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司丝自醒来后伤势便恢复的很好,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润,娇羞软魅,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傅霂呈的心神。
而傅霂呈对他这个未婚夫的身份也适应的极好,每每得了空闲他便会到司丝的病房里坐着,眼神轻佻,动手动脚,仿若食髓知味的饿狼一般,若非碍于司丝身上的伤势,他必定会把她按在床上做尽那事。
傅霂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不是没有过心动的感觉,以前和宋遇青在一起时他也会有冲动,可那种冲动总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克制住,不像现在,哪怕司丝坐着不动,不看他,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蛊惑。
自从那日和她说了记账的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刻意撩拨过他,没有也不敢,她似是被他生猛的欲望吓到了,见了他总是露出一副清心寡欲又闪躲着保持距离的姿态。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迷人,那双略带慌乱尴尬的眸子总能在第一时间被他捕捉到,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禁欲的魅惑,像是得天独厚的养料,滋养着他心中慢慢发芽的感情。
许是因为知晓了司丝对他的心意,傅霂呈也理所应当的放纵了自己对她的喜欢,就像是报答一般,他会给她想要的感情。
在这之前,他身边也有不少对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女人,可她们之中从没有谁能像司丝这样敢拼着性命保护他。
司丝对他的偏爱是他此前从未经历过的,哪怕之前和宋遇青在一起,也是他半推半就逼着她承认了对他的感情。
宋遇青是个娇弱温柔的女人,她是喜欢他的,而他也喜欢她仰视依赖他的感觉,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可现在他又爱上了和司丝并肩而立、势均力敌的感觉。
忆起自己之前对司丝说他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傅霂呈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他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恨不得整天和她黏在一起。
春末夏初,病房里阳光正好,地板上,男人的外套凌乱的躺在地上,在它旁边,男人把女人被逼到了角落里,高大的身躯将里面的人影遮挡的十分严密。
吻毕,傅霂呈把头深埋在司丝的脖颈处,气息不匀,司丝,再快一点好不好?
什么?司丝尚未从刚才的迷蒙中回神,她的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角,瑟缩着躲避他呼出的灼热气息。
我们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傅霂呈轻吻着她劲间的肌肤,闷声压抑着不乱碰她,他之前答应她要等到结婚之后,他尊重她,也不会言而无信,可那时的他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他等不及了,唯一解决的办法只有早些完婚,他想要她。
不行,唔,你别碰我
司丝推拒着,身子后缩,可傅霂呈哪里肯放手,他箍着她的腰,双臂越收越紧,司丝,傅太太,下周,下周结婚好不好
他本想说今天就去的,可想着她身体还没痊愈,又怕自己的急色吓到她,他又往后拖了几天,他等不到下个月了。
傅霂呈亲吻的动作再一次变得迷乱,落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老实的钻入衣襟,渐渐有向上的趋势。
无奈,司丝只能反客为主,双手捧住他的脸,在看到他眼底浓烈的欲望时,她愣住了,司丝第一次知道媚眼如丝的真正含义,更离奇的是在男人身上看到的。
傅霂呈不去做狐狸真是可惜了。
可下一瞬,她猛然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她佯装恼怒,推着他的下巴,拒绝道:不行,喜帖已经发出去了,所有人都知道婚期是在下个月,不能提前。
听到这话,傅霂呈眼眸微眯,他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她的手从他脸上扯了下来,你动作怎么这么快。
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带着些许委屈和埋怨,话落,也不等司丝开口就低头咬住了她的手指,齿尖用力,舌尖轻扫过她的指腹,故意打着圈。
疼
傅霂呈用力撕咬着,温热又尖锐的触感激起了司丝一身鸡皮疙瘩,她僵着身子,无力地挣扎着。
傅霂呈你松口!真不能提前,除了喜帖,还有许多事没有准备好,下个月已经很仓促了!
傅霂呈!
眼前的司丝衣襟散乱,雪白的脖颈处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他幽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可唇齿之间的动作却是极尽放浪。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司丝接二连三的开口解释,每一条都理所当然,让人无法反驳。
傅霂呈轻哼着,齿间更加用力,直到听到她痛到倒吸一口凉气,他才松了口,一脸哀怨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嗯?
说完,他又捉着她的手吻了吻被他咬过的地方,哼道:那记账吧。
又记账!傅霂呈你多大了!
司丝瞪着美眸,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幼稚,小气吧啦的整天把记账挂在嘴边。
有多大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傅霂呈嘴角勾着坏笑,声音性感低哑,话落,他偏头凑过去啄了下她的唇角,眼里氤氲着的都是满满的灼热。
你!傅霂呈!你又这样!出去,你出去!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司丝的脸颊腾地爆红,她猛地挣开他的钳制,一手捂住嘴,一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肩膀。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见司丝真的生气了,傅霂呈往后退开半步,早前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放得开的,毕竟国外那些地方民风很是开放。
可没想到她竟也这么不禁逗,稍说两句亲密的话就吹胡子瞪眼,敢情之前调戏撩拨他的都是些外强中干的花架子。
傅霂呈你来找我是不是就只是为了做那种事,我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真想,那你来错地方了。
我没有!天地良心,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这样的,他举起双手,一脸正色,傅太太,你可别乱给我扣帽子!
司丝小脸撇向一边,显然是不愿相信,见状,傅霂呈立刻扣住她的肩膀解释道:我怎么会把你当成那些女人,你是我要娶回家的太太,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准你这样贬低自己。
司丝轻哼一声,那你为什么总说那些话!
