我也要睡了。”
“你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啊,轻棠。”
商震的嗓音温柔魅惑,眼里含情脉脉,“我今晚睡在这里。”
“好,那你就睡吧。”
慕轻棠胸腔里怒意更盛,干脆利落地转身欲走。
可下一秒,商震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她没控制好身体的平衡,竟然就这么坐在了他大腿上!
姿势太过惹火,男人呼吸渐渐燥热,温度都在逐渐升高。
可慕轻棠的眼神却如万丈深渊,千尺冰寒!
她刚要从商震怀中离开,岂料男人早有防备,竟翻身将她压倒在大床上!
纵使慕轻棠是有身手的人,可商震到底是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突然如泰山压顶也真叫人无法招架。
就在一切马上就要失控的时候,慕轻棠听见了一串迅疾的脚步声。
紧接着。
咣——!
哗啦——!
“唔!!”
商震脊背传来炸裂般的剧痛,一直痛到尾椎。
他不得不翻身从慕轻棠身上离开,如狼顾一般恶狠狠地乜着偷袭他的人。
然而,商震立刻便怔住。
不仅是他,慕轻棠也狠狠怔住了。
“君……君君?!”
只见慕宴君脸色煞白,双拳紧紧蜷缩着,胸腔如海潮般起起落落,死死地盯着商震。
“君君,你怎么来了?”商震显然也慌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偷袭他的人,他恨不得想把他杀了的人,竟然是君君!
空气,迅速凝固,无比压抑。
“爹地,你刚才……在做什么?”慕宴君双目毫无光彩,只低低地问。
“没事,孩子,我刚才……和妈咪聊点事情。”商震心里凌乱,只能胡乱敷衍。
慕轻棠恨得眼眶通红着,双手死死揪着床单,滔天的耻辱感快要将她吞噬掉了。
她又一次被商震欺辱,竟然是在君君面前……
对,即便他们就快结婚了,她仍然觉得商震与自己亲近是种露骨的耻辱。
“爹地,你不要欺负妈咪,你不可以欺负妈咪的……”
慕宴君不断地摇头,双唇颤栗着,表情渐渐扭曲成难以名状的情绪,“不可以欺负妈咪……不可以!!”
“君君!”
“弟弟!”
这时,慕宴斯也随之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桃花眼被愤怒充斥,冲得血红。
毕竟之前在观心别墅亲眼目睹过,他有经验,于是他忙将弟弟抱在怀里,怕弟弟发病,他只能不停地柔声安慰。
“没事没事……干爹和妈咪闹着玩儿呢,没事的……”
“你别骗我了。”
慕宴君的嗓音骤然冷彻,令人心里一慌,“难道你没看到吗哥哥?妈咪明明不愿意……她明明不愿意啊!”
眼见孩子要发病,慕轻棠也管不得自己了,忙扑上来抱住孩子。
“爹地!你说过你不会强迫妈咪的!连顾叔叔都没强迫过妈咪!你怎么可以强迫妈咪!”
慕宴君边哭边喊边打着哆嗦,已经出现了症状。
商震听见这句话,一股怒火蹿到心口,五脏六腑仿佛都烧了起来。
这孩子才和顾听潮在一起呆了几天?现在竟然帮着他说话了?!
别的男人给他点儿甜头,带他去游乐场玩一趟就超越了他们五年的父子情了吗?
果然啊,还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才行,别人的儿子,怎么养都养不熟!
商震心里再气不过,也不得不摆出慈父的态度来。
可他刚向慕宴君靠近,孩子便像受了刺激一样嗷嗷大叫大喊,震得他耳膜作响!
“商震,如果……如果你还有一丝良心,如果你真的心里有孩子,就别过来!”
慕轻棠红着眼圈只觉喉噎气堵,她愤恨地瞪视着商震,张开手臂搂着紧两个儿子,如同母狮子卫护着自己的幼崽。
“好,好,轻棠,我不过来,但你最起码要让孩子先把药吃了,我这就让阿澄给君君送药来!”
很快,夏澄和洛傲岚双双匆匆赶来。
见君君小少爷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痛苦地抽泣着,他们看在眼中,深深痛在心底。向来冷清冷血的夏澄都不禁暗暗抽气,强压着混乱的心绪。
夏澄忙拿出药瓶,正要给孩子服下,却突然被慕轻棠一把夺过。蜀南文学
“不必了!”
“轻棠,你别胡闹了!孩子的事岂能乱来?不吃药怎么行?”
商震心里一慌,语气都重了。
他急了。
他明显是急了。
慕轻棠眸子一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也许,她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商震给君君服用的药物,确实有问题!
“君君服用药物,也有快是三年了,病到现在都还反反复复,只能说明你的药没用。”
慕轻棠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先不要打草惊蛇,于是只冷然道,“孩子才五岁,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对身体也不好。所以我看还是停了吧。”
“不行!”
商震霍地站了起来,急不可待地说,“之前君君服用了我们研究所研制的药物,病情明显得到了控制!这说明药还是有用的,怎么能停呢?!”
“是,服药的时候是有用,可停了一段时间后就会复发,难道要我的儿子一辈子当药罐子吗?”
慕轻棠也急了,“这跟饮鸩止渴,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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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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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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