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出几米,张二牛追上去一把抓住他:“你还想打人,老实点。”
“呸~”
“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说啊!”
“狗戳个崽子,我们可不是你的社员同志。”
“恶心、流氓、坏分子,我砸死你。”
一个村伯逮住机会喷了梁怀安一脸,弯腰一掏,刮下脚上沾着的泥巴朝梁怀安糊去,正中其口鼻,痛的他涕泪直流。
这人啊,都有从众心理。
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跟风。
什么石子、棍子的,纷纷朝梁怀安砸来,像极了古代犯人游.街时的待遇。
有甚者拔下手中婴儿的屎尿片,瞅准脸就糊了上去。
那味道,酸爽到梁怀安能吐出三岁吃下的饭菜。
“哎哟,别砸我啊,别打脑袋,别把人打死咯!”
张二牛抱头鼠窜,从人群中钻出时偷偷赏了梁怀安一脚。
别打死咯,他这话好像在暗示什么?
乡里乡亲听话识意。
大妈掐着一把猪草狂甩:“打死你个骗子,死流氓,你爸妈咋生出这么个缺德冒屁唵子个东西。”
“啪~”
“啪~”
毛狗握着半米多长的鳝鱼当鞭子用,只抽了梁怀安两下就“biu”的滑脱手。
“我的鳝子。”
狗蛋趁机捡到举着叫道:“毛狗哥鳝子在这,借我抽两下还你。”
“还有我还有我。”
“别挤别挤,我是第三个。”
“......”
一个个来者不“鳝”。
作为高干子弟的梁怀安养尊处优惯了,身子骨哪经受得住这般摧残,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倒地抱头蜷缩。
嘴里哀嚎惨叫,不断重复着诸如“不要打”、“你们要坐.牢的”之类的话。
大伙儿更来气了,毛狗一把拽起他:“你起来吧,叫的跟太监一样。”
狗蛋好奇:“毛狗哥你听过太监叫?”
毛狗瞪了他一眼,狗东西拆我台干嘛,干脆把不满算到梁怀安头上:“徐知青替你受罪也不见你吭一声,打两下咋个叫的这么响。我的鳝子呢?”
“在这!”一屁孩举着献上。
“掰开他的嘴。”
毛狗握住鳝鱼,在狗蛋几个帮衬下,把鳝鱼头狠狠怼进梁怀安嘴里。
满满当当。
不知道是呼吸不畅,还是土腥味呛的,梁怀安当场翻了白眼,口吐白沫。
见事情闹的有些过头,张二牛才扒拉人群:“好了好了,都散了,传出去还说咱们生产队欺负知青。”
众人:......
不是你说别打死就行吗?
人群散去没了遮挡,徐甜这才看清梁怀安的样子。
啧啧!
晕过去的他嘴里还咬着毛狗塞进去的鳝鱼。
好在鳝鱼是死的,若是活力十足,八成会钻到肚子里去,那岂不变成了鳝......额,喉咙保不住了。
罪过罪过,不能多想。
徐甜忍不住多瞄了两眼,可惜了。
“我去找绳子来,把他绑去公社。”
“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思想有严重的问题。”
“还有那几个知青,别以为缩起来就看不到你们。”
“都绑了都绑了,让书记好好治治他们。”
“要不打一顿先?”
“不打不打,留着力气下田。”
“......”
大伙儿的话自然落到几个知青耳中,这事捅到公社书记那就完了。
一个个哭天抢地哀求:
“队长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梁怀安,是他唆使我们的。”
“对对对,就是他,他逼我们陷害徐甜的。”
“偷东西都是他带头,他还让我们统一口供说徐甜撞到脑袋发了神经病。”
“都是他的错,徐甜,求求你,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赔钱我们赔钱。”
“......”
吃土鸡时有多香,哀求的就有多惨。
徐甜眼中闪过讽刺,狗改不了吃屎,现在不吃,那是因为屎吃完了。
下次碰上热乎的,准保哈喇子直流,一溜烟抢食。
她避开几人唉声叹气道:
“你们偷的是生产队的东西,是大家的东西,求我也没用啊。”
“我原谅你们要是有用,某些人有样学样,指不定今晚谁家就得少颗菜丢个蛋啥的。”
“若都这样,咱们生产队岂不乱套了,出工还得留个人看家,晚上睡觉还得去自留地看守。”
“父老乡亲们希望这样吗?”
“你们要是觉得我不近人情,我就原谅他们吧,到时......”
对恶人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上辈子换来的幡然悔悟,重生一世,若再回头,又有何意思呢?
村民们听着徐甜“掏心掏肺”为他们着想,刚才还觉得这几个鼻涕眼泪一把流的知青好可怜,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坚决不原谅。
几个苦求的知青看着周围众人目光不善,惧意大露。
完了完了。
都是该死的梁怀安。んτΤΡS://Www.sndswx.com/
说什么自己是高干子弟,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以后回城有他罩着,准保能当上工人。
......
张勇要带梁怀安几个去公社,徐甜作为当事人,自然要跟着一起去。
考虑到她是个女同志,他特意拉了辆生产队的牛车赶路。
其实也没多远,就五里多地,走路三十多分钟就到了。
中午去晚上六点半才回,一行人饿的饥肠辘辘。
公社穷,不管饭。
梁怀安算是栽了,被公社派驻的“公.安特派员”押到了建成县,至于怎么判徐甜无法插手。
但这事肯定没完,只是利息,徐甜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渣败类。
其余几个同流合污的知青予以记大.过处.分,关三天禁闭。
以后政.审这关难搞。
回到村里,徐甜被舒莲花拉去家里吃了一顿饭,。
饭后刚到知青宿舍,新老知青立马围着询问。
“徐甜,安哥他们呢?咋没回来?”
“梁怀安是不是进去了?早就看他不爽了。”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快跟我们说说处理结果。”
“那种人就该吃花生米,甜甜你太单纯了,第一次关禁闭就该说出来的,不值得。”
“安哥其实挺好的,他平时还挺照顾咱们的。”
“那你白天咋不跟队长说?”
“.......”
十多个人唧唧歪歪,说到最后竟争吵起来。
【获取哀伤值+1、+1......】
【获取快乐值+1、+1......】
【获取厌恶值+2、+1】
【获取恐惧值+1】
有人替徐甜难过、高兴,也有三个讨厌她、害怕她的。
讨厌她的徐甜不知道是哪两个。
至于害怕她的,徐甜不由想起前世老光棍死时说的一些话。
嘴角有痣,不就是程媛媛么,没想到暗地里她早和梁怀安搞到了一起。
脚踏几只船的渣男。
架不住大家询问,徐甜简单说了一下处理结果借故去洗漱。
根据前世记忆,五月份他们这些知青将被“化整为零”分配到各生产队,以后也不会有啥交集。
上辈子徐甜也是在这次分配后没多久,被梁怀安以三十块一毛四的高价彩礼卖给生产队一个老光棍,忍受了十二年的凄惨生活。
现在梁怀安这个”导火索“进去了,徐甜的命运已经偏离前世轨迹,接下来该考虑以后的发展方向。
徐甜躺在床上回忆前世、思考人生,脑中又传来情绪空间的提醒。
【情绪值充足,空间可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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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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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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