这一点傅霂呈没法解释,他能怎么说,说他很喜欢看她炸毛羞恼的样子吗?
在遇到她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恶趣味,明明和宋遇青在一起时他们都只是规规矩矩的拉着手,在他心中宋遇青一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他也没想着逾距。
可现在不一样,他和司丝之间有着光明正大可以亲近的身份,她是他的傅太太,性子热烈大胆,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哪哪都合拍,这样的她如何让他不疯狂。
你不喜欢对吗?
不喜欢!
司丝的拒绝直接到出乎傅霂呈的意料,他抿了抿唇,那,咳!我尽量克制。
哼!
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事,怎么还不走?
傅霂呈愕然,这就赶他走了?小东西怎么这么会翻脸不认人。
这也快接近中午了,我要睡午觉了。
司丝抬手推着他的手臂,傅霂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乖乖松开了握住她肩膀的手。
手一松开,眼前的少女就一溜烟闪到了一边,那急忙逃窜的模样看得傅霂呈心里一阵柔软,哭笑不得。
傅霂呈眼里盈满了放纵和宠溺,他捡起地上的外套,轻拍了两下,搭在臂弯,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你好好吃饭休息,我走了。
司丝扭过身不理他,傅霂呈往门口走了两步,顿住脚步又回头,我真走了。
司丝仍旧不吭声,双手插进上衣口袋,打定主意不愿看他,傅霂呈叹息一声,大步走了回去,扯着她的手臂带进怀里,在她瞪大双眼的瞬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气势汹涌。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看着司丝气恼的眼睛,他哑然一笑,揉了揉她的头顶,最后一吻落在额头,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傅霂呈就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动作迅捷,似是怕多留一秒钟就再也不愿离开。
偷香窃玉的人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独留司丝一人站在原地,羞愤交加,她拎起脚下的棉拖鞋,奋力朝门口丢去,不要随便亲我!傅霂呈我讨厌你!
说来也巧,司丝怒吼出声的瞬间司堇荀恰好滑着轮椅过来,飞出去的拖鞋好巧不巧的砸中了他,最后稳稳地落在他腿上。
气氛倏然沉寂,司丝呆愣的张着嘴,看到司堇荀一脸不明所以的拿起拖鞋,她忙不迭跑过去把拖鞋抢了过来,手脚僵硬,干巴巴的冲着司堇荀笑,阿,阿荀你怎么过来了?
司堇荀似乎没有察觉到司丝的尴尬,他指了指墙上的时钟,面不改色道:已经快中午了,姐姐。
哦对!要吃午饭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司丝拍了下手,恍然大悟,问完也不等司堇荀回答,她就轻车熟路的把挂在轮椅后面的背包取了下来,蹬蹬跑到了桌边。
原来已经中午了,我说我怎么这么饿了,今天的午饭又是你做的吗?都有什么蜀南文学
司丝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似乎在刻意掩饰她的慌乱。
饭菜全都摆上了桌,司堇荀也洗完手来到了桌边,他接过司丝递来碗筷,抬眸望向她。
姐姐,姐夫惹你生气了?
听他提起傅霂呈,司丝盛汤的手一抖,没,没有呀,怎么这么问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姐夫了,他走得很快,冲我点点头就离开了,姐姐,我听到你骂他了,你们吵架了吗?
司丝:
他果真听到了,想起她和傅霂呈刚才做的事,她只觉一阵脸红耳赤,未婚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如果也算争吵的话,那她的确是和傅霂呈吵架了。
姐姐?
嗯?司丝猛然回神,没吵架,我们很好,别担心。
是这样吗?司堇荀将信将疑。
当然!司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脸上带着些许娇羞,解释道:你现在年纪小,可能不太能理解大人的事,等过段时间姐姐介绍些漂亮的小姑娘给你认识,你就能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看到司丝笑得幸福,司堇荀松了口气,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可过了会他又缩了缩肩膀,瓮声对司丝说:姐姐,可不可以不介绍,介绍
嗯?阿荀不想认识新朋友吗?
司堇荀摇了摇头,垂眸不敢看她,感受到他的自卑,司丝轻叹一口气,阿荀,你是姐姐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好、最优秀的孩子,你的腿伤只是暂时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荀,你这样总闷在家里会错过许多喜欢你的朋友,你要多出去走一走。
司丝温声劝说,可看着他一副油盐不进没有商量的样子,她抿了抿唇,打消了劝说的念头,她往他碗里加了些菜,先吃饭吧,不要浪费了我们阿荀的好手艺!
嗯。
司堇荀松了口气,他低着头,老实吃下她夹来的菜,眼神一片幽暗。
在司丝看不见的角落,司堇荀愤怒的捏紧了拳头,她的脖子上印满了那人留下的痕迹,她就这样迫不及待?看她这满脸含春的样子,司堇荀只觉的恶心又刺眼。
不过是看了几封伪造的信,她便完全将他抛在了脑后,一颗心扑在了傅霂呈身上。
在她心里随随便便哪个男人都比他重要,她甚至来不及弄清楚傅霂呈接近她的真实目的,就这么倒贴着献出自己,真是下贱。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是那人的女儿,他想过饶恕她,是她自甘堕落非要作践自己,她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他,便要老老实实的接受他的报复。
就快了,等她彻底和傅霂呈绑在一起,他便亲手把傅霂呈的真面目撕开,让她看得一清二楚,他要让她知道她到底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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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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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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