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嫂说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咬的这里。”李玉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处,又从背包里拿了瓶药膏给世子,“大哥,拿这个给她抹抹,两天就大好。”
世子笑着接了,“我们家里有个小神医啊。”
“大哥尽取笑我。”李玉竹笑道。
世子的笑容得阳光,很温和。
过了今日,怕是看不到这样的笑容了。
但,事情不让他知道,对他来说,更是残忍。
不过李玉竹又一想,世子虽然老实憨厚,但并不笨,他迟早会知道薛氏的事情。
与其让薛氏瞒着他,不如,让他早些知道。
兄妹二人进了宅子。
李玉竹往厨房走去,世子去了他的南院。
南院的卧房中,薛氏正站在衣柜前寻着衣裳。
神情焦急。
世子走了过去,“贞娘,回来了?”
他吸了下鼻子,果然闻到了薛氏身上的酒香。
酒香很特别,他好像在哪儿闻到过。
但绝不是这乡里集市上的酒,他去过集市,集市上所有的酒坊,他都留意过,都没有这种酒香。
除了酒香,世子还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气味。
也似曾熟悉。
薛氏被身后冷不丁传来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回来了?”她脸色死白,说话结巴起来。
世子疑惑地看她,“你怎么啦?脸色不好?”
“没……没什么……”
“对了,三妹说你的脖了被虫子咬过,她给了我一盒药膏,过来,我给你抹抹。”世子打开瓷瓶上的木头塞子,倒了一点药泥出来,走向薛氏。
薛氏吓得往后躲。
但她的身后便是柜子,没躲过去。
而世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将薛氏脖子处的红痕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哪里是什么虫子咬的痕迹!
这是人咬的!
而且是大人的嘴咬的!
世子的眼神狠狠跳了跳,他伸着手,指着薛氏的脖子处,“这是什么?”
“什……什么?”薛氏惨白着脸,伸手去摸脖子。
她抬的是左手。
这下子,薛氏左手腕上的掐痕,也让世子看了个清楚。
世子的眼神狠狠一缩,“手腕上又是怎么回事?”
薛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踉跄了下,从怀里掉了两个白玉镯子出来。
世子心中的疑惑,得到了大半的答案。
他压着心里的巨大愤怒,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理智告诉他不要动武。
“这又是什么?哪来的?”他竭力压着怒火,平静问道。
薛氏哪敢回答?
世子虽然没有发火,但眼神森冷得吓人。
薛氏从没见过这样的世子。
“捡……捡的……”她想到一个借口,马上说道。
“捡的?”世子笑,“这里的人,穷得连一两银子的银饰都戴不起,怎可能有价值数百两的白玉镯让你捡?贞娘,你在撒谎。”
“就是捡的,你不信就算了!”薛氏吸了口气,耍起赖来。
她推开世子,又去寻起衣裳来。
世子却忽然去扯她的上衫。
天气渐热,薛氏只穿着中衣和薄薄的外裳。
世子带着怒火的去扯,一下子就将薛氏的两件上裳都扯脱开来。
薛氏的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ΗtτPS://Www.sndswx.com/
她吓得伸手去捂胸前。
但她身上满是欢爱的痕迹,捂得了一处,哪里能捂得全?
前胸后背,斑斑驳驳。
世子的眼底,腾起滔天怒火,抬手指着薛氏的身上,“这是什么?”
难怪他闻到了古怪的气息,原来……
他讽笑,他如此呵护的女人,生怕她受一点委屈,她竟对此对他!
薛氏知道,再瞒不下去了。
她索性闹开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太废物,我何至如此?”她咬牙冷笑,伸手将衣裳扯平,“我堂堂国公女,我凭什么要嫁一个农夫?”
“你是说,另择高枝了?”世子平静问道。
薛氏不说话。
“那人是谁?”世子盯着她的脸,再次问道,“能送你一对价值数百两的镯子,定是身份不低的人了。”
薛氏将头扭过,不看世子,“咱们好聚好散,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世子心里五味繁杂,“你是铁了心的要走?”
“自从你觉得种田起,我就不想跟你过了,李兴茂!我问过你,是不是打定主意在此呆着?不想回京了?你说是!我还能说什么?你想做个农夫,我不想!”薛氏冷冷看着世子,“你把我困在这里跟你一起吃苦,分明是自私之人!”
“果果和景儿呢?你不管他们了?”世子闭了下眼,心里沉沉的。
“娘不是带得好好的吗?有我没我不是一样的?”薛氏不看世子,看着地上。
世子涩笑,“好好,你想走,我成全你。不过,你得让我知道,那人是谁!你见他一面就甘愿抛夫弃子跟他走!”
薛氏抿着唇,淡淡说道,“你回了京城就知道,当然了,你不回去,永远也不知道。”
世子看了她一会儿,走到桌旁坐下。
他将手里的药瓶放在桌上,看着药瓶讽笑了一声,铺开一张纸,抓了笔蘸了墨水就开始写起字了。
“和离书”
他写得很快,几行字一气呵成。
连墨也懒得吹,他将和离书扔给了薛氏,“拿去!”
薛氏接在手里看着。
内容写的是,夫妻二人的感情已形同陌路,双方都不愿再将就,男女二人就此和离,各自另寻婚配。
一式二份,两人各自写了名字,按了手印。
薛氏将自己的一份吹干了墨汁,满意地收在怀里。
见她喜滋滋的,世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她的绝情,让他大为意外。
“明早再走吧,陪果果和景儿吃了早饭就走,另外,我给你找辆牛车送你。”世子看着她说道。
薛氏想了想,她还要收拾下,便说道,“也行吧。”
世子往外走去,“晚上我去二弟他们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才好,薛氏吐了口气,将和离书和白玉镯放进柜里藏好,抱着衣裳走进了洗浴房。
进了洗浴房后,薛氏才发现,世子还没有给她打洗浴水!
平时,她说要洗浴时,都是世子提前打来水放在洗浴房里。
一桶热水和一桶凉水,方便她兑着洗浴。
可今天,世子还没有给她打水!
薛氏气得将衣裳摔在架子上,好歹三年多的夫妻,这么快就翻脸了?
厨房旁架着流着水的竹管,竹管一节连着一节,一直连到山上山洞旁的山泉那儿。
山泉水不干涸,厨房旁竹管里的水就不干涸。
竹管下方放着一只大水缸,接着竹管中不间断流着的泉水。
水缸缸沿下方,凿了一个洞,连接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竹子穿院墙而过。
这个自动接水的装置,是李玉竹设计的。
方便李家人用水不说,还能有多的水浇灌外面的农田。
不过,厨房离着薛氏住的南院,有二百来步的距离。
以往薛氏洗浴,都是世子提前打好水放在浴房里。
今天世子没打水,薛氏要从二百来步远的厨房旁提水,她可提不动。
薛氏想了想,觉得去找世子帮忙。
不过,她在宅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世子。
倒是被李玉竹拦着了。
“大嫂。”李玉竹笑眯眯看着她,“你这么走来走去的,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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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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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